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教授使勁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那靈獸的身影卻在他的腦海中愈發清晰,揮之不去。
到最後,許立軍果斷放棄擠-進去,只見他臉色一沉,牙關緊咬,一腳狠狠踩在地上。
剎那間,強大的靈氣如洶湧的潮水般從他體內爆發而出,光芒閃耀,令人無法直視。
緊接著,他整個人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騰空而起,直接越過了身前熙熙攘攘的人群。
終於,許立軍看到了站立在辦公樓下的紫金吞靈獸。
那一刻,許立軍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恍惚了。
他的雙眼圓睜,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瞪出來,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我草!」
他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口。
真的是靈獸站起來了!
那龐大的身軀如同山嶽一般矗立在那裡,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不僅僅站起來了,而且……還是一隻如此巨大的靈獸?
要知道,在他的研究所之中,他馴化成功的案例可全都是那種比較溫順,嬌小類型的靈獸。
那種靈獸相對其他的好戰靈獸來說,更容易控制一些。
但是,當然了,那種靈獸的戰鬥力也很弱小,就算完全馴服了,作用也很一般。
可現在, 許立軍居然看到了一個戰鬥型靈獸站了起來,而且模樣和習慣完全就和真正的人類差不太多。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思維仿佛在這一刻停滯。
到底是什麼人做到的?
自己在華夏軍校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等人也?
許立軍的心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如同亂麻一般糾纏在一起,讓他感到無比的困惑和震驚。
許立軍只覺腦袋裡「嗡」的一聲,自己的認知於這一瞬被徹底顛覆。
他瞪大了眼睛,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
他趕忙疾步向前,雙腳邁動的頻率極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一定要近距離探查一下這隻靈獸,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發現!」
然而一旁負責守護的教官並不打算讓許立軍靠近。
他們儘管不太清楚許立軍具體的工作內容,但也明白許立軍是華夏軍校里的教授。
此時他們內心十分糾結:
「這是教授,得罪了不太好,可軍令又不能違抗。」
但最終,幾人還是禮貌地說道:
「這位教授,您此刻不能靠近此地,這隻靈獸兇險異常,有失控的可能。」
許立軍卻絲毫不以為意,隨意擺了擺手,臉上滿是急切和不耐煩,在心裡暗自嘀咕:
「這些傢伙懂什麼,我研究靈獸多年,還能怕這個?」
嘴上則漫不經心地回復道:
「無礙,我在應對靈獸失控方面經驗十足,我本就是研究靈獸的,讓我過去!」
當下許立軍的全部心神都聚焦在面前的紫金吞靈獸身上,他甚至自始至終都未曾覺察到旁邊的教官。
此刻他滿心都是對這隻靈獸的好奇與探究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能站立的靈獸?一定要弄清楚!」
幾個教官當場愣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這可怎麼辦?不讓教授過去,得罪了不好,讓過去,又違抗了軍令。」
對於學生,他們尚能態度堅決一些,阻止學生靠近。
但面對教授……他們恐怕著實沒有這個膽量和權力。
但無可奈何,孤狼先前的吩咐對於各位教官而言就如同軍令,他們是非遵守不可的。
他們只得強打精神,硬著頭皮說道:
「抱歉教授,我們著實不能讓您靠近。」
許立軍眉頭微豎,那兩條眉毛猶如倒立的利劍,陰沉的臉色仿佛能滴出水來,心頭有些生氣。
「我堂堂研究靈獸的教授,連靠近觀察的資格都沒有?」
他在心中憤憤不平地想著。
「這些教官真是不知好歹,我多年的研究經驗難道還不足以應對眼前的情況?」
怒火在他的胸膛中燃燒,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現在攔我是什麼意思?」
「你們知不知道這隻靈獸對於我來說有多重要,他很有可能讓整個華夏都發生蛻變!如果耽誤了我的研究,耽誤了我們整個華夏的改變,你們誰能擔責?」
說罷,許立軍雙目圓睜,怒哼一聲,雙臂猛地一振。
體內靈氣如洶湧的波濤般瘋狂蕩漾開來,那磅礴的靈氣瞬間化作一股無形的巨力。
只見他右腳向前重重一踏,地面都似乎微微一顫,緊接著雙手向前猛地一揮。
這一揮之下,那股強大的力量如同狂暴的颶風,直接將攔住他的教官轟然震開!
被震開的教官們只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排山倒海般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
他們的雙腳在地上拼命地蹬踏,想要穩住身形,卻根本無濟於事。
此刻的幾位教官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愕與惶恐,完全沒想到許立軍會突然出手,而且力量竟如此強大。
作為一個教授,還是經常和不受控制的靈獸打交道的教授,許立軍的實力自然不弱。
現在的他,算是半步驚濤境,已然站在了強者之中的較高層次。
基本上可以做到潮浪境內無敵的水平,他所積累的深厚功力和戰鬥經驗,讓他在面對潮浪境的對手時,能夠遊刃有餘,掌控全局。
這幾個教官都是潮浪境左右的水平,在許立軍面前自然是沒有什麼抵抗能力。
他們平日裡的訓練和實戰經驗,在許立軍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許立軍那強大的氣息和壓倒性的實力,讓他們在剛剛的衝突中,瞬間就陷入了絕對的劣勢。
將幾位教官震開之後,許立軍冷哼一聲,倒是沒有繼續攻擊。
畢竟他不是想要傷人,他只是想要近距離查看一下這隻靈獸。
若不是這幾個教官非要攔著他,他也不會強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