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蹙眉,「為何?」
「我們就是靠近那扇門的時候,被人撞進了玻璃瓶裡面,那些傢伙隱蔽得很深,隨時都可能落入他們的陷阱!」
陸一鳴將手中的槍拍在桌面上,提到被那些傢伙偷襲的事情,他到現在都分外的鬱悶。Google搜索
要知道,他們縱橫這片海域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這樣恥辱的對待,這件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們日後都不用在這片海域裡混了!
只是,說來也很奇怪,這片海域,他們縱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厲害的傢伙!
可是,宋愛雲身邊那些貨色,他們此前都見過,從來沒有這麼厲害的!
難道,是他們隱居田園那些日子裡,宋愛雲偷偷培養的?
一想到這裡,兩位哥哥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宋愛雲這個老狐狸,簡直就不是東西!
趁著他們在外面打拼,又在這裡為非作歹!
現在竟然還把手都伸到爸媽和他們的頭上了。
想到這裡,陸一鳴和陸修的臉色就很難看起來。
兩人一人一個的拽住了徐寒的手,就是不願意鬆手,因為他們害怕,害怕自己一鬆手,徐寒就會真的沒命了!
看著兩位哥哥分外擔心自己的樣子,徐寒勾唇一笑,伸手,揉了揉兩位哥哥的腦袋,「放心吧,我會很小心的!」
「這不是小心的問題,我們都完全感受不到那些傢伙的存在……」陸修想了許久,還是將這個很丟臉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陸一鳴更是拿著手術刀,直接將臉都恨不能埋到肚子裡去!
該死的,在妹妹面前承認自己的無能,實在是件讓人很鬱悶的事情。
看著兩位哥哥那難為情的表情,徐寒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好了,他們既然是人,就不可能無聲無息……」
「有可能……」玉女憂心忡忡的看著徐寒。
徐寒皺眉,兩位哥哥更是愣住,目光轉向玉女。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發現了玉女,「你,你不是那個訓蛇的老女人的徒弟?」
玉女點點頭,「我現在是徐寒老大的徒弟了。」
兩位哥哥同時朝徐寒看過去,一臉的疑惑。
徐寒聳了聳肩,「不小心救了這兩個拖油瓶回來,發現他們能力不錯,就帶在身邊了。」
「霧草,妹妹,你可知道這女孩子是誰嗎?」
陸一鳴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她可是那個人遺落在外面的孩子。」
「什麼?」
「什麼?」
徐寒和玉女同時震驚出聲。
徐寒震驚的是,既然玉女是那個所謂的主人的孩子,為什麼那個所謂的主人,能對一個孩子這麼殘忍?
居然把孩子送到了外面,被一個訓蛇的魔鬼欺負?
玉女則是黑著臉道,「這不是開玩笑的問題,我明明記得我爸媽早就被我師父殺了的!」
玉女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若是真的是主人的孩子,為什麼主人要這麼殘忍的對待她?
差點就被師父給弄死了!
為什麼還要把她扔到其他人手裡,讓她誤以為師父是自己的殺父母的仇人?
到底是為什麼?
她不相信,天底下會有這麼狠心的母親!
肯定是眼前這個叔叔認錯人了。
「叔叔,我有爸爸媽媽的,你們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玉女又重複了一遍,其實是在給自己的心裡打預防針!
