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你不知道的過往

  聽了這話,厲雲城立刻就笑了:「行,行,這是個好主意,那你們趕緊走吧。【,無錯章節閱讀】」

  喬七月扶著厲君柳要走,那邊的寧紅玉就不樂意了,這會子,她是趴在地上,一邊呻吟一邊罵道:「哎呦呦,喬七月,你若是將這個小賤人給帶走了,明天我就召開記者發布會,說你虐待婆婆,讓你跟厲雲霆的臉都丟了。」

  喬七月很生氣,但是她一點也不想發火,反而是笑了起來:「寧紅玉,給你臉我喊你一聲紅姨,如今爸爸都不在了,你也另嫁他人了,對我而言,能讓你住進這裡,也算是看在三爺的面子上,你以為,憑什麼,我就要容忍你了?」

  寧紅玉本就是個潑辣的,一聽這話,哪裡肯樂意,掙扎著就坐了起來,先是指著厲雲城罵:「你就是個混蛋,就沒看到別人罵我嗎?」

  厲雲城低頭不語,可能是這些天寧紅玉鬧騰的太厲害,所有人都有點疲憊吧。

  得不到回應的寧紅玉,不肯罷休,也不知道從地上撿了個什麼東西,直接就朝厲雲城扔了過去。

  聽到東西破碎的聲音,喬七月回頭看厲雲城。

  忍不住就笑出了聲音。

  也不知道是誰在地上放了個菸灰缸子,寧紅玉自己沒看見,抓到後直接朝厲雲城扔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腦門。

  厲雲城的額頭登時就起了個大包,氣急敗壞的喊道:「誰,究竟是誰幹的?將這東西放在地上幹什麼?」

  阿姨畏畏縮縮的從門後伸出了腦袋:「那個,三爺,是老夫人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給撞到的。」

  厲雲城看了看大廳,才發現寧紅玉的輪椅竟然將餐桌給撞倒了,大廳里除了這菸灰缸子,還有好幾個破碎的花瓶,心裡頭氣憤的厲害,卻不知該對誰撒氣,只低聲吼道:「那還愣著幹啥什麼?等著我來收拾嗎?」

  阿姨哆哆嗦嗦的出來了收拾東西了。

  寧紅玉看厲雲城受了傷,也不敢叫囂了。

  喬七月扶著厲君柳往外頭走,每一步都很小心:「柳柳,你慢一點,別摔著了,不然,你二哥看到,又該心疼了。」

  厲君柳笑著拍喬七月的肩膀:「你這個人呀,還真是小心眼的很,都哪一年的黃曆了,還拿出來調侃我?」

  喬七月抬眸看厲君柳,因為太緊張,額頭上都冒汗了。

  厲君柳給她擦了擦:「你就放心吧,一千個一萬個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二哥哥心疼的。」

  雖然如此說,但是當厲雲霆看到厲君柳的時候,還是紅了眼眶。

  「他做的是不是?」

  厲君柳點頭:「對,厲雲城乾的,不過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說七月也給我弄到特效藥了,吃了之後,感覺好多了。」

  厲雲霆還想問什麼。

  喬七月卻阻止了他:「太晚了,先讓柳柳去休息吧,等休息好了,有什麼問題,你再問吧。」

  厲雲霆同意了。

  喬七月擔心厲君柳再一次發病,本來是打算陪床的,但是厲君柳一個勁的趕她走:「你趕緊回去吧,我沒事了,真的,若是有事情,我再去喊你好不好?」

  見厲君柳說誠懇,喬七月就回去了。

  但是不放心呢,一直躲在外頭聽了半天,直到厲雲霆對她招手。

  她才敢回臥室。

  厲雲霆神色凝重:「你確定,那個秀姑娘給你的藥管用?」

  喬七月點頭:「齊東尼親口跟我說的管用,但是也是對於柳柳這樣子症狀不明顯的,若是嚴重的,齊東尼說,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是沒救了。」

