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立刻伸手,抓住王子的手,「兒子,父王知道錯了,你幫父王求求他們,不要再折磨父王,父王願意把整個西普國都讓給他們,好不好,好不好?」
看著國王緊張不已的求著自己,王子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Google搜索
他冷笑著盯著國王,眼底的冷意一點一點覆蓋,伸手抓過桌上的把手術刀,直接劃向了國王的嘴巴。
國王吃痛,嚇得直接噤了聲。
王子痛心疾首地盯著國王,冷笑著步步後退,「西普國有你這樣的國王,實在是西普國的不幸啊!」
王子痛苦的跌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為了西普國,為了哥哥們,更是為了西普國的國民,還有他從前的糊塗日子。
徐寒看著王子痛苦的樣子,皺了皺眉,「大哥,你帶王子去別處呆著吧。」
這裡的一切,王子那點承受能力,怕是完全扛不住啊。
陸楓點頭,上前,拉起王子,就往外拖。
王子這才回過神來,忙抓住桌子的一角,不肯走,「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看著這個禍國殃民的傢伙,被千刀萬剮!」
這是他身為西普國的王子必須要承受的!
只有經受得住這些,才有資格接手西普國,否則,他日後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依然會退縮!
一國之王,必須要以國為重,任何私人感情,都不能超越國家的一切。
看著王子堅定的眼神,徐寒的唇角彎彎勾起,直接朝著王子丟過去把手術刀,「那就留下來,留下來的人可不能幹看著,必須一起幹活。」
王子手忙腳亂,狼狽不已的接下了手術刀,看著明晃晃的手術刀,再看看驚恐萬分盯著他的國王。
心頭百感交集。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陸楓直接上手,拍了一下王子的腦袋,「想一想你那幾位可憐的哥哥是怎麼死的。」
「挖心挖肝,也許連腸子都被掏出來扔去餵狗了,屍體可能餵魚了……」
陸楓的話,讓王子忍不住陣陣作嘔,眼睛直接熬紅了。
他憤怒地舉起手術刀,對著國王的心臟部位,就是一刀。
眼看著刀子就要落在國王的心臟部位的時候,國王殺豬般的哭嚎聲響起。
徐寒卻伸手,輕輕的格擋了一下。
只是輕巧的一下,手術刀就被彈開來。
王子怔怔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手。
徐寒又遞了把手術刀給他,「你父王可是喪屍王的原型,是最好的研究試驗體,要活的。」
王子愣住,「喪屍王?」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王是什麼喪屍王。
見他一臉詫異,徐寒一邊給國王注射藥劑,一邊道,「說來話長,總之記住,要活的,若是他斷了氣,那就沒有任何研究的意義了……」
國王怔怔地撐大眼眸,驚恐不安地盯著徐寒,「你,你說什麼喪屍王?你,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國王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成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並且,聽徐寒那丫頭的意思,這是要把他活颳了啊!
這簡直比直接給他一刀,還要讓他恐懼。
國王額頭的冷汗如瀑布雨一般不斷的往下流淌。
「國王,你不是想長生不老么?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個藥,確實讓你長生不老,一直活到了末世,成為了喪屍之王,是不是很滿意?」徐寒直接將針筒拔出來,抽出了一貫藍色的血液。
國王看著針筒里的藍色血液,眼瞳撐得很大很大,「怎,怎麼可能?我是想要一直長生不老,做個人活著,喪屍是什麼鬼?」
而且,他的血液為什麼會變成藍色的?
明明前不久,他還抽過血,都是紅色的。
似乎是看穿了國王的疑惑,徐寒彈了彈手中的針筒,笑著眯縫起眼睛,「簡而言之,就是沒有意識的活著的怪物,你也可以認為是活死人。」
「活死人?那根植物人有什麼區別?」國王震驚無比,差點就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要不是被五花大綁,他真是要跳起來了。
徐寒冷蔑的瞥了他一眼,「不一樣,植物人只是沒有意識,但是沒有任何的危害。而你這種喪屍王,將來會成為全人類的禍害,毀滅整個人類的文明世界。」
「不,不可能!」
「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徐寒晃了晃那藍色血液,「這些是從你的骨髓裡面抽出來的,現在只是藏匿在骨髓裡面,但接下來,你繼續服用那些傢伙給你的喪屍藥的話,接下來,你全身的血液都會變成藍色的,進而所有的意識都會被抽離,變成一個四處害人的喪屍王。」
徐寒的話,就像是一顆顆重磅炸彈,炸響在國王的心頭。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徐寒手裡那管藍色血液,搖頭咆哮,「不可能,我不信,他們告訴我說的,這是長生不老藥,從來沒告訴我這是喪屍藥,不可能,徐寒,你在說謊對不對?」
徐寒看著國王歇斯底里的樣子,只覺得可笑,緩緩的將那藍色的血液試劑插到了一旁的試劑盤裡,而後笑道,「如果那些是長生不老藥,那為何賣給你這些藥的傢伙不服用?」
一句話,直接讓國王啞口無言,整個人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之中。
他拼命的搖著頭,「不會的,不會的,他們應該也吃了,只是我沒看到……」
「是嗎?」徐寒勾唇冷笑,「那你見過他們魔怔一樣的討論長生不老么?」
國王愣住,心中其實已經瞭然,那些傢伙一直都說這長生不老藥很少,很貴重,他們自己都捨不得吃。
原來不是捨不得吃,而是這些壓根不是長生不老藥,這分明就是毒藥啊!