看著玉女痛苦的樣子,徐寒的眉頭深蹙起來,心疼無比滴將孩子攔在了自己的懷中。
「四哥,五哥,你們確定沒認錯人?」
陸家兩位哥哥斬釘截鐵,「千真萬確,那個人有兩個私生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女孩是訓蛇師父帶大的,男孩直接扔在了一個女人的懷裡,讓他吸食對方的血液為食物……」
「什麼?」徐寒再次被震驚,下意識地伸手,將金童抱在了懷裡。
金童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兩位哥哥,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就盯著陸修看了,直直盯著陸修,一動不動。
陸修起初還覺得這小奶娃娃很好看,可是看到後面,陸修突然發現不對勁。
他想避開那奶娃娃的眼睛,卻發現怎麼都避不開了。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就那樣睡了過去。
等到自己醒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奶娃娃垂著頭,很不開心的樣子。
陸一鳴則是點了一根煙在那裡抽起來。
徐寒則是輕輕拍著奶娃娃的後背,一邊還要騰出一隻手來撫摸女孩子的小腦袋,就像是個孩子的母親一般,溫柔無比。
陸修一臉懵,「你們這是什麼表情?發生什麼事了?」
陸一鳴嘆了口氣,「寒寒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把那個人的一對兒女都給救出來了……」
「你說什麼?」陸修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孩子。
伸手捏了捏奶娃娃的臉蛋。
奶娃娃突然就很兇的張開嘴,咬住了陸修的手指。
陸修的手指突然就破了一道口子,有血從裡面流出來,竟然是藍色的。
陸修直接懵了,「霧草,不愧是喝人血長大的,這能力太可怕了……」
「等等,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個人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擁有各種科研成果,而這些科研成果,她自己本身也試驗了很多,所以,這個男孩子應該是繼承了她身體裡的基因!」陸一鳴說得頭頭是道。
「我不懂,這有什麼問題嗎?」陸修一臉懵。
徐寒卻突然悟到了什麼,「是不是,金童的血,能夠讓那些人現行?」
陸一鳴頓時打了個響指,「還是妹妹聰明,陸修你得學著點啊!」
陸修皺眉,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可不會醫術,但是徐寒和陸一鳴都會,所以會知道這些有什麼好得瑟的?
想到這個,陸一鳴頓時就興奮起來,「只要抽乾這個奶娃娃身上的血,肯定能研製出來讓那些傢伙現行的武器來!」
徐寒的臉頓時就黑了下去,「你說什麼?」
「我說抽乾那個人的種的血啊,反正那個人的種留下來也是禍害!」陸一鳴說著就拿出了針筒。
徐寒沒好氣的將針筒搶過去,丟在一旁,護住金童,「胡說八道,金童是好孩子!」
「可是他是那個人的種!」陸修也有些無奈,什麼時候妹妹變得這麼有母愛了,他還挺不習慣的呢!
看著兩位哥哥那一臉懵逼的樣子。
徐寒蹙眉,「那個人就算是魔鬼,也不可能傷害自己的孩子,否則,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這兩個孩子還好好的?我倒是覺得,可以用孩子,喚醒那個人的良知!」
兩個原本已經絕望的奶娃娃,聽到徐寒這句話,皆是眼睛發亮起來。
就那樣怔怔看著徐寒,點頭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乖乖聽徐寒的安排。
看著兩個奶娃娃可憐兮兮的樣子,徐寒心頭百感交集。
無論如何,她都要保住這兩個小傢伙,畢竟他們是自己的人了!
看著徐寒一定要保護兩個小傢伙的樣子,陸家兩位哥哥皺起了眉頭。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或許,這就是心有靈犀吧?
畢竟媽媽也是那個人的種,徐寒身體裡也留著那個人的血液,所以會本能護住自己的親人吧。
兩位哥哥相互看了好久,最後還是陸一鳴開了口,「那這樣吧,我取一點點。」
徐寒伸手,抓過針筒,「我來!」
徐寒說著,還開始哄起了小奶娃娃,就像是專業的醫生在哄孩子一般,直接看得兩位哥哥都傻了眼。
等到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針筒里已經全是藍色的血液了。
陸一鳴快速的將血液拿去分析,最後分離提取出他要的東西,然後繁殖!
