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之前就答應過自家霸總爹。
每天都會按時回家。
要去哪裡過夜,也必須要提前報備。
她倒沒覺得這樣的規定有多嚴苛。
畢竟老爹也是關心她。
只不過是有些麻煩罷了。
這個時候,范哲修笑著說了句。
「不用擔心。」
「我已經打電話和夏叔叔說過了。」
「接下來的幾天,你都可以住在這裡。」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捏了捏夏安安的臉頰。
心裡則是感嘆了一句。
看來結婚的事情,得想辦法提上日程了。
等到正式成了夫妻。
一切也就名正言順了。
報備什麼的,自然也就能拋在腦後了。
夏安安沒注意的范哲修神情里的微妙變化。
聽到這番話以後,忍不住露出了個鬆口氣的表情。
「那就好。」
「不然爸爸得擔心我了。」
「不過接下來幾天,你應該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辦吧?」
「可不能一直陪著我。」
夏安安眨巴著眼睛,軟軟的開口。
不過還不等范哲修回答,接著眼珠一轉,笑著說了一句。
「你應該不介意我跟著你去范氏辦公吧?」
這樣一來,他們又能時時刻刻黏在一起了。
范哲修又怎麼可能會介意?
完全是巴不得。
「當然。」
「這也是我一開始想說的。」
「倒是被你搶了先。」
他寵溺的笑了笑。
畢竟他都已經和未來老丈人打好「報告」了。
那自然就得好好的珍惜接下來的相處時間。
於是沒過多久,倆人就親親密密的一起前往了范氏。
進入大樓以後,來來往往的員工看見他們,紛紛停下腳步問好。
「總裁早上好。」
「總裁夫人早上好。」
夏安安一路聽過來,臉上的笑容都更燦爛了幾分。
雖然這稱呼,不知聽過多少遍了。
可每次聽別人這麼叫她,就莫名覺得開心。
兩人進了總裁辦公室後。
門一關,范哲修就打趣的說了句。
「這麼喜歡總裁夫人這個稱號?」
夏安安一點也不顧及形象的飛撲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聞言,單手撐著臉頰,笑眯眯的說了句。
「是呀。」
「誰叫總裁是你呢?」
「所以我才喜歡別人叫我總裁夫人啊。」
她毫不吝嗇的表達著自己的情感。
范哲修眼眸一暗,幾步走上前來,直接把人壓在沙發上親了起來。
可親著親著,氣氛卻開始發生改變。
夏安安感受著身上男人某些部位的生理性變化,臉頰紅了紅。
伸出手推搡著面前的堅硬胸膛。
又尷尬又害羞的提醒道。
「你注意一點!」
「這裡可是在你的辦公室呢。」
要是控制不住自己,擦槍走火就糟了。
畢竟這裡隨時都有人會來。
要是被撞見。
那她簡直羞憤欲死。
范哲修當然也清楚這些。
但就是沒出聲,只是繼續親吻著身下的女孩。
恰在此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邊敲響了。
秘書恭敬的聲音傳了進來。
「總裁。」
「我能進來嗎?」
夏安安瞳孔一縮,立即加大了推桑的力道。
這次范哲修倒是十分配合的被推開了。
只不過還獲得了一個又羞又惱的白眼。
他心裡覺得有些好笑。
本來只是想逗逗這丫頭的。
但哪知竟有人提前來了。
范哲修這麼想著的時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西裝。
然後回到了辦公桌後坐下後,才淡淡的回了句。
「進來。」
下一秒,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
秘書走了進來。
然後開始盡職盡責的匯報工作。
只是……
他悄咪咪的打量了一眼自己的上司。
又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坐在沙發上,被一本大大的雜誌擋住了臉的總裁夫人。
是錯覺嗎?
為什麼覺得氣氛這麼奇怪?
秘書想到這裡,匯報工作的語速都變快了不少。
匯報一結束,更是立刻離開。
一秒鐘都沒有多留。
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以後,夏安安才扔下擋住臉的雜誌。
氣呼呼的瞪著正一臉笑容看著自己的男人。
有那麼點嘲諷得道。
「你的員工要是知道他們的大老闆實際上是個大流氓!」
「不知道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范哲修不僅沒覺得尷尬,反而一臉的理所當然。
「耍流氓也只對你。」
「而且,和自己的合法伴侶,可不算是耍流氓。」
夏安安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
「范公子別忘了。」
「我們可還沒扯結婚證呢。」
「哪來的合法伴侶一說?」
「那不是遲早的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著嘴。
原本的尷尬與生氣,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接下來的幾天,夏安安也全都待在范氏辦公室里。
真的是一刻也沒有分離。
直到今天下班時間到了後。
范哲修突然說了一句。
「我有一個關係不錯的髮小今天回國。」
「有興趣跟我去見見嗎?」
「發小?」
夏安安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
「是誰呀?」
「是我認識的嗎?」
她還從來沒聽過范哲修提起自己的其他朋友。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兩人的朋友圈有很大一部分的重疊。
也就導致雙方的朋友全都認識。
沒什麼不了解的。
「你跟我一起去,不就認識了嗎?」
「總之,我和他的關係還不錯。」
范哲修故作神秘道。
夏安安撇了撇嘴,也沒再追問了。
於是在半個小時以後,兩人就出現在了某家會所的包廂里。
范哲修的那名發小還沒到。
夏安安倒是肚子有些餓了,於是先叫了幾份糕點填肚子。
可夏安安剛拿起其中的一塊放進嘴裡,一陣噁心感突然從胃裡翻滾了起來。
嘴裡的東西,也直接吐了出來。
「怎麼了?」
「哪裡不舒服?」
「還是這糕點不好吃?」
范哲修立馬問道,並且小心的摟住了夏安安的肩膀。
臉上有些擔憂。
夏安安搖了搖頭,直接捂著嘴衝出了包廂。
來到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裡。
可吐了好一會兒沒吐出半點東西來,全都是乾嘔。
但臉色卻足夠難看的。
夏安安從隔間裡走出來後,一邊洗手,一邊看著鏡子裡臉色蒼白的自己。
這是怎麼了?
不會真得病了吧?
她忍不住胡亂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