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塵目瞪口呆!
這帳算的……
東方破敗也是佩服至極!
惡人還需惡人磨!
看看，歐陽明這一回來，三言兩語的，楊塵這混蛋玩意就慫了吧!
楊塵臉色漆黑!
昆威幾人一言不發，坐看當代兩大惡人鬥法。
楊塵還要再說，這時候歐陽明嚴肅道:「其實，之前有一次賺錢的買賣我放過了，12條巨礦，上品靈寶一大把，神王化境絕學任我挑……就要你的性命!楊塵，我可沒嚇唬你，這是贏王他們開出的條件。你想想，賣了你，我是不是就徹底不缺資源了？所以，這次的損失……你也得平攤一半，那就是6條巨礦……」
楊塵氣的臉都紫了，合著我還欠你幾十萬萬億了？
「不過呢，你是功臣，我一直把你當孫子看待，無論如何，也不會做這種事。」
歐陽明唏噓不已，輕嘆道:「可惜我獨木難支，我一人可以為你撐起這片天嗎？」
歐陽明嘆息道:「我一人再強，以一敵三，敵五，又能如何？」
「縱然斬殺神王化境，又能如何？」
「如今，唯有人人如龍，人人強大，再誕生一些神王化境，才有希望抵抗外域，救你性命!」
歐陽明嘆道:「罷了，為了救你，你先把湮境的事詳細說一下，功法待會我們再探討，看看是不是有用。至於欠債一說，開個玩笑罷了，你說我是人類的守護神，那守護你們，也是理所應當的。」
楊塵都快哭了，好感動!
歐陽明真能說，真不要臉!
我都沒報價，你把該說的都說了，這時候我還能怎麼辦？
虧我之前還想著你眼皮子淺，開價1萬萬億不算什麼。
合著你早就等著我呢!
這臨場發揮的實力……我都沒辦法反駁了。
看到楊塵這副表情，眾人嘆息，薑還是老的辣。
歐陽明完勝!
當然，關鍵還是實力，因為楊塵現在說不出話。
是的!
說不出話!
連臉上的感動……那都是假的，被人強行擠出來的!
我擦!
我服了，真服了!
這一刻，楊塵徹底服了，對付歐陽明，唯有一個手段，打爆他。
要不然，你就算說的過他，他也能讓你說不出來，這就是實力。
欺人太甚啊!
片刻後，楊塵能說話了，表情有些蔫，悶悶道:「殿主，下次別這樣了。」
歐陽明好像沒聽懂，不耐道:「說正事!」
楊塵無奈，只好開始敘述。
……
一刻鐘後。
歐陽明凝眉道:「你沒看到人？」
「沒有。」
「能主動激起我的分化體反應，那應該具備神王化境的實力!是不是活人，難說。」
歐陽明隨意說了一句，一旁，東方破敗應聲道:「不錯，很難說就是活人。甚至可能是……」
「不朽靈魂。」
開守序淡淡道:「你們早就知道，靈魂之力不朽，其實人就不算死。我們殺外域武者，那都是要剿滅他們的靈魂的。如果強者的肉身被毀，靈魂之力卻是不滅，這時候其實是可以凝聚肉身的。當然，如果肉身徹底被摧毀，只剩下一段不朽的靈魂之力，這時候想恢復，那就難了!」
東方破敗又道:「但是靈魂存在，就代表還是有希望恢復的。不朽之力靈湖……不朽之力靈湖其實可能就是這些人恢復肉身用的地方……甚至……」
東方破敗遲疑片刻道:「甚至不朽之力靈湖可能就是他們肉身死亡後留下來的一些殘留不朽之力。他們沒有重生，而是進行了休眠，修復，等待恢復最強戰力!」
幾位神王化境，見多識廣，片刻間將這些事理清了頭緒。
歐陽明也微微點頭道:「那股威壓，可能是靈魂之力威壓，也有可能是本源武道的威壓，這個倒是難以確認。但是其實也一樣，本源武道威壓和靈魂之力威壓的本質不同，但是可以自主控制，那意味著這位半死的強者是有意識存在的。其實，我之前就想過，應該就是這樣。這樣一來……有些事就可以得到解釋了。」
說著，看了一眼東方破敗。
歐陽明忽然嘆道:「多謝諸位前輩，不忘人類存亡!可為何之前不讓人類進入？以至於……」
東方破敗輕聲道:「未必是不讓進，也許……只是之前真的徹底進入了休眠期。」
這話一出，歐陽明倒是反應了過來，喃喃道:「這倒也是，這麼多年了，如果之前在修補肉身，那還真可能徹底進入了寂滅期。難怪你之前進入，沒遇到這種情況。看來，他們清醒時間並不是一直可以的，之前只能說運氣不好，進入的人沒遇到前輩們甦醒……」
話落，歐陽明居然哼道:「既然清醒了，危險不大!那……洛家那位怎麼死的？」
東方破敗不言。
開守序平靜道:「覬覦本源，覬覦純粹的不朽之力新肉身，覬覦一切……那就有解釋了。不過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吧。」
這一刻，幾人確定了很多東西。
湮境，如果威壓存在，那代表其實危險是不大的，這些湮境的威壓，其實只是在驅趕一些人，擊殺外域武者，不一定有殺戮人類之心。
之前，吳振凱和昆威誤闖其中，也許就是如此。
楊塵其實也聽懂了許多東西，忽然道:「那這麼說的話，之前吳振凱他們被丟出……」
「他們？」
歐陽明淡笑道:「不是說只有吳振凱進入過嗎？」
楊塵訕訕，都多久了，你居然還記得，現在居然挑我漏洞。
沒理會歐陽明，楊塵盤算道:「這麼說，可能是因為當時大家沒有靈魂之力外放，所以無法接受傳承，才被丟了出來。早知道如此……可惜了，當日我該進去試試的!」
歐陽明又道:「你？你為何可以進入？雖然湮境未必有傷人之心，可絕對有防人之意!非湮境後人，或是門人，應該無法進入其中的。楊塵，你說你進了幽玄聖地就算了，英府聖地你也能進。你小子，是不是該說道說道了？」
楊塵面不改色道:「我重生之前，應該集百家之長，學習過各家功法!又或者，這些功法都有可能源自我!這一點，就看我到底是何時的重生的武者了。如果我在湮境前，那代表所有湮境，皆是來自我的傳承。如果在湮境後，那就代表我昔日是個天才，融合了百家之長。殿主，這樣的解釋，您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