很快,就擁有了很多的藍色血液,「寒寒,這些給你,陸修,這些給你,我們一起去!」
「不行,還有兩個孩子需要照顧。」徐寒看向兩個小奶娃娃,結果兩個小奶娃娃皆是皺起了眉頭拍了拍胸脯。
一個嘰哩哇啦說嬰語,一個奶聲奶氣道,「我們也跟著去!」
陸一鳴看了看兩個孩子,搖頭,「女孩子還勉強可以跟去,那個小嬰兒要怎麼去?」
話音剛落,就看到小嬰兒已經跳到了徐寒的背上,正挑眉瞪圓了眼睛盯著陸一鳴。
想到剛剛陸修被這個奶娃娃催眠的時候,還自己扇了自己兩耳光,陸一鳴慌忙別開了眼睛,「行,你厲害,跟著就跟著,可別拖我們的後退!」
小奶娃娃居然朝著陸一鳴冷聲一聲。
陸一鳴差點沒氣死。
幾個人戴著氧氣罩,潛水裝置,一路朝著那扇門靠近。
越靠近,就感覺四周的流水突然就變得快了起來,但是就是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徐寒和兩位哥哥交換了一下眼神。
由陸一鳴打頭陣。
果然剛進去,人影沒看到,就看到一個大大的瓶子朝著陸一鳴罩上去。
眼看著瓶子就要罩上去了,突然玉女就拿出了長長的笛子,吹奏起來。
笛聲悠揚之中,就見好多的海蛇,直接朝著那個罐子衝過去。
四周傳來人的聲音。
明顯有人驚得丟了罐子。
罐子在水中,直接被海蛇給頂走了。
有人發出嘆息聲,有人在罵人。
仗著自己是隱形人,就很了不起了?
想到這裡,徐寒突然就笑了,笑得很大聲,她可以感覺到,有眼神朝著她這邊看了過來。
徐寒大聲道,「撒過去!」
話音剛落,就見陸修將手中的槍對準了那個聲音的方向。
與此同時,有藍色的子彈射了出去。
很快,海中就出現了一灘血,不斷的盛開來。
與此同時,有人在尖叫。
徐寒一腳過去,果然踢中了,她的腳面上的藍色血液沾染到對方的身上了,對方現身!
徐寒游過去,一把拽住了對方的腦袋。
與此同時,聽到了許多人遊走的聲音。
四周終於是安靜了下來,水流也變得平靜起來。
被徐寒拽住那個傢伙,終於現出了全部的樣子。
看到對方的臉的時候,徐寒皺起眉頭,「這是什麼玩意?」
很醜的女人,沒有鼻子!
這也太可怕了!
陸家兩位哥哥看到女人的樣子,也是吃了一驚,「你是割鼻子的那群女人?」
女人鬱悶的低了頭不說話。
眼見著沉默了,眾人有些鬱悶。
徐寒卻突然伸手,將女人的嘴巴拽開,不讓她合上,與此同時,從她的嘴裡直接挖出來一顆藥丸。
看著那顆藥丸,陸家兩位哥哥都懵逼了!
「該死的小賤人,居然想自殺?」
「沒辦法割鼻女是這樣的,一旦被人發現,就得死!」陸修皺眉,「可這特麼以前是個傳說,童話!」
「那個人最病態的就是喜歡把童話里的可憐人物,全都弄到現實中來!」
「你看這個金童就是了!」陸一鳴無語的指了指金童。
天底下也就只有那個人可以這麼狠心,對自己的親骨肉做出這種慘絕人亡的事情來!
聽著陸家兩位哥哥的對話,徐寒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她做夢都想不到,世界上會有這麼噁心的人!
這不是陰狠,直接是令人作嘔,暗黑心裡!
為了滿足自己的病態想法,把痛苦強加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看著徐寒義憤填膺的樣子,陸家兩位哥哥伸手拍了拍徐寒的肩膀。
而這個時候,那個割鼻女已經恐懼的全身都在大寒顫。
她的眼睛驚恐地盯著一個方向。
徐寒眉頭一皺,「不好,快隱蔽!」
說話間,人已經游到了一塊珊瑚礁的背後躲了起來。
其他人也快速的游過去。
割鼻女在徐寒的手上瑟瑟發抖,發出輕微的聲音來。
徐寒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想被發現就別出聲!」
那割鼻女全身都在顫抖,雖然不發出聲音了,可是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這就導致了水波動的厲害。
徐寒嘆了口氣,「罷了,我問你,為何那麼怕他們?」
割鼻女全身發抖,搖頭,「我,我是毒發了!」
徐寒皺眉,毒發?
