喬歲歲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厲雲城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記住本站域名】
喬七月怕大家太難看,伸手要將喬歲歲抱過來。
喬歲歲摟著厲君柳的脖子不撒手,只盯著厲君柳看:『漂亮姐姐,你到底是不是我軒軒哥哥的媽媽呀?』
說著,還看了一眼厲軒軒。
厲軒軒眉頭微微皺著,心情不太好,大眼睛裡頭都是怒氣。
聽喬歲歲問厲君柳,也不言語,也盯著厲君柳看。
厲君柳看了一眼厲軒軒,眼底閃過苦澀,眼風又瞄了一下厲雲霆,最後,苦苦一笑,竟然點了頭:『對,我就是他的媽媽。』
厲軒軒蹭的就從凳子上滑了下來,對著厲君柳咆哮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是我的媽媽?你管過我嗎?你抱過我嗎?他打我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厲軒軒這話,是指著厲君柳說的,可是,厲君柳沒太大反應,倒是喬七月心頭不由的閃過悲哀。
她盯著厲軒軒看,眼睛不由的就濕潤了。
厲軒軒立刻就注意到了喬七月的異常。
看了她一眼,直接閉了嘴巴,然後乖乖的爬上了凳子。
坐在他後邊的厲雲霆忽然開口說話:「軒軒,乖,過來。」
厲軒軒沒有動彈。
厲雲城嘲諷一笑:「二哥,那可是我兒子,不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離間我們一家人,軒軒,過來,到爸爸這裡來。」
厲軒軒低著頭。
磨蹭了一下,但還是站到了厲雲城身邊。
厲雲城直接將他抱了起來:『乖,看清楚了,她就是你的媽媽,雖然她沒有管過你,但是,她還是愛你的,聽話,去找媽媽。』
厲軒軒不開心,很不開心,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他的不開心。
可是,他還是從厲雲城的懷裡走到了厲君柳的身邊。
厲君柳正抱著喬歲歲。
見厲軒軒過來,臉上閃過驚慌的神色:「你,你等一等,我在抱著小妹妹,等……等回家了再抱你好不好?」
喬七月再也看不下去了,伸手將厲軒軒抱了起來,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親了親厲軒軒的額頭:『沒事,我在呢。』
厲軒軒的委屈,在喬七月的懷裡徹底釋放。
沒哭出聲音,只摟著喬七月脖子,腦袋扎在喬七月脖頸之間,溫熱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落在了喬七月的心口,燙的她心臟一直發顫。
不由自主的就將厲軒軒給抱緊了。看到這個樣子的喬七月,厲雲霆不動聲色的嘆了一口氣。
一時間,眾人又沉默了下來,安靜的沉默。
忽然,房間裡頭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比喬七月摔東西的動靜大多了。
哐哐鐺鐺的,像是要將房子給拆了。
隱約夾雜著寧紅玉的叫罵聲:「不要臉的東西,讓她給我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還有臉回來?還有臉來見我?她有什麼資格,她算什麼東西?若不是當初我心善,將她收留了,估計早就被野狗給吃了,哪裡還能活到現在?不要臉的小娼婦,恩將仇報的小賤人,讓她給我滾?」
最後這個滾字,字正腔圓,估計寧紅玉是用了所有的力氣喊出來的。
喬七月抬頭看了一下厲君柳。
厲君柳的臉更白了,那纖細的身子搖晃了幾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倒了一般。
楚楚可憐的樣子,喬七月都要看不下去了。
厲雲城聽見動靜,摟了摟厲君柳的肩膀,小聲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跟媽媽說說話,她一直都很喜歡你的,你不要擔心。」
厲君柳冷笑一聲,身體搖晃的更厲害了。
喬歲歲像是察覺到了危險,在厲雲城走後,就從厲君柳的懷裡滑了下來。
厲君柳倒是還有心情跟喬歲歲說話:『乖,怎麼了?阿姨抱的不舒服了嗎?』
喬歲歲搖頭,仰著頭看厲君柳:『漂亮姐姐,奶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呀?是在說你嗎?為什麼要說你恩將仇報呢?還有什麼是小娼婦呢?嗚嗚嗚……媽媽……你做什麼呀?』
眼瞅著厲君柳的臉白的跟紙一樣,喬歲歲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竟然還上趕著重複寧紅玉的話。
喬七月伸手捂了喬歲歲的嘴巴,連拖帶拽的將她從厲君柳身邊給脫開了。
還不忘跟厲君柳道歉:『四小姐,不好意思,她還太小,說話不注意,我跟你道歉了。』
「不要跟她道歉,她是個什麼東西?喬七月,你要記住,你才是我們厲家正兒八經取回來的兒媳婦,完全沒有必要跟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道歉。」
寧紅玉滿口都是髒話。
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喬七月跟厲君柳道歉,於是就有了這麼一通數落。
喬七月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厲君柳。
下一秒,寧紅玉就到了厲君柳跟前。
她前進一步,厲君柳倒退一步,眼瞅著就要給逼到門廊了。
厲君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紅姨,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你不能只罵我一個人?』
嗯,倒是有點骨氣。
喬七月不由的就對她另眼相看了。
倒是有點期待接下里的戲份了。
聽了厲君柳的話,寧紅玉不管不顧,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兒子相提並論?」
厲君柳倒也不躲閃,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但是依舊昂著頭,眼裡都是倔強:「紅姨,我是什麼東西?不需要你過問,你說你心善,我倒是要問問你,是你收養的我嗎?不是吧,所以,你又有什麼資格質問我的存在?還有,紅姨,是你兒子要跟我在一起,不是我要跟他在一起。」
說著說著,就站了起來,厲君柳很高,昂首挺胸站起來的時候,比寧紅玉高出了半個腦袋。
身高的壓力,讓寧紅玉忍不住倒退了兩步,手指顫抖,指著厲君柳的鼻子大喊道:「你……你……」
可是,喊了半天,也沒喊出了所以然來。
厲君柳往前走了一步,眉頭微皺:「你說,若不是你,我早就被野狗給吃了,可是,紅姨,我明明記得,是父親將我抱回來的。」
寧紅玉的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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