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愣住,嚇得拼命的咳嗽起來,想要將那顆小藥丸給吐出來。記住本站域名
甚至伸手進喉嚨裡面去摳。
可是,無論他怎麼摳都沒有用,那藥丸直接入嘴就化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藥物一路就灌倒了腸胃裡面。
火燒火燎的感覺,讓他恐懼不已,沙啞的嗓音顫抖響起,「徐寒,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徐寒笑而不語,就那樣淡然的看著他。
國王被她看得渾身發毛,「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徐寒依舊是笑,笑得一臉的陰冷,直笑得國王快要崩潰了。
「姑奶奶,你倒是說句話啊。」
「說什麼?還不快在前面帶路?」王子冷冷的將手槍對準了自己的父王,痛心疾首。
國王皺著眉,臉色越來越難看,「徐寒,這可是你要去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徐寒冷嗤一聲,跳上車,朝著國王勾了勾手指,就仿佛是在召喚一隻寵物狗一般。
國王瞬間鬱悶不已。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挑釁他的王權,可如今,他所有的王權,都被眼前這個叫徐寒的女人徹底的打碎了!
既然徐寒這麼想去送死,他就送她去死!
只要這賤人一死,整個西普國還是會回到他的手裡。
國王一邊跳上車,一邊朝著徐寒伸出手,「解藥給我!」
徐寒雙手環抱在胸前,像是看白痴一般的瞥了國王一眼,不說話。
國王頓時就怒了,「你到底什麼意思?一句話不說,就讓我帶你去那種地方,好歹也要讓我看到解藥的希望吧?」
徐寒深諳國王此刻恐懼的心理,索性閉上了眼睛,冷冷的從齒縫間擠出一句話,「到了那再說。」
「你!簡直欺人太甚!」國王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推開車門跳下去。
可是,他發現怎麼都推不開,想要直接砸窗,結果就聽得徐寒的聲音冷漠響起,「別白費力氣,否則,我不敢保證你能不能順利活到目的地。」
國王怒急攻心,「沒有我,你也到不了那地方!」
徐寒倏然撐開眼眸,一雙眸緩緩盯向國王,「不知道你的屍體可以保存多少天呢?」
「你什麼意思?」國王的脊背瞬間陣陣發寒起來。
徐寒勾唇冷笑,「利用你的身份,來跟那些人接頭,我想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
「不然剝了你的皮,套在身上,砸錢讓那些人現身,應該也是個不錯的方法。」徐寒的聲音越來越冷,話語更是冷得讓人渾身發毛。
國王渾身打顫,咬牙切齒地瞪著徐寒,「丫頭,你到底什麼來頭?」竟然如此這般的狠戾。
徐寒的眸光陡然一沉,「不該問的就別問!」
國王夾著煙的手狠狠顫抖起來。
媽的,不過是個丫頭片子,怎麼就會給人如此強大的震懾力呢?