  厲雲霆嗯了一聲。

  沒有言語。

  只囑咐喬七月將房間的門關好,就出去了。

  喬七月問他:「你要去哪裡?」

  厲雲霆只是擺了擺手,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喬七月本來是跟著去的,可是,外頭沒有汽車發動的聲音,估計是沒有出門,應該是心裡頭鬱悶,出去溜達了。

  喬七月自己也是沒有困意,就坐在窗戶邊往外頭看,然後,她就看到厲雲霆進了厲雲城的別墅。

  厲雲城的別墅大門,在喬七月臥室窗戶的斜對面,站在窗戶邊,眼神好的話,是可以看到後邊的大廳的。

  喬七月還在疑惑厲雲霆是幹什麼的時候,厲雲霆已經拿起大廳裡頭的凳子,直接朝著厲雲城的腦袋砸了過去。

  上一次看到用凳子砸腦袋,還是歷程活著的時候。

  有生之年,能看到第二次,喬七月的血液立刻就沸騰了,她拿了手機,打開相機,想要看到跟清楚的場面。

  只見厲雲城的腦袋瞬間就破了。

  血液順著腦瓜子往下流,厲雲城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然後腦瓜子一歪,昏迷不醒了。

  再就趴在地上的寧紅玉的了,她好像很害怕厲雲霆,手腳並用的就鑽進了桌子底下不說,捂著眼睛不敢到處亂看。

  喬七月大概能猜到她在說什麼,肯定是說:「祖宗,你走吧,你不要看見我,我什麼都沒做,走吧,走吧,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可是下一秒,厲雲霆彎腰伸手,抓著寧紅玉腿就將她給拉了出來。

  寧紅玉依舊捂著臉哀嚎,喬七月都能聽見她殺豬一般的聲音了。

  「厲雲霆,你敢動我一個手指頭試試?明天,我就會召開記者發布會,反正都不要臉了,我倒是不介意再送你們一程……」

  寧紅玉的話還沒說完,厲雲霆抬手就給她一個耳光,可能是太用力了,厲雲霆還握著手腕甩了甩手。

  寧紅玉則是被打懵逼了,半天才嘶吼道:「厲雲霆,你竟然敢打我?你爸爸在的時候,都不曾打過去,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喬七月聽不到厲雲霆說了什麼話。

  只見寧紅玉瞬間就沒了鬥志,猶如打敗的母雞,低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麼。

  然後,就是阿姨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厲雲城拿了紙巾擦手,瀟灑的將紙巾給扔到了地上。

