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慎二走出屋外之後便發現,原本還待在原地的閃閃已經不知所蹤。記住本站域名
並未在意這種事情,聽到身後跌跌撞撞的腳步聲,慎二側臉瞥了一眼正扶著門框看著自己的白。
看著在這種極端天氣只穿著薄薄單衣甚至還有些髒兮兮的白,慎二從系統空間之中取出了兩件偏現代衣服。
「穿上。然後,別忘記了,從剛剛開始得到的活下去的意義。」
雖然不太懂,但是白還是遵從著內心點了點小腦袋。不過……
舉著跟蘿莉裙配套的白色絲襪的白,疑惑的大眼睛眨個不停。
「這是…什麼?」
……
半月之後。
「殺老師,我們去哪裡?」
水之國境內,已經遠離霧隱村,人跡罕至的深山之中,白抬起頭問向慎二。
此時的白撐著黑色帶花邊兒的小洋傘,頭髮也照著慎二給出的圖片認真打理過,再搭配上一身黑白交織的哥特蘿莉裝。
這個外表只要白不說話,無論任誰看,都活脫脫是漫畫之中那種冷冷的黑長直蘿莉角色。
至於殺老師,是這個男人的自稱。
雖說知道殺老師可能並不是這個男人的真名,但是白也沒有多問,而且白覺得這個稱呼有種親近的感覺。
「誰知道呢,只是…」
說著,慎二抬起頭看向了山峰之上。
「…感覺到了迷茫的無意義人生。」
……
山上的山寨,是輝夜一族的大本營。
不過似乎來的並不巧,這裡並沒有人,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連個留守的人都沒有的沒有人。
輝夜一族,是火影世界中比宇智波一族還要精神病的一族,喜歡刺激,忠於本身的欲望持之以恆地追求刺激。
不怕死,不怕打不過。
這種集體的精神癲狂,讓他們基本上每天都在干架或者去干架的途中。
而就是這樣的族群,卻誕生了一位「離經叛道」開始思考人生究竟有沒有意義的少年。
君麻呂,原本慎二並沒有拐帶這個少年的想法,只是興致來了就想找一找而已。
不過沒想到就這麼隨便一找還真的給慎二找到了輝夜一族的大本營,順便也找到了被輝夜一族囚禁起來的君麻呂。
距離山寨有著一段距離的囚籠――天然的岩石凹陷,再加上木質的囚牢門,就讓幾乎完整繼承了輝夜一族血跡能力的君麻呂自己將自己囚了起來。
一頭白髮,身材有些瘦弱,抱著膝蓋蹲在監牢之中的君麻呂抬眼瞥了一眼疑似是路過的藍發男人以及打扮的光鮮亮麗,
不占一絲灰塵的白。
隨後又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畢竟只是路人而已,跟自己無關。
咕――
聽到牢籠之內傳出的肚子叫聲,慎二心頭疑惑,這個君麻呂的病該不會因為餓出來的吧?因為族裡經常沒有人給自己送飯一餓餓好幾天?
白的投食動作打斷了慎二的胡思亂想,看著好心地將一塊兒麵包放在監牢之外的白,慎二搖了搖頭,隨即又瞥了一眼那把鏽跡斑斑已經壞掉的門鎖。
「沒用的,自己把自己關在牢籠中的人是沒有辦法打開牢籠的。還缺少了最重要的東西。」
白不解,不過隨即也發現了門鎖已經壞掉,而這扇門也只是虛掩著的事實。
「為什麼鎖壞了他還是不出來呢?」
「因為還有一把人眼無法看見的更加牢固的心之鎖。」
回答過後,慎二暗地裡觀察著君麻呂的反應,不過有些遺憾的是,對方依舊抱著膝蓋低著頭一言不發,就連表情也沒有絲毫改變。
「走了,白。」
「但是…」
「連伸手到囚籠之外的勇氣都沒有的傢伙,只是無意義的人偶而已,註定一生都會被鎖在囚籠之中。」
說罷,慎二徑直轉身,白雖然依舊有些遲疑,不過看君麻呂依舊沒有反應之後,最終還是轉身跟上了慎二。
而就在兩人剛剛離去之時,君麻呂有了動作,抬起頭來看了看被白放在牢籠之外的麵包,又看了看外邊的世界。
「人生的意義…」
……
慢悠悠的下山路上,看著身上掛著不少樹葉,疑似是徑直急奔而來的君麻呂,慎二也是有些無語。
這個人確實好忽悠!
「打開囚籠就能擺脫無意義的人生嗎?」
少年這麼問著。
「誰知道呢…」
慎二聳了聳肩膀,隨即帶著白越過了在聽到這個答桉之後內心與表情毫無變化的君麻呂,uu看書 同時接著說道。
「至少從你打開囚籠那一刻開始,你可以自由地去找尋所謂的人生意義了。就算花費一生的時間沒有找到也沒有關係,因為尋找人生意義這件事就變成了你的人生意義。」
聽到這裡,君麻呂漸漸地瞪大了眼睛,雙眼之中的心如死灰之色也漸漸褪去,某種一直存在的晦暗也漸漸消失。
數秒鐘之後,君麻呂回過頭看向了正漸漸離去的慎二以及還在不住回頭看自己的黑髮女孩子,做出了自由之後的第一個決定。
轉身跟了上去!
……
一周之後。
渦之國沿岸,深夜。
額頭上的紅點還有眼影被慎二擦去,頭髮也被慎二給剪成正常短髮,身著這個年紀正常服飾的君麻呂,默默地坐在篝火一旁。
白跟君麻呂一樣靜靜地等待著什麼,慎二也一樣,閉著眼睛靜靜地等候著。
「喲西!三分鐘了!」
瞬間,慎二他睜開了眼睛。
隨即三人便一人一桶泡麵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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