「徐寒,幫幫我,我還不想死。」國王突然流下了懊悔的眼淚。
徐寒的眉峰冷凝,「救你?你覺得你還配嗎?」
國王猛地撐大眼眸,盯著徐寒,「你想要什麼?只要你救了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是嗎?我要的很簡單,阻止人類喪屍化。」徐寒輕描淡寫的吐出這句話。
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國王脊背一寒,「所以,你一定要犧牲我?」
徐寒笑得更冷了幾分,「你不是什麼都可以給我麼?那就為了拯救全人類,把你整個獻給我吧。」
這話一出口,國王瞬間憤怒了,「假仁假義,說什麼要拯救全人類,可連我這個活生生的人都不放過,你還能拯救誰?」
王子直接上前,給了國王兩巴掌,「你不配這樣跟徐寒說話,如果你還有一點點人性,就該捨己為人!你看看西普國被你害成了什麼樣子!」
王子說著,直接打開手機,上面是大臣們傳送過來的,關於西普國被國王用過藥的民眾的照片。
照片裡的民眾,已經開始出現了行走不便的反應。
有些甚至是身體也變成了綠色。
徐寒看著這一幕,眉頭緊蹙,「四哥,看來我們得抓緊時間研製解藥才行了。」
在西普國的時候,她就知道,那些解藥只能解一時之圍,根本不可能完全解除那些民眾身上的喪屍毒。
看著那些民眾的反應,國王的眼瞳狠狠一顫,「怎麼會這樣?那不是長生不老藥麼?」
是新型的,為了保險起見,那些研究人員讓他把藥先用在其他人身上試驗試驗,再用。
沒想到,這一試驗,西普國許多民眾都被他害了。
他害了很多人,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殺,也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在看到那些傢伙的反應的時候,國王的心頭陣陣打鼓,就仿佛變成了行動遲緩,全身通綠的是他一般。
他全身顫抖著,「徐寒,我,我願意配合你做研究,只求,你留我一命,有了解藥之後,也分我一點,可以嗎?」
徐寒冷笑,「要求倒是挺多的。」
王子愈發的鄙夷起國王來,這還是他的父王麼?
記憶中那個雷厲風行的父王,原來不過是個為了一己之私,化身魔鬼的混蛋!
「徐寒,你若是不答應我,我……我隨時會趁著你們不注意,選擇自殺!你也說了,研究我,需要我活著,我若是死了,可就沒有研究的價值了。」
王子聽著國王那威脅人的話語,氣得一刀劃破了國王的臉,「父王,你真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你不配為人!」
「你,混帳東西,我是你父王,我已經知道錯了,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國王怒不可遏。
徐寒揉了揉太陽穴,「因為,你已經錯過了唯一的機會。」
「什麼時候?」國王震驚不已。
「在你把那些新型藥物拿出來用的時候,雖然你是拿其他人做試驗體,但你自己身上也沾染了一部分,而這一部分,就足以跟你之前服用的藥物起反應,讓你完全回不去了……」
喪屍王,是唯一一個不可逆轉的喪屍。
等到研究出可以解除那些喪屍毒的解藥之後,喪屍王必須死!
他若不死,喪屍生生息息繁衍,人類將永無安寧!
「我不信,徐寒,總之,你不答應我,我現在就去死!」國王說著,就要咬舌自盡。
只是,上下齒都還沒撞到一起,就見徐寒直接將手術刀橫在了國王的上下齒之間。
只聽得咯嘣一聲響,國王的牙齒就重重的咬在了手術刀上,疼得他嗤嗤倒抽冷氣。
徐寒冷笑,「就算你有一百種死法,我也會有一百種阻止你的辦法,省省吧。」
「你,我就不信你不休息。」
「我休息的時候,可以給你打一針,就像是這樣。」徐寒說著,直接抽出一枚針,在國王的身上打了一針。
國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冰快速的凍結上了一般,整個人瞬間陷入一片僵硬的狀態,連嘴巴都動不了啦,只能那樣眼睜睜的瞪著徐寒,表示自己的震驚和憤怒。
徐寒蔑笑著抽出另一根針,打了一針,國王的身體立刻恢復如常。
他活動了一下嘴唇,咬牙切齒,「徐寒,我知道他們的大本營的秘密,你如果能救我,我可以告訴你這個秘密。」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就連常年駐守在這裡的朱隊長也來了興致,「快說,秘密大本營在哪裡?」
這個朱隊長,還真是豬一樣的隊友,一句話,就讓人家抓到了救命稻草。
知道了霍爺的人也不知道對方的大本營在哪裡。
國王頓時鬆了口氣,「我的條件,答應我,我就帶你們去大本營。」
徐寒勾唇冷笑,「好!」
這話一出口,陸家幾位哥哥頓時不爽了。
「妹妹,答應他做什麼?就一個大本營而已,以哥哥們的實力還怕找不到?」陸楓一邊說話,一邊拿手術刀在國王的腿上來回劃拉。
疼得國王嗷嗷慘叫。
陸四哥更是直接開始剝國王的腳皮玩,「是啊妹妹,哥哥們有的是辦法找到霍霆禮那廝都找不到的地方。」
霍霆禮無辜躺槍,直接也搶了一把水果刀來,對著國王的腿毛就是一通處理。
國王痛到眼淚狂飆,「你們幾個就算是要爭鬥,是不是能別找我做替死鬼啊?」
拔腳毛,剝皮,割肉,還敢不敢更狠一點?