  然後頭也不回的就回來了。

  喬七月很興奮,恨不能現在就給厲雲霆鼓掌。

  她打開窗戶,喊了一聲老公。

  厲雲霆看見她,微微一笑:「外頭太冷,快將窗戶給關上吧。」

  喬七月聽話的關了窗戶,然後就去門口守著厲雲霆了,不過是三分鐘的時間,喬七月感覺時間長的嚇人。

  等不及厲雲霆開門,她自己就將門給打開了。

  然後終身一躍,就跳到了厲雲霆的身上。

  摟著他的脖子親了又親:「老公,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看的都熱血沸騰的。」

  厲雲霆雙手托著喬七月的屁股,輕輕一笑:「怎麼?沒見過你老公出手?這才到哪裡,就激動成了這個樣子?」

  一聽這話,看來這背後還有大故事的呢。

  喬七月捧著厲雲霆的臉,又親了一口:「那老公,你快跟我說說,你還有什麼光輝的的事跡?」

  厲雲霆故作矜持,抱著喬七月進了門,然後,直接就將她給摁到了門上,下巴在喬七月的胸口蹭了蹭,啞著聲音說道:「想知道呀?看你表現了……」

  喬七月的身體被厲雲霆穩穩的拖著,即便是鬆開了厲雲霆的脖頸,也是安全的。

  所以,她就將手收了回來,然後歪著腦袋,咬著嘴唇笑。

  纖細的手指落在了胸口的紐扣處。

  喬七月的手也是好看的,修長,白皙,這會子,又故作嬌柔,手指都要擰成麻花了。

  捏著紐扣,挑著眉梢笑的很是嫵媚。

  厲雲霆也不著急,就盯著她的手指看。

  不過,喬七月這扣子解開的實在是太慢了,厲雲霆等了半天,喬七月還是在解紐扣。

  心裡頭著急,一張嘴就咬住樂喬七月的手指頭。

  沒有用太大的力氣,而是用嘴巴咬著,舌頭緩緩的滑過指尖。

  喬七月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承認,她不是厲雲霆的對手。

  嬌笑著拍打他的肩膀:「二爺,我錯了,我不應該撩撥你,不如,你來?」

  厲雲霆讓喬七月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雙手得了自由。

  就代替了喬七月卻解紐扣,一邊解一邊小聲說道:「我記得,我十五歲那一年,高年級有一個學長跟外頭的混混聯合起來,欺負我們低年級的學生,還跟我們要什麼保護費。」

  喬七月嗯了一聲,這個橋段,好像很多孩子小時候都經歷過。

  不過她是很幸運的,小時候有鄰居哥哥護著,根本就沒吃過虧,反倒是跋扈的那一個。

  正想著時候,發現厲雲霆竟然不說話了。

  低頭一看,這傢伙,已經將她上衣的紐扣給全部解開了,然後,她白花花的胸脯就露了出來。

  說實話,燈光太亮,她有點不好意思了,低頭想要推開厲雲霆的腦袋。

  可是,還沒伸手,厲雲霆就抬頭看她:「還要聽嗎?」

  喬七月覺著自己大概是知道是什麼橋段了,就搖頭說:「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聽了。」

  厲雲霆倒是不著急,優哉游哉的說道:「其實吧,一開始,我倒是沒贏,被那些人打到爬不起來,鼻樑骨都斷了,還住了一星期的醫院呢。」

  這個橋段,喬七月好像聽人提及過。

  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說:「不對,二爺,你說的不對,你不是為了什麼學弟學妹,你是為了四小姐對不對?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你是為了保護四小姐,才被人給打了一頓的。」

  厲雲霆不知道喬七月還清楚這些,輕輕笑道:「誰跟你說的?君柳嗎?」

  喬七月搖頭:「具體的想不起來了,那個時候,二爺跟四小姐感情很好,我不過是個旁觀者,所有人都來跟我說我是個多餘的,所以,我是真不記得誰跟我說了這些了。」

  喬七月嘟著嘴巴,很不開心的樣子。

  厲雲霆抬頭,親了親她的嘴角:「還吃醋呢?」

  「沒有吃醋,就是覺著二爺從來都沒有對我這麼好過,心裡頭有點不平衡,啊……厲雲霆,你敢咬我?」

  喬七月說的情緒都上頭了。

  厲雲霆卻忽然在她胸口上咬了一口。

  力道倒是不大,但是咬在了敏感的地方,喬七月又沒有心理準備,所以,驚呼聲有點大了。

  喊完就感覺捂著嘴巴,小聲撒嬌:「二爺,你輕點,君柳今天住在隔壁,別將她給吵醒了。」

  她不提厲君柳還好,一提到厲君柳,厲雲霆就跟瘋了一樣,竟然開始吸允她的皮膚。

  喬七月急的用手拍厲雲霆的後背:「二爺,二爺,輕一點,明天該紅了。」

  厲雲霆很聽話,竟然停止了,抬頭看喬七月,眼睛亮晶晶的,嘴唇也是紅艷艷的。

  喬七月不好意思跟他對視,想要低下頭,可是,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眼睛沒有落腳的地方,最後,乾脆就落到了厲雲霆的頭頂上。

  嘟著嘴巴軟糯糯的喊:「二爺……」

  厲雲霆被她喊的差點沒有繳械投降,硬生生的忍住了,抬手將喬七月上衣就給扒了。

  裸露的香肩,讓厲雲霆忍不住咬了一口。

  還好,沒有用力氣,喬七月悶哼了一聲,也沒掙扎。

  可是,還是好奇厲雲霆這麼一個溫潤公子是如何跟人打架的,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那二爺是怎麼將那些人給打敗的呢?」

