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掉坑裡了

  喬七月是真的想要拒絕的。【記住本站域名】

  可是,凱薩琳根本就沒給她機會,直接就替她報了名。

  喬七月想,反正就是玩,既然來了,那就玩吧。

  哪裡知道,這少數民族的小伙子,竟然是那麼熱情。

  一上來就摟住了她的腰不說,那嘴巴,就距離喬七月的嘴巴十公分遠,幸虧是個長相不錯的小伙子,不然,喬七月肯定會將他給打走的。

  凱薩琳被一個高大的小伙子摟著腰,快速的轉著圈圈。

  她一一邊開懷大笑,一邊喊喬七月:「乖,別那麼拘謹,快活動起來呀。」

  喬七月尷尬的笑。

  好不容易才從小伙子的懷裡掙脫出來,人又巴巴的送了葡萄酒過來,還要跟喬七月喝交杯酒。

  喬七月臉紅了,她拒絕。

  周圍的人都開始起鬨。喬七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身邊的女孩子跟她解釋,說她要是拒絕,這小伙子會被人嘲笑一輩子的。

  喬七月看人家小伙子憨厚有禮,不忍心他被人嘲笑,就跟他喝了交杯酒。

  哪裡知道,一杯酒下肚,小伙子就親了過來。

  給喬七月嚇得,呲溜一下就跑了。她人瘦削,在人群里飛快的穿梭著,不過一會,就將那些人給甩開了。

  正要喘口氣的時候,那小伙子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把拉住了喬七月的手:『美麗的姑娘,你已經跟我喝了交杯酒了,你就是我認定的新娘了。』

  什麼?新娘?

  喬七月爬起來,又有跑。

  那小伙子,一個猛撲,竟然直接將她給摁到了。

  喬七月急了:「那個,我結婚了,我有孩子了。」

  小伙子呆愣了一下;「你結婚了,你還參加我們的相親活動?」

  「不是我要參加的,是我的朋友,他說這是你們的特色項目,誰都可以參加的。」喬七月也很無奈呀。

  她被小伙子抱著,都快要哭出來了。

  那小伙子見她窘迫,就鬆開了她:「那你就不要再去會場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沒本事呢。」

  喬七月哦了一聲。

  看著那小伙子走遠了,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她在心裡感慨,等一會,一定要將凱薩琳罵一頓,這都是什麼呀。

  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了厲君柳的聲音:『二哥哥,我看到二嫂嫂跟那個男人是往這裡來了呀,怎麼不見人了呢?不會是跟他回家了吧?』

  喬七月氣的呲牙咧嘴,剛要衝出去跟厲君柳理論一番,卻聽厲雲霆說道;「不會的,她是個知道輕重的人,不會胡來的,咱們再找找看吧,興許是迷路了呢,她又沒來過這裡。」

  嗯,還不錯,還知道維護自己。

  表現不錯。

  寧知夏剛要起身。

  忽然,腳下一滑,一個不留神,就滑進了一個大坑裡頭。

  裡頭黑漆漆的,她什麼也看不見,不由的就著急了,急忙喊道:「我在這裡。厲雲霆,我在這裡呀?」

  可是,沒人搭理她。聽著外頭的動靜越來越小,喬七月害怕了,她可是聽說了,這島上可是有毒蛇的。

  她一個人在這個坑裡頭,晚上要是遇到了毒蛇,那不是要一命嗚呼了。

  她急切往上爬。

  可是,越爬落的越深。

  「別怕了,除了有人來救你,你是不可能從這裡出去的。」忽然,腳底下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喬七月嚇的尖叫了一聲:『誰,誰,是誰?』