「閉嘴!」
「閉嘴!」
「閉嘴!」
三人異口同聲。
國王鬱悶無比的噤了聲,但他現在是有了一個保命的保證了,也不想惹事,乖乖的呆在那,任憑他們折騰。
只能用眼神示意徐寒幫忙。
徐寒仿若未見,一邊轉身去調配試劑一邊道,「你們多弄一點組織下來,按照順序,大哥是頭號試劑瓶,四哥是二號,霍二叔你是三號……」
國王怔怔看著徐寒的動作,差點沒氣吐血。
合著在她眼裡,那三個傢伙做的還是正事了?
王子看著這一幕,眉頭深擰,拿著手術刀就加入了三人的陣隊,要幫忙。
結果直接被三人轟走。
明明是鬧矛盾的三個傢伙。
可是,這會兒看著,怎麼就那麼團結呢?
王子一臉懵,完全搞不懂這三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而他們似乎都是以徐寒為中心。
此刻,王子看徐寒的眼神,愈發的充滿了崇拜。
這是一個光芒四射的女人,可惜,已經名花有主。
王子默默的走到徐寒的身邊,「徐寒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徐寒直接遞給他一個空瓶子,「抽點正常的血液過來。」她需要做比對研究……
王子接受到了任務,就仿佛是接到了徐寒的寵幸一般,心情激動澎湃,連連應聲,走過去給國王放血。
因為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以,扎針,他壓根就找不准血管。
扎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疼得國王嗷嗷叫,「媽的,小兔崽子,你到底會不會?不會的話,給那位爺,他好歹是醫生對吧?」
國王指著陸一鳴。
陸一鳴卻仿若未見,將剝下來的皮,直接塞到了試劑瓶里,第一個走到了徐寒的身邊邀功,「寒寒,這可是最好的皮膚組織,可以研究出最精準的喪屍奔走的速度等等數據……」
徐寒看了一眼,點頭笑,「四哥不愧是神醫,做事情就是細緻周到。」
聽聞陸一鳴是神醫,國王更急了,「四哥四哥,能幫我抽血麼?」
陸一鳴仿若未聞,就那樣跟徐寒探討著研究的方向。
氣得國王嗷嗷叫,「徐寒,你快換個人來幫我抽血,否則,我就算不自殺,也要被這小子弄死了!」
國王嫌棄的瞪著王子,王子卻依舊在那很認真的扎針,只是,次次都扎不中。
徐寒擺擺手,「扎不死,這是最低級的傷口,頂多就是疼。」
這種疼,比直接來一個大刀都要難受百倍。
徐寒的話,直接讓國王痛苦到咆哮……
就在他們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各種研究數據的採集的時候,朱隊長突然急沖沖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霍爺,研究所那邊有動作。」
朱隊長的話,讓現場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徐寒摘下白手套,吩咐人把這些試劑瓶全都推進去鎖起來。
而後,又看了一眼國王,「有地方給這傢伙藏身嗎?」
朱隊長看了一眼國王,皺眉,「太大了,如果是切成兩半,還是裝得下的。」
「不行不行,我必須活著才能被研究!」國王驚恐的大叫。
王子鄙夷的瞪了國王一眼,「孬種!」
「你!不孝子!」
兩人對罵起來。
徐寒看了一眼王子,「那就把他交給你看守了,其他人跟我走!」
徐寒大手一揮,眾人立刻跟上前。
朱隊長原本是只聽從霍霆禮的指揮的,這會兒也莫名的跟上了隊伍,就好像徐寒天生就是領頭人一般。
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讓人們不自覺的跟了上去。
王子看著國王,心有不甘,「徐寒,我跟你們一起走吧,這個傢伙也逃不了……」
「但,他會被偷走!」徐寒篤定,「還是說,你覺得你一個人看不住他,怕抵擋不了前來的小偷?」
王子的臉一紅,「我可以!」
話音剛落,頭頂處突然傳來一陣轟炸聲……
整個房間裡的一切都跟著晃動了起來,天花板上的塵土往下散落下來,罩了在場的人個個蒙了一層灰……
國王驚恐不安的掙紮起來,「快,放開我,不然待會我這裡塌了,我直接要被壓死了!」
徐寒冷冷的將水果刀順著國王的臉描摹了一遍過去,「放心,這裡堅固得很,朱隊長,你留一隊人馬,陪王子一起堅守陣地……」
話音剛落又是一陣轟炸聲響起,這次直接是一整排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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