  厲雲霆將下巴擱在喬七月肩膀之上,眯著眼睛想了半天才說道:「我請了一個月的假,跟陳藝南偷偷去打野拳了……」

  喬七月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野拳,眯著眼睛問:「那是什麼地方?」

  「有錢人玩的遊戲,你知道古希臘的狩獵場嗎?」

  那個喬七月倒是聽說過,就是那些貴族看奴隸和野獸廝殺的場面,具體的喬七月也沒有了解過,她不知道厲雲霆為什麼要跟她說這個。

  還沒問。

  厲雲霆就只招了,他說:「那打野拳的地方,就是取悅有錢人的變態心理的,他們喜歡廝殺,喜歡血腥的東西,尤其是喜歡新人被打的找不到北的場景。」

  「那,你跟陳藝南,你們就是兩個高中生,就不怕人家將你們給打死了?」

  厲雲霆仰頭哈哈大笑,然後就湊過來,擒住了喬七月嘴唇,他的嘴角有點微微涼,但是感覺剛剛好,咬著喬七月的嘴唇,舌尖在她的唇邊上描摹著。

  喬七月哼唧了一聲,這會子,雖然衣衫不整,但是她真的沒有興趣跟厲雲霆親親,只想知道厲雲霆都經歷了什麼。

  所以就將腦袋扭到了一邊。

  厲雲霆在她胸口磨蹭了半天,才繼續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們倆是新人,是一塊去的,衣著又很昂貴,那管事的一看就知道我們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就跟我們說,剛開始的時候,可以作弊,還要學著求饒,就可以活命。」

  「活命?」喬七月大眼圓睜:「不是吧,二爺,這野拳還要人命呢?」

  厲雲霆就喜歡喬七月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對呀,你以為為什麼要叫做野拳,那是因為,上場的人都簽了生死狀的。」

  喬七月瞪著眼睛看厲雲霆,好吧,她確實是個沒見過世面的。

  厲雲霆大概跟她講了講,大概就是一開始作弊,厲雲霆覺著沒意思,他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跟陳藝南,竟然硬生生的打進了前十。

  那一個月,野拳都要瘋了,都說來了兩個不要命的小子,最後一場比賽,厲雲霆跟陳藝南對決,賭注都下到了一比二百了。

  厲雲霆跟陳藝南平日裡是對頭,那比賽也是某足了勁,不管是厲雲霆還是陳藝南,倆人被抬下來的時候,都是氣息奄奄的。

  據說,厲雲霆搶救了一天一夜,陳藝南搶救了28個小時。

  好在,有驚無險,都活了。

  可是,從那以後,野拳的大門就對他倆關閉了,說什麼未成年人不得進入。

  不過,他們學到了他們想學的東西,回去之後,將那學長和混混收拾了一頓之後,倆人就成了老大。

  他們倆在高中的那三年,再也沒有混混去招惹他們學校的學生了。

  喬七月不想管有沒有人去招惹學校的學生,她只是在想,能搶救一天一夜,那傷勢該是多重呀。

  剛要問。

  厲雲霆已經將她的褲子給脫下來了。

  喬七月單腳站在地上,厲雲霆的手指已經摸上了她的大腿根。

  她全然不知,只喘氣問道:「那你爸爸就沒有管你嗎?」

  厲雲霆急急的喘著氣:「怎麼可能會不生氣,我這雙手,可是彈鋼琴的手,跑去打人了,給爸爸氣的三個月都沒搭理我。」

  喬七月還想再問什麼,厲雲霆的手指頭就沒有緣由的動了起來。

  雙手只得抱著厲雲霆的手腕:「二爺,二爺,你別動,我還沒問完呢。」

  厲雲霆一隻手就將喬七月給提了起來,為了讓她好受一點,就讓她的雙腿又盤在了自己的腰間。

  喬七月臉頰緋紅,說話都不利索了:「二爺……腿……腿麻了……」

  厲雲霆抱著她一個轉身,就將她壓到了床上。

  喬七月頭暈的厲害,半天沒反應過來,厲雲霆已經拖著她的雙腿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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