  「別喊了,你好,我叫陳藝南,是個醫生,我跟你一樣,也是來度假的,本來就是出來散散步,一不小心,掉進這洞裡頭了。」

  男人說話,溫文爾雅,喬七月哦了一聲,就問他:「那你拿手機了嗎?」

  「拿了,不過沒有信號,這洞挺深的,剛才你在外頭,我喊你半天,你是不是沒聽到?」

  喬七月又嗯了一聲。

  男人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

  喬七月這才看清男人的樣貌,是個五官不錯的男人,鼻樑高挺,眼窩深邃,像是有外國人的血統。

  陳藝南朝喬七月伸手;「你好,很高興在這裡認識你。」

  喬七月點頭:「你好,我是喬七月。」

  「喬七月?這名字好熟悉呀?喬歲歲跟你是什麼關係?」陳藝南忽然提及了喬歲歲。

  讓喬七月感覺很驚訝,忍不住回答;「是我女兒。」

  「哦,我說呢,我在國外實習的時候,我導師讓我看了喬歲歲的病例,我好像是看到喬七月這個名字,沒想到這個世界這么小,竟然就這麼認識你了。」

  喬七月苦笑:『是嗎?我也是沒想到,陳醫生,我的朋友跟我說著,這裡晚上會有毒蛇出沒,是真的嗎?

  「對,是真的,而且還很多,所以,我們這燈光不能持續太長時間,會吸引它們的注意力的。」

  喬七月哦了一身。

  陳藝南就將手電筒給關了。

  忽然就暗了下來,喬七月感覺很不習慣,她有點害怕,有感覺有點尷尬,畢竟跟一個不認識的南熱單獨相處。

  陳藝南忽然說;「你給我講個笑話好不好?」

  喬七月:『啊?什麼?』

  「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好不好?」

  喬七月又啊。

  男人低聲笑了兩聲,然後輕輕說道:「一個場子倒閉了,然後,場子裡頭的鸚鵡被人買走,到主人家第一天的時候,鸚鵡看你到這家人的姑娘,一個勁喊道;「小姐好,小姐好。然後,男主人回家,它又一個勁的喊:「老嫖客好,老嫖客好。」

  喬七月呆愣楞的問:『然後呢?』

  陳藝南笑:『沒有然後了。』

  「不是,這鸚鵡的女主人,不會跟她男人離婚嗎?」

  陳藝南笑的差點岔了氣:『就是一個笑話,不要當真。』

  喬七月哦了一聲。

  過了一會,又問;「那這個爸爸有沒有遇見過自己的女兒呀?」

  陳藝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仰頭大笑了起來。

  喬七月也感覺自己的問題問的幼稚,跟著就笑了起來。

  氣氛終於緩和了一點,喬七月就說,那我也給你講一個笑話吧。

  就這樣,你講一個,我講一個,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

  終於聽見外頭有人喊;『陳醫生,你在裡邊嗎?』

  喬七月激動的發不出聲音,陳藝南笑她,然後揮了揮手裡的手機。

  外頭得到了回應,不過半小時,就叫來了消防車。

  有人拿了毯子跟喬七月蓋上,喬七月這才發現是陳藝南,這個男人是真的高呀,站在她身邊,自己跟個小孩子一樣。

  喬七月忍不住就笑了。

  陳藝南問她;「笑什麼?還想著那個笑話呀?」

  喬七月搖頭:『不是,只是忽然想起了一個新的。說是有一個子很高很高的男人,大概有兩米,娶了一個80厘米的女人,然後,眾人都問,他們是怎麼辦事的?』

  喬七月說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了半天,才發現陳藝南沒有笑,喬七月的臉登時就紅了,她尷尬的想要解釋,卻不小心嗆到了自己。

  陳藝南伸手給她拍後背,然後緩緩靠近她了:『若是你好奇,咱們可以嘗試一下……』

  這人?

  喬七月一把推開了陳藝南的手,然後保持了安全距離。

  可能陳藝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子的話。

  正好他女朋友過來,他就伸手摟住了那個美女的腰肢;「不要介意,就是開個玩笑,走了。」

  陳藝南都走很遠了。

  喬七月的心還在怦怦跳,她恨不能給自己一個耳光:「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胡說八道什麼?」

  正懊惱的時候,聽見厲君柳喊她:『二嫂嫂,你去哪裡?我們都找你半天了?』

  喬七月看厲君柳是一個人過來的,就笑了笑,指了指身後的大坑:「也沒什麼,就是一不小心,跳了進去。」

  厲君柳哦了一聲,小聲說道;「是不是因為我來了,你心情不好,所以,一整個晚上都躲著二哥哥?」

  喬七月眨眨眼睛沒說話,她不想撒謊。

  厲君柳直接拉了她的手:『二嫂嫂,你放心吧,我已經想明白了,我不會跟你搶二哥哥。』

  喬七月不著痕跡的將手給抽了回來;『四小姐,等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等你不再大事小事都依賴厲雲霆的時候,你再來跟我說這句話吧。』

