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群山就像是生長在大地上的一顆顆尖牙,星羅棋布的排列在西陵高原上,讓這片原本就地勢極高的陸地直入雲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西陵群山的最深處,有一座最高的山峰,那便是西陵神山,血羽族的發源地,也是血羽族心中永遠的信仰支柱。
鎮獄關則是西陵群山前的一座雄關, 一座修建在山巒上的雄關,已經和山巒融為一體,高大巍峨,地勢險峻。
站在西陵高原上,遠眺西陵群山和鎮獄關。
如果說西陵群山像是星羅棋布的尖牙,那麼鎮獄關就是那個牙關。
牙關閉合的時候,擋住里口中的牙齒, 而當牙關張開的時候, 那一顆顆直入雲霄的尖牙, 便透出一種幽深肅穆之感。
林淵和雲間月一同騎著狻猊,在鎮獄關外慢慢走著。
不久之前,這裡才發生了一場血戰,仔細去看的話,還能在泥土中看到黑褐色的乾涸血液,血羽族的血液。
血羽族連續多場慘敗,已經傷了元氣,使得他們退回鎮獄關休養生息。
如果就此休戰,血羽王朝也至少十年內不會動刀兵。
「不愧是天下第一關。」
林淵看著修建在山巒上的雄關,十分感慨。
鎮獄關就像是一道天門,隔絕了西陵群山和外面的世界。
「殿下,我們現在打鎮獄關,傷亡會很慘重,需要從長計議。」雲間月也覺得鎮獄關太過險峻,僅憑現在神國的軍隊,強攻不是好選擇。
頓了頓,她又接著補充道:「血羽王朝畢竟是千年王朝,百足之蟲, 死而不僵,更何況血羽王朝現在依舊強盛,只是輸了幾場戰役,還沒有衰亡的時候。
「西陵群山是血羽族的發源地,西陵群山以外的疆域,而血羽族來說都是外物,是他們強取豪奪來的。
「在血羽族的高位貴族眼裡,西陵群山以外的疆域,並不重要,可以隨時丟掉。
「然而,西陵群山卻是血羽族的信仰支柱。
「之前攻打的那些血羽族城池,血羽族的高位貴族並不會那麼在意,只要不是利益相關,那些高位貴族甚至不會理會。
「西陵群山不一樣,一旦我們要攻打西陵群山,那就是在褻瀆血羽族的信仰之地。
「血羽族必定會死守,而且是集合整個血羽王朝、西陵神山的力量反撲。
「所以, 攻打鎮獄關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
林淵頷首說道:「這個我已經想過了, 確實需要繼續發展,應該用不了太長時間,就可以染指這座雄關。」
雲間月想了一下,道:「最好是殿下能夠踏入陸地神仙境界,再考慮攻打鎮獄關。」
「是得到什麼情報了嗎?」林淵摟著她的小蠻腰,低頭看她。
「傳說血羽族先祖都會葬入西陵神山,殿下之前觀氣運的時候,說過西陵神山的方向,有污濁之氣沉於山中……」
雲間月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後來仔細回想,覺得那些污濁之氣,很可能是死氣,我擔心西陵神山里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們攻打煉獄城、伏龍城,西陵神山上的血羽族或許不會管,但要攻打西陵神山,將要面對血羽族最強大的那些存在。」
林淵緩緩點頭,道:「確實應該謹慎一些,陸地神仙境也不算太難。不過需要更多的神國氣運。」
雲間月建議道:「其實可以考慮收服更多的人族勢力,聖地、宗門、邊陲小國。其實,我覺得玄天宮也是可以收為己用的。」
玄天聖尊已死,玄天宮損失慘重,衰敗得很快。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玄天宮雖然開始衰敗了,但底蘊還是有的,畢竟曾經是十大聖地之一。
如果能夠收為己用,好處有很多。
至於和玄天宮的關係,其實並沒有多深的仇。
雖然在捐毒國地宮裡滅掉了玄天聖尊,但那是玄天聖尊的所作所為決定的。
如果把玄天聖尊和玄天宮分割開來,那麼其實神國和玄天宮從前沒有仇。
當然,這也看玄天宮的選擇。
穀日
如果玄天宮選擇要為他們的聖尊報仇,那非常好,十大聖地可以減少成七大聖地。
而且,玄天聖尊當初在捐毒國地宮裡的時候,就曾經提議過要讓玄天宮效忠神國。
只不過,最後沒有談成。
林淵回到天劍宗後,派祁山去和玄天宮接觸。
幾天之後,祁山傳回來消息,準備帶幾名玄天宮長老,前來拜見。
隨後便收到了神國系統的提示。
叮!
【開啟縱橫捭闔事件:玄天宮的命運。】
【選擇一,收服玄天宮,獲得玄天宮的效忠,玄天宮成為神國治下聖地,玄天宮氣運融入神國氣運,神國氣運+30萬。】
【選擇二,覆滅玄天宮,玄天宮從九州除名,掠奪玄天宮氣運,神國氣運+30萬。】
兩個選擇,神國氣運的增長幅度是一樣的。
其實就是吞併玄天宮的氣運。
唯一的區別就是,第一個選擇,可以獲得玄天宮效忠,得到一批修為不低的聖地門徒相助。
第二個選擇則比較直接,直接滅掉,掠奪氣運。
不久之後,就要攻打鎮獄關,自然是助力越多越好。
當然,這也要先見過玄天宮的長老再說。
三天之後。
祁山帶著兩位玄天宮聖位長老,返回天劍宗復命。
兩位玄天宮聖位長老,一位叫做郭鎮岳,另一名叫做沈決明。
郭鎮岳長相粗獷,看上去是個黑髮中年修士,氣度雄渾,氣息十分厚重。
沈決明則是長相清癯,滿頭鶴髮,渾身透出一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感覺,十分的淡泊名利。
「玄天宮沈決明,拜見林宗主。」沈決明率先拱手見禮,用的是修行者的稱呼。
郭鎮岳則是目光深沉的盯著林淵看。
顯然,他知道玄天聖尊是怎麼死的,所以眼中透露出了一絲敵意。
林淵觀察兩人幾眼,隨後直入正題:「叫你們來,只有一件事,事情也很簡單,但關乎玄天宮的生死。
「我只問你們一句,玄天宮是否願意尊龍淵為神朝上國,並宣誓效忠?」
郭鎮岳目光一冷,哼道:「捐毒國地宮中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你還想要我們效忠?」
林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你們只需要回答願不願意就可以了,我不強求你們同意,如果不同意,那就儘管回去好了。」
「郭某恕不奉陪!」郭鎮岳說著就想要離開。
沈決明比較沉穩一些,伸手攔住他,說道:「別著急,先把事情談清楚再走也不遲。」
郭鎮岳沒有反對,轉身站在原地聽著,但不再說話。
林淵靠在座位里,手中把玩著一支投壺的羽箭,隨手一拋,投入牆角的銅壺裡。
咣!
羽箭插進銅壺,搖晃幾下。
投進去一支羽箭之後,林淵拿起第二支羽箭,繼續把玩。
沈決明拱手問道:「玄天宮乃是十大聖地之一,從來沒有效忠過任何王朝,況且聖尊死在林宗主劍下,此事沒有一個交代,恐怕無法讓聖地門徒心服。」
林淵聽完,沒有回應,甩手將第二支羽箭投出去,投進銅壺裡,然後拿起第三支羽箭,放在手裡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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