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曼妮震驚無比的盯著盧生,震怒無比!
「盧生,你說過只要我應承你的要求,你幫我的!!」
她已經忘了自己和盧生之間的那點骯髒的關係,此刻,只想要盧生遵守承諾!
她可是忍著噁心才跟盧生一起完成了那令人作嘔的交易的,畢竟,在她心裡,無論如何盧生也是她的哥哥!
就是因為盧生答應她,只要從了他,無論她提什麼要求,他都答應!
可現在,這該死的盧生,居然要幫著徐寒當眾懲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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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曼妮哪裡肯依?雙眸噴火一般的怒視著盧生。
盧生皺了皺眉,狠狠的睨了盧曼妮一眼,「閉嘴!」一改往日追求她時的討好和溫柔,那眼神直逼得盧曼妮全身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她怔怔的僵在那,眼眶泛紅的盯著盧生,懊惱轉身就要跑。
卻被盧生一把拽回到了徐寒的面前,「徐小姐,抱歉,家妹腦子不太正常……」
「盧生,你才腦子不正常,你全家腦子都不正常!」盧曼妮氣急敗壞,歇斯底里的掙紮起來。
惹來不少人的譏笑。
盧生的臉色很難看,面子上格外的掛不住,揚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盧曼妮的臉都打偏了過去。
盧曼妮徹底的愣在那,難以置信的看向盧生。
盧生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皺,但很快就討好的看向徐寒和霍霆禮。
徐寒譏諷一笑,「盧生,既然你家妹子腦子不太正常,那是不是應該帶去專門的醫院診治?」
盧生愣住,盧曼妮直接僵杵在原地,憤怒不堪的瞪著徐寒,「徐寒,你什麼意思?」
徐寒勾唇一笑,半個身子都壓在霍霆禮那個邪魅男人的身上,眉目流轉的看著霍霆禮,兩人旁若無人的暗送秋波。
霍霆禮輕握住徐寒的手,貼到唇邊親吻了一口,「青山精神病院,報我的名頭,可以打八折。」
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徐寒朝里走。
盧曼妮的腦子一陣嗡嗡作響,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我不去,盧生,我沒病,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沒病!」
盧曼妮抓住盧生的手,拼命的解釋起來,盧生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可是,終究還是伸手,直接扣住了盧曼妮,「妹妹,別怪哥哥,這都是為你好!」說完,直接讓自己的下屬帶走了她。
盧曼妮全程尖叫掙扎,「我沒病,我沒病,徐寒,你這個賤人,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搶走了我的粉絲還不夠,現在居然把我強行送進精神病院,你會下地獄的徐寒!!」
聽著盧曼妮歇斯底里的慘叫聲,眾人一陣瑟瑟發抖。
「看不出來徐寒這麼狠,我還以為她是個很好說話的主兒。」
「看她灑脫得很,我真沒想到,她這麼睚眥必報,盧生也是倒霉,這好不容易才把盧曼妮那個小妖精給收服,就這麼被送走了。」有世家公子笑著打趣。
「什麼叫睚眥必報?我倒覺得徐寒快意恩仇,很有范。」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就好像是在茶餘飯後說笑一般。
盧生的面上分外的掛不住。
但他能怎麼辦?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就是弱肉強食。
誰讓盧曼妮招惹的徐寒,身邊站著一個比自己強大的男人呢?
好在,他已經嘗過盧曼妮那女人的滋味了,以前嘗不到,總是念著那一口,現在嘗到嘴裡了,也就那樣,沒比別的女人特別到哪裡去。
就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比那些心甘情願倒貼上來的女人,多那麼幾分征服的快樂罷了。
盧生這麼想著,聳了聳肩,也懶得理會那些人的閒言碎語,直接就跟上了霍霆禮的腳步。
此刻,霍霆禮和徐寒已經找了個位置坐下,兩人貼得很近,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起來分外的親昵。
不少人趁機上前討好他們。
遠遠的,嚴冬冬看到這一幕,臉色一陣青白交加。
「媽媽,霆禮哥哥怎麼會有燙金請柬?霍老夫人不是一直求著我們給請柬的麼?」嚴冬冬看到霍霆禮和徐寒你儂我儂的樣子,幾乎要氣哭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才是那個能給霍霆禮提供便利的女人,一定能夠得到霍霆禮的賞識。
甚至可以擠掉徐寒,成為今晚霍霆禮的女伴。
可是現在,霍霆禮壓根不需要她的普通請柬入場,而徐寒更是令她難以置信,她拿的居然是比霍霆禮更高級的火鳳凰請柬!