車子一路向前,國王咬著牙指了一個方向。
王子一邊往前開,一邊皺眉,「那裡可是通往沙漠的方向,父王你確定路線沒錯?」
國王冷瞪了王子一眼,「我騙你做什麼?」
「那我們改坐直升機去吧?」王子提議。
徐寒笑著搖了搖頭,「就開車去。」這樣她才能更好的熟悉對方的營地。
國王震驚無比地盯著徐寒,「丫頭,你到底知不知道經過沙漠有多可怕?」
她當然知道,但這些,在末世的時候,她一向都沒看在眼裡。
會經過沙漠的營地,肯定是秘密基地。
去往基地的路上,都會有許多的分部人員在把守。
只有把這些全部都了解了,到時候才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徐寒直接翻身,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衝著王子道,「停車,換我開車。」
王子愣住,「沙漠的地形很複雜,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迷路,還是我來吧……」
畢竟,他曾經沒少砸錢去沙漠探險。
對沙漠的路段,還是有幾分熟悉的。
國王也跟著點頭,畢竟這裡的地形複雜,交給一個外來的女人,他實在是不放心。
怕把自己的命都交代在沙漠裡了。
徐寒卻仿若未聞,依舊以命令的口吻道,「到後面去!」
王子還想再說什麼,徐寒已經伸手,直接解開了王子的安全帶,將人扔到了後面,自己一個跨步就坐到了駕駛座上,扣上安全帶的同步,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這個地方的沙漠地形雖然複雜,但是,她剛剛已經從手機里查到了整個概況圖,該從哪裡走,她比誰都清楚。
「穿過沙漠之後,還要經過哪裡?」徐寒的車速飆得飛快。
國王和王子都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車頂的扶手,可偏偏徐寒仿佛只是走在平地上一般,一點都不在意,神色淡定如常的樣子,直接看得在場的兩人目瞪口呆。
「還需要穿過雨林,最後還要進入一片休眠火山,他們的大本營就在那個地方。」國王說完,又頓了一下,不死心道,「其實,坐直升機過去,大概也就五個小時的時間……」
徐寒卻仿若未聞,直接將車速又飈飛了不少,車子很快就闖入了一大片沙漠之中。
塵土飛揚,車速飈飛的情況下,車前的擋風玻璃很快就被蒙上了一層黃沙,視線都變得窄了不少。
徐寒直接打開雨刷,一邊開始辨識周圍的環境。
身後,跟著五輛戰車,是陸家的五位哥哥們趕了過來。
與此同時,還有一輛裝甲車,直接竄到了徐寒的前方。
將徐寒的路給當了個嚴嚴實實。
徐寒的眉頭瞬間冷蹙,一腳油門踩到底,狠狠的撞擊上了那輛裝甲車!
哥哥們也是太淘氣了,竟然敢開到她的前頭,要知道她可是帶路人!
經過這猛烈的一撞,車內的人可以明顯感覺到車子差點就要散架了。
國王和王子嚇得忙死死的抓著扶手大聲尖叫起來。
徐寒卻直接踹開了車門,跳下車。
果然裝甲車也停了下來。
她直接攀附著扶梯,跳上去,拉開裝甲車的車門,「哥哥們……」話剛一出口,結果就看到霍霆禮正一身戎裝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此刻的霍霆禮正黑沉著一張臉,死死盯著徐寒。
這丫頭,跑到西普國來,也不通知他一聲,這麼多天不見老公,見到老公就是這反應?
一臉的驚訝,好像他出現在這裡,是非常不合適的一般。
霍霆禮直接伸手,將人拉上了車。
徐寒一個淬不及防,整個人就撞進了霍霆禮的懷抱里,被他死死地抱住……
徐寒只覺得氣都快要透不過來了,她伸手去推搡霍霆禮。
可是,手剛伸出去,就被霍霆禮禁錮住。
他的唇,狠狠的壓下來,恨不能將徐寒直接碾成渣渣。
這個薄涼的女人,連唇瓣都是涼的!