  厲君柳咬著嘴唇,想要再拉喬七月的手。

  喬七月輕輕的甩了一下手。

  也不知道是沒有站穩,還是故意的。

  反正,厲君柳就摔到了,好巧不巧,正好被厲雲霆看到了。

  厲雲霆眉頭緊皺,盯著喬七月看;『你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君柳擔心你出事情,在外頭找了你兩個小時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她?』

  喬七月咬著嘴唇。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要離開。

  厲雲霆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跟君柳道歉。」

  喬七月眼睛紅紅的,她的手冰涼,在那山洞裡頭凍的,加上生氣。

  她的牙齒都開始在打顫了。

  她咬著牙,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說;『對不起,四小姐,你自己能起來嗎?』

  厲君柳沒言語。

  厲雲霆鬆開喬七月,伸手去拉厲君柳。

  喬七月得了自由,扭頭要走。

  厲雲霆又喊她;「七月,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無理取鬧,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對別人也這個樣子?你看看你那不講理的樣子,怎麼?我們都欠了你的是嗎?」

  喬七月咬著嘴唇不說話。

  她身體都在發抖,一半是凍的,一半是氣的。

  眼淚不爭氣的開始往下落。

  厲雲霆還是不依不饒:『我都說了,道歉,你沒聽到嗎?』

  厲君柳拉扯厲雲霆;『二哥哥,二嫂嫂剛才已經道歉了。』

  「她那是道歉的樣子嗎?怎麼?自己出來瞎溜達,跟男人約會,害的別人尋找好幾個小時,不說謝謝也就算了,還拉著一張臉,怎麼,我們欠她的是吧?」

  本來滿肚子委屈的喬七月,忽然就冷靜了下來。

  她回頭,盯著厲雲霆的看::『二爺,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就不該跟著你到這麼個鬼地方來,我錯了,我這就離開,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

  喬七月說完,扭頭就走。

  厲君柳喊她:『二嫂嫂。』

  厲雲霆好像也生氣了,直接喊道;『不用理會她,這麼大人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讓她走,我看她能去哪裡。』

  是的,喬七月能去哪裡了?

  晚上沒有船,她不能離開這個島。

  去找凱薩琳,凱薩琳的房間緊閉,裡頭沒有人,不知道去哪裡浪了。

  然後,喬七月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坐在樓下的酒吧裡頭。

  她沒帶錢,手機也被凱薩琳給沒收了。

  連一杯酒都買不起。

  酒保給她送了酒過來,她說;「對不起,我沒帶錢。」

  酒保指了指不算出的陳藝南:『是那個高個子的男人送你的。』

  喬七月看陳藝南。

  陳藝南卻是看都不看她。

  得了一杯酒,就沒有那麼尷尬了。

  下半場的時候,酒吧裡頭沒什麼人了,陳藝南才走過來;『怎麼?不回去睡覺呀?』

  喬七月但笑不語。

  陳藝南搖晃著酒杯裡頭的酒,半天才說;『讓我猜猜看,是不是你男人生氣了?嫌棄你到處亂跑?不注意安全?』

  喬七月看他:「你怎麼知道?是不是跟蹤我了?」

  陳藝南搖頭;「不是,是我女人這樣子嫌棄我,所以,我無處可去,就只能來這個酒吧了。」

  喬七月哦了一聲,

  忽然就覺著好笑:「你不是有錢嗎?再開一個房間不就行了嘛?」

  陳藝南搖頭;『若是我不想明天跪榴槤的話,今天就只能待在這個酒吧裡頭。』

  然後又看喬七月:「你需要嗎?若是需要,我可以喊人給你開個房間。」

  喬七月搖頭了:『我現在身無分文,一杯酒就還不起了,別說一個房間了,在這裡挺好的。白天睡的比較多,這會子,回去也睡不著。』

  然後,就是沉默,很長時間的沉默。

  喬七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她就趴在櫃檯之上,睡的昏天暗地的。

  陳藝南將自己的外套脫了給她,然後哪裡也不去,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喬七月。

  有男人過來騷擾,他就說:『不好意思,我是護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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