就連盧生都被徐寒整得當眾出醜。
嚴冬冬只覺得,自己的高傲在瞬間被擊得粉碎,心中萬般不甘心。
嚴母皺著眉,著實也沒想到徐寒會這麼神秘。
她一把抓住嚴冬冬的手,重重的拍了拍,「冬冬,此路不通,我們就另闢蹊徑。」
「霆禮哥哥都比不上徐寒,我們還能把那女人怎麼樣?你說,若是霍老夫人知道了,一定會把徐寒供起來吧?」嚴冬冬越想越不甘心。
嚴母的眉頭深深蹙起來,抓著嚴冬冬的五指狠狠的緊了緊,「哼,再怎麼樣,也就是個女人,我敢保證她那張火鳳凰請柬,肯定是靠睡出來的,我們嚴家可不同,我們嚴家涉獵武器行業多年,人脈廣袤,怎麼也比徐寒那臭丫頭厲害。」
嚴母說著,左右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什麼人在旁邊,壓低聲音道,「聽媽的話,曲線救國,今晚xiu爺會到場,到時候,只要我們嚴家的新型武器吸引了xiu爺的目光,還愁沒有資本來吸引霍老夫人的目光?」
「可是我想吸引的是霆禮哥哥的目光。」嚴冬冬一臉不開心。
嚴母戳了一下她的太陽穴,「傻丫頭,腦子怎麼就一根筋呢?霍家女主人,最終還不是要得到霍老夫人的首肯才能進門?霆禮是男人,一顆心很容易就被狐狸精勾走,但老夫人是女人,她看中的自然是門當戶對,只要我們嚴家足夠強大,還愁勾不住老夫人的心?只要拿捏住了老夫人,這霍家的女主人,遲早是你的囊中之物。」
嚴冬冬頓時茅塞頓開,眉開眼笑,「媽,你說得對,我們家這次的新型武器,絕對能給我們帶來無上的光榮。」
兩人正說笑間,門口處,突然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霍蓓蓓?那不是霆禮哥哥的妹妹?她怎麼會有請柬?」嚴冬冬皺了皺眉,突然看到了霍蓓蓓手中的那張請柬,「媽,那不是我留給霆禮哥哥的麼?那丫頭怎麼能拿走我給霆禮哥哥的東西,哼!」
嚴冬冬很不爽的站起來,卻被嚴母按住,「傻丫頭,這不是正好給了你邀功的機會麼?」
嚴冬冬愣住。
霍蓓蓓進場,左右環顧了一圈,立刻看到了霍霆禮和徐寒,兩人坐在角落裡,霍霆禮全程殷勤無比的給徐寒遞吃的。
像是投餵自家小貓咪一般,不停的投餵。
直看得霍蓓蓓一臉汗顏。
二哥這也太……膩歪了,什麼場合都不忘撒狗糧。
霍蓓蓓提著裙擺,雀躍的就往他們的方向飛奔過去。
只是,剛走到半路,就被嚴冬冬給攔住了去路,她故作驚訝的伸手,抽走了霍蓓蓓手中的請柬,「呀,蓓蓓,原來你拿了我留下的請柬啊,我還以為用不上了呢。」
霍蓓蓓皺眉,她一點都不喜歡嚴冬冬這個女人,每次兩母女都頂著霍家遠方親戚的名頭,跑到霍家來蹭光環。
這張請柬是老夫人給她,讓她過來盯著點自家二哥的,要是早知道是嚴冬冬的東西,她一點都不想碰。
霍蓓蓓不爽的繞開嚴冬冬,並不打算跟她搭訕。
嚴冬冬卻殷勤無比的跟在她身旁,一起坐到了徐寒和霍霆禮的對面。
霍蓓蓓暗罵了一句:臉皮真夠厚的!
沒好氣的白了嚴冬冬一眼,直接就坐到了霍霆禮旁邊空著的位置上去。
這樣,霍霆禮一左一右就被徐寒和霍蓓蓓給霸占了,完全沒有位置留給心機女嚴冬冬了。
嚴冬冬心裡很不爽,暗罵霍蓓蓓是白眼狼,拿了自己的請柬入場,居然一點都沒有要謝謝自己的意思,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居然還霸占了霆禮哥哥身旁的位置。
嚴冬冬心裡恨得咬牙切齒,面上卻佯裝親昵的坐到了霍蓓蓓身旁,半個身子都靠在霍蓓蓓的肩頭,揚了揚手中的請柬,「蓓蓓,我以為霆禮哥哥和徐寒小姐都有特殊請柬,你也有呢,沒想到你什麼都沒有,還好我留了一張給你。」
她第二次強調,霍蓓蓓是仰仗了自己的請柬,才能進到這場武器盛宴的,就不信霍蓓蓓好意思不道謝。
霍蓓蓓翻了個白眼,推開嚴冬冬,「嚴冬冬,你能別像個蒼蠅一樣嘛?嗡嗡嗡個沒完沒了,不就是一張請柬麼?還給你,我不要了!」
霍蓓蓓說著,直接將嚴冬冬手裡那張請柬抽過來,一把拍在了嚴冬冬的臉上。
嚴冬冬完全沒想到霍蓓蓓會這麼粗魯,當場愣在了那,又羞又惱。
旁邊不少人忍不住竊竊失笑。
「真可笑,人家哥哥和嫂子可是帶著火鳳凰請柬和燙金請柬入場的,會在乎她那張小小的普通請柬?」
「想攀附關係,也得看看自己的實力啊。」
「就是,就是,聽說啊,那位嚴小姐,一直跟著自己的母親,沒事就往霍家跑,美其名曰自己是霍家的遠方親戚,都出了三代了,算個屁的遠方親戚,笑死人了。」
嚴冬冬又惱又羞,眼眶紅紅的盯著霍蓓蓓,最後轉向霍霆禮,「霆禮哥哥,嗚嗚,我只是……想跟蓓蓓做好朋友……」
「哥哥這個詞,除了蓓蓓,別人還真不適合叫。」霍霆禮一隻手搭在徐寒的肩頭,很認真的將她嘴角的蛋糕屑擦掉,似笑非笑的看向嚴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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