沉啞的嗓音帶著喘息響起,「小沒良心的,這麼久了,都沒想過老公嗎?」
徐寒一邊皺眉推搡他,一邊懊惱開口,「別鬧,我在執行任務。」
「什麼任務?生娃的任務麼?」霍霆禮說著,嘭的一聲將裝甲車的車門關上,把外面好奇又驚訝的男人們全都擋在了外面。
伸手就去扯徐寒的衣服。
只是,手才觸到徐寒的衣服上,就被徐寒一個反手,就把霍霆禮壓在了身下。
看著將手橫在自己的脖頸上,膝蓋還壓在自己的肚子上的女人,霍霆禮眼底的邪肆一點一點勾起。
還不忘添了一下自己的舌頭,衝著徐寒笑得一臉的邪惡。
「老婆上,這個我喜歡。」
徐寒的臉瞬間就紅到了耳後跟,一把扣住霍霆禮的下顎。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嘭嘭嘭的敲打聲。
兩人皆是一愣,就見一片黑壓壓的人,正朝著這邊涌過來。
徐寒蹙眉,「看來,是遇到他們基地的人了……」
「什麼基地?」霍霆禮依舊不慌不忙,伸手撩撥徐寒鬢間的發。
徐寒勾唇一笑,「當然是那些研究喪屍的混帳們的基地!」
「老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一定要查找出這些人的存在呢?」霍霆禮發現,自家老婆對喪屍的熱情有些高得驚人。
腦海里又閃過徐寒是未來人這件事。
徐寒勾唇一笑,笑得傾國傾城,「為了子孫後代……」
為了全人類不會被喪屍化。
霍霆禮聽聞這話,立刻將她拉拽著壓倒自己的身上。
「那就得先有子孫後代。」這一次,不在給徐寒任何掙扎的機會,直接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車窗外。
一大批端著重武器的傢伙拼命的用槍托敲打著車窗。
嘭嘭嘭的生意不絕於耳。
國王和王子在後面的車輛上皺著眉。
「父王,那些是什麼人?」
國王往外看了一眼,就又縮了回去,「是那些傢伙的下屬們,據說在沙漠和雨林里,都有他們的重兵把守,我也是第一次見!」
畢竟以前他都是直接飛過去買武器。
誰會想到,這次帶來的徐寒是個瘋子,非要經過人家的基地!
那些傢伙可不是人,兇殘無比!
一旦發現有人涉足他們的領地,就會像雄獅對其他入侵者一般,展開瘋狂的弒殺。
國王皺著眉,點了一根煙,飛快的想著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
王子卻開始穿起裝備,「怕什麼?直接下去跟他們交涉!」
他就不信了,這些人還能無法無天了不成?再說了,父王可是跟他們的頭兒做過交易的,難道他們還能把顧客給殺了?
只是,手才剛伸出去要開車門,就被國王一把按住,「你想死,本王還不想死,這事是徐寒惹出來的,就該由徐寒來解決。」
國王說著,直接讓王子撥打徐寒的電話。
王子撥打了好幾遍都沒人接聽,最後直接接到了關機的提示。
他怔怔的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透過車窗看向那突然衝進來的裝甲車。
那車門打開的時候,他看到了裡面那個驚為天人的俊朗男人。
他把徐寒拉進去這麼久了,還不出來,是在做什麼?
王子腦補了一堆,越想越煩悶,索性不管不顧的拉開車門跳了下去,剛要攀附上裝甲車的扶梯上去敲車窗。
結果,就被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堵在了自己的頭上。
王子的心頭狠狠一顫,眉頭深蹙,回頭,就看到自己的父王像是縮頭烏龜一般,快速的將車門關上,而後縮在車內,連大氣也不敢出。
王子無語的嗤笑了一聲,「貪生怕死!」
這話直接把那些沙漠士兵激怒了,「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王子點了一根煙,一邊優哉游哉的抽起來,一邊看了一眼父王的方向,勾唇笑道,「西普國王派我來的。」
這話直接被車上的過往聽到,當場差點沒氣吐血。
這個該死的坑爹貨!
他可沒讓他到這沙漠來!
「西普國王?就那個妄圖用西普國來換自己長生不來的蠢貨?」沙漠士兵哈哈大笑起來。
這嘲笑聲就像是一根根刺,狠狠的刺進西普國王的心臟里。
他鬱悶無比的重重咳嗽起來。
外面的人還在嘲笑他,「什麼長生不老藥,那不過是我們老大用來做實驗的藥水而已,那蠢貨就當真了,現在還敢泡來這裡,不會是要我們老大賠償把?回去告訴他,還想活命,就不要再踏足這裡半步……」
國王撤店沒當場氣吐血。
怎麼會這樣?
那些怎麼可能不是長生不老藥?
他明明服用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機能代謝都變慢了。
這樣他的生命應該會變得更久才對,為什麼那些人會說只是試驗藥水?
