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臉上的笑容很燦爛,洋溢著幸福的味道。閱讀
他懷裡的周心也是如此。
夏安安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心裡也同樣湧出了高興的情緒來。
滿滿的都是祝福。
「你們兩個,保密措施也做得太好了。」
「如果不是這一次偶然遇見。」
「恐怕要等到收到你們的結婚請帖的時候,才知道你們在一起了。」
她彎著眼睛,故意抱怨道。
周心聽到這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臉卻是更紅了。
嗔怪道。
「說什麼呢?」
「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告訴你而已。」
「我們怎麼可能會故意隱瞞?」
她的表情無比認真。
夏安安挑了一下眉,仔細的盯著周心看了好一會兒。
才眨巴著眼睛回了句。
「算了。」
「那我就大發慈悲原諒你好了。」
語氣是故作誇張的調侃。
但在場的幾人,全都露出了笑容。
之後四人進行了一頓十分和諧的午餐。
並且下午的行程也合併在了一起。
直到夜色降臨的時候,雙方才依依不捨的分別。
「安安,你們這次在外Y國待多久?」
「是住在哪家酒店?」
「我之後還能去找你玩嗎?」
周心依依不捨的拉著夏安安,巴巴的問道。
仔細算算的話,他們已經有好幾個月的時間沒見了。
這次遇見也是偶然。
如果再不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相處一番的話。
下次見面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去了。
畢竟友誼也是需要經營的。
「我們住在洲際酒店。」
「應該會在這裡停留好幾天。」
「只要你有空,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夏安安直接回答道。
「好。」
「那我們就先約好下一次見面的時間。」
「總之,你要是要離開了,也要和我說。」
周心又叮囑道。
夏安安微笑點頭。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一步三回頭的分道揚鑣。
接著,夏安安和范哲修又在酒店裡用過了晚餐,才回房間去。
不過……
「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房門關上以後,夏安安嚴肅道。
這種感覺是從下午有的。
只不過當時礙於場合以及各種因素,並沒有說出口。
范哲修聽到這裡,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確實是有人在跟蹤我們。」
他也同樣感覺到了。
只不過那人藏的比較好,而且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們。
並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動作。
所以他也就選擇暫時的按兵不動。
夏安安得到答案以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沉默片刻後才再度開口。
「應該是昨天的那個傢伙?」
他們才剛來到這裡第二天。
除了那人以外,也就沒得罪過什麼其他人了。
范哲修卻突然伸手將面前的女孩摟進了懷裡。
並且吻了吻她微微皺著的眉頭。
低聲的安撫道。
「不管對方是誰。」
「來一個解決一個。」
「來兩個解決一雙。」
「你不用擔心。」
為了那種人破壞了心情,實在是不值得。
而且……
范哲修眼中的暗光一閃而過。
真當他到了國外,就沒半點的視力和底牌了嗎?
若是那些傢伙真敢做些什麼。
那他也不介意讓對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夏安安卻不知道自家親親男友心裡的那點念頭。
得到安撫以後,神經也就漸漸的鬆懈了下來。
軟著聲音道。
「反正無論如何,小心為上比較好。」
即使閻家的勢力也滲透到了這裡。
可國外終究比不上國內,依舊會有種種不方便的地方。
「我知道的。」
「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不必操心。」
范哲修勾起唇角,笑著吐出了這番話。
而這個話題也就到此結束了。
又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兩人按照昨天的瀏覽進度,繼續前往下一個景點。
但中途,夏安安在某個景點前往衛生間的時候。
卻發現了些許的異樣。
她吸了吸鼻子,嗅到某些還有迷藥成分的氣味的時候。
幾乎是當即屏住了呼吸。
接著,夏安安扭頭就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可才剛剛踏出去,攻擊便迎面而來。
她眼神一冷,毫不猶豫的進行了反擊。
雙方僅僅只是交手了三個回合。
一名相貌平平的外國女人,就被夏安安扣在了地上。
那人看向她的眼神無比的驚訝。
嘴上下意識的道。
「你、你的力氣怎麼還會這麼大?」
「不應該!」
她的迷藥分量可是放的足足的。
而且那是煙霧型的。
只要吸入了,就算是200斤的大漢,都會立刻癱軟。
在面前的這位,卻像沒事人一樣。
實在是不正常!
但夏安安卻只是露出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眼神幽深而又可怕。
「你們那東西,對我可是半點用都沒有。」
「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
「滾回去告訴那傢伙。」
「再敢有下次。」
「老巢都端了他的!」
最後一句話,殺氣滿滿。
外國女人實實在在的被嚇住了。
直到夏安安丟開她,轉身離去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
臉色十分難看。
而夏安安這邊,在徹底離開了那外國女人的視線以後。
身體控制不住的,輕輕晃蕩了一下。
那些迷藥對於她而言不是完全沒有影響。
但或許是之前吃過不少五花八門藥丸的緣故。
對於這類的東西,身體有了些免疫力。
可即便這樣,她也依舊是在強撐著。
「安安?」
「你這是怎麼了?」
找過來的范哲修見她這副明顯不對勁的模樣。
瞬間被嚇了一跳。
立刻上前來將人攬在了懷裡,聲音急切而又擔憂。
「你到底怎麼了?」
「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話音一落,便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迅速往外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胸口的衣物突然被輕輕的扯動了一下。
范哲修腳步不停,眼眸卻是垂了下來。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略微輕柔虛弱的嗓音就傳進了耳中。
「我……沒事。」
「只是有點頭暈。」
「你把我包包里那白色的小瓷瓶拿出來,倒出一顆棕色的藥丸餵給我就行了。」
相較於大張旗鼓的去醫院,她更相信自己的醫術。
范哲修聞言卻是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