猛地伸手扣住了她的脈搏,那割鼻女開始掉眼淚,「他們為了控制我們,會讓我們服毒,隔一段時間,如果沒能拿到解藥,就會發病……」
「一個小時發作一次?」這簡直就不是人做出來的事情。
徐寒特別的無語。
把著脈搏的手都因為氣憤顫抖起來。
割鼻女的眼淚掉得越來越兇猛,點頭點頭。
徐寒扯下了對方的衣服袖子,直接塞進了她的嘴巴里,「忍一忍,等他們滾蛋了,我在給你治療。」
割鼻女咬著布條的嘴巴還是不停顫抖。
很快就吸引了那群人過來。
徐寒將割鼻女交給了兩個小孩,自己則跟兩位哥哥遊了出去,正面朝著那些人發起了進攻。
那些人明顯是吸取了剛剛的教訓,明明已經被踢中了,卻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這讓原本可以簡單化的事情,這會兒就變得有些複雜起來了。
徐寒心裡很不爽,大喝一聲,「牛鬼蛇神,都特麼給我獻身!」
說話間,腳朝著他們一個連環踢。
很快,他們身上就起了反應,一個個的獻出了真身。
就在他們現身的那一瞬間,陸家兩位哥哥一個拿著手術刀,一個拿著槍,就朝著他們進攻。
整片海域裡,一片血紅。
兩位哥哥還有些意猶未盡,朝著一個大瓶子道,「寒寒,我去把那個瓶子拿過來,把他們的首領裝進去……」
徐寒點頭點頭。
兩位哥哥朝著那邊游過去,突然,腳下被什麼絆倒了,身子陡然往下一沉。
徐寒嚇得忙上前,左右拽住他們,將他們拽了回來。
可是,剛拽回去,就看到瓶子突然爆炸了!
首領在那邊哈哈大笑,一手捂著受傷的脖子,一手拿著重武器,朝著徐寒他們開槍。
眼看著就要擊中他們的時候,徐寒拉著兩位哥哥一躲避。
那碩大的雷炮就沖了出去,直接射中了一隻大鯨魚。
看到那條大鯨魚的時候,原本還哈哈大笑的首領,突然就蔫了,大叫一聲,「快跑!」
徐寒蹙眉,跑?
一條鯨魚而已。
而剛剛那個割鼻女突然大叫起來,「完了完了,這下海域裡的鯨魚都要來攻擊我們了,沒有活路了啊!」
徐寒皺眉,至於麼?
不過是一條鯨魚而已。
割鼻女嚇得原地團團轉,「對,對,躲到那個地方去!」
割鼻女說著,直接游到了那扇門的門口。
眼看著就要打開那扇門的時候。
突然一條大大的鯨魚衝過來,就朝著割鼻女撞過去。
眼看著就要被撞到的時候,徐寒立刻把人往旁邊一拉,那條鯨魚就撞在了門板上,發出悽厲的慘叫聲。
與此同時,黑壓壓的一大片鯨魚跑過來。
那割鼻女嚇得瑟瑟發抖。
徐寒皺眉,「把鑰匙給我!」
那割鼻女搖頭,「我沒有鑰匙,我只會破裂那扇門的方法。」
「怎麼破裂?」用腦袋撞擊右側的位置,那個位置最薄弱。
「好,我明白了!」徐寒應聲的同時,朝著那扇門的右邊游過去……
嚇得眾人大叫不要!
可是,徐寒一點都不怕,而她的眼瞳里,映出來的是暴躁的朝著她撞過來的鯨魚。
對,來啊寶貝,撞過來,就成功了……
眼看著鯨魚就要撞上她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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