難道他花這麼多錢,最後卻成了別人的小白鼠?
國王越想越氣,直接給那些人的頭兒打了個電話。
結果對方壓根就不接他的電話,還成了黑名單。
西普國王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和手機里傳來的自己被加黑名單的提示,整個人跌坐在車上。
怎麼會這樣?這可是自己所有的信仰啊!
西普國王頹敗的倒在車內。
與此同時,王子回眸瞥了一眼西普國王,眸光沉冷下去:這只是徐寒交代他做的事情罷了。
這波人根本不是沙漠士兵,而是他請來的演員,為的就是在信念上摧毀國王。
徐寒說過,他父王現在的情況已經很糟糕,繼續下去,只怕會成為完全沒有感情的喪屍。
到時候,西普國必然陷入一片亂糟糟之中。
他不想要父王走到那一步,所以,才找來這些人說這些話。
王子一邊裝作跟這些打鬥,一邊道,「快把解藥交出來!」
那些人卻哈哈大笑起來,「蛇精病啊,要是有解藥還叫試驗品麼?」
「你們這些混蛋,居然拿我父王的命來開玩笑,我殺了你們!」王子咆哮著,抓過其中一個傢伙手中的重武器,直接將那些人掃落在地。
只聽得噠噠噠的聲音響起之後,那些傢伙倒了一大片,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王子趁機跳上車,護住國王。
「父王,你沒事吧?」
國王顫抖著雙手,死死的抓住王子的手,「兒啊,你說,這世上真的沒有長生不老藥麼?」
王子看著國王到了此刻還是不醒悟,眉頭皺得很深很深,「父王,要不,你親自去問問他們?」
說著就要拉開車門,國王看著後面又湧上來的人群,忙按住了王子的手,「可是,我傾盡所有!該死的,我絕不會放過那些傢伙!」
國王說著,直接跳到了駕駛座上,驅車在前面帶路。
這條路,他其實讓人偷偷走過,當時是小心翼翼的避開了所有的沙漠士兵,才摸索到了路線。
所以,這會兒走起來是輕車熟路。
眼見著父王已經開始帶路,王子馬上給徐寒發了信息:出發了!
後面的五位哥哥率先跟了上去。
王子眼見著五位哥哥都跟上了,徐寒那邊的裝甲車居然還沒動靜,頓時就有些著急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讓父王願意在前面帶真的路線的。
徐寒這丫頭,該不會只顧著跟那個沒男人卿卿我我了吧?
一想到剛剛那個男人,王子的心裡醋意就忍不住陣陣翻湧,又開始撥打徐寒的電話。
可是依舊是關機狀態。
王子恨不能直接跳下去折回去查看狀況。
與此同時,在裝甲車上,徐寒與霍霆禮死死抱在一起,車內的溫度高的出奇。
徐寒一邊死死抱住霍霆禮,一邊皺眉看著外面,「快走,來不及了!」
這裡天黑之後,溫差會很大,必須跟著國王的車隊,到底一個安全的避風港才行。
霍霆禮卻仿若未聞,笑著抱緊她,「嫌不夠快?」
「你!」徐寒悶哼一聲,軟倒在他懷裡。
一個小時過後。
徐寒才從這傢伙的懷裡鑽出來,摸過手機,迫不及待的開機。
上面全都是王子的未接來電,還有好幾十條短消息。
全都是手機定位。
徐寒也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坐到駕駛座上,一腳油門到底,裝甲車飈飛出去……
就在徐寒的車子飈飛出去的那一刻,突然,從前方衝出來一大片沙漠士兵。
徐寒的臉色陡然一沉,「該死的,竟然遇到了這些傢伙,看來,必須來一場硬戰了。」
霍霆禮始終笑眯眯的看著自家老婆,怎麼看怎麼好看,心裡都還在回味剛剛的滋味,突然看到自家老婆一臉嚴肅的樣子,他猛一抬頭,看到那些沙漠士兵的時候,臉色陡然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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