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真真在看見夏安安兩人的時候。閱讀
臉上下意識的浮現出了感激的神情。
「謝謝你幫了我。」
她的語氣很真誠,卻也有些複雜。
夏安安聞言,微笑著搖了搖頭,反而問了句。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不清楚陳真真到底中的是什麼藥。
即使她有信心自己製作出的藥丸能夠解百毒。
可凡事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
陳真真立刻給出了回答。
「我現在很好。」
「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那就行。」
「我先送你回你的房間去吧。」
「不過衛生間裡的那個傢伙……」
夏安安語氣有點遲疑。
之前那個被她先一步解決掉的男性同夥。
是被她隨手丟到了對面的客房裡。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陳真真聽到這裡表情一頓,眼中閃過一抹陰冷的氣息。
很是自然的回了句。
「剩下的事情我會解決的。」
「不繼續勞煩夏小姐了。」
真以為她陳真真是柿子捏的?
她默默的冷笑了一聲。
而夏安安卻不管她此刻內心情緒的波動。
聽了這番話以後,就立馬點了頭。
「行。」
「那陳小姐你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的。」
陳真真說著就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夏安安見狀,立刻上前來攙扶。
只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身旁的人輕輕推開了。
陳真真注視著她。
「到這裡就已經夠了。」
「我自己離開。」
說完這兩句話以後,語氣微頓。
接著又說了句。
「真的很謝謝你。」
這是她的二次道謝了。
夏安安有那麼點意外,但接著眼睛微彎,笑著說了句。
「我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之間就沒必要這麼客氣。」
對上面前這張如同太陽一般燦爛的笑臉。
陳真真有那麼一瞬間無地自容。
就像剛開始夏安安猜測的那樣。
關於訂婚典禮的邀請,她不是真心的。
這個舉動,甚至還帶著那麼幾分挑釁的意味。
因為她很清楚,霍光年對夏安安的感情。
或許霍光年已經開始嘗試著忘記那份持續了十幾年的暗戀情愫。
可她依舊嫉妒不已!
所以急著要訂婚,急著要宣誓主權!
但後來呢?
陳真真想著自己做的那些蠢事。
心裡苦笑一聲,充滿了自嘲。
她竟然被自己一直敵對著的人給救了!
這種感覺實在是……一言難盡。
陳真真滿心的苦澀。
不過此時此刻,在聽了夏安安的話以後,也回以了一個笑容。
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
「我們是朋友。」
她說。
然後抬腿往外走。
夏安安就站在門口的位置,目送著陳真真一步步的離開。
她其實根本就沒有陳真真以為的那麼「好」。
她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遵循自己的原則罷了。
今天出事的就算不是陳真真,是隨隨便便哪個不認識的人。
如果可以救的話,她也會去救的。
或許這樣的行為在別人看來很蠢。
可夏安安只求無愧於心就夠了。
夏安安收回目光,轉身重新回到了房間裡。
扭頭就對上了范哲修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咱們才多久不見?」
「你就搞了這麼一大出的事情來。」
「是嫌給我的驚喜還不夠嗎?」
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的調侃,卻又帶著幾分莫名的怒意。
這丫頭去哪裡都不跟他說一聲!
害他一陣好找!
夏安安雙眼一彎,直接快走幾步,一把撲進了面前青年的懷裡。
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
眨巴著眼睛,頗為無辜的道。
「哪有啊?」
「你這可就冤枉我了。」
「我這明明是救人!」
「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搞事這麼不中聽的形容了?」
她說完以後,嘴唇撅了撅。
有那麼點不滿。
范哲修瞬間哭笑不得,伸手戳了戳夏安安的額頭。
無奈的說了句。
「我的小祖宗。」
「不管你是救人還是搞事。」
「但都要提前跟我說一聲啊!」
「別總是一個人。」
「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情況,那該怎麼辦?」
他伸手將懷裡的人緊緊的抱住。
腦海里閃過的則是不久之前的畫面,眼神暗了暗。
「好吧。」
「我錯了。」
夏安安的耳朵貼在了范哲修的胸口。
聽著耳邊傳來的充滿力量的心跳聲。
心裡也跟著莫名生出了一股極為安心的感覺。
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危急,她根本沒法再去找范哲修幫忙。
再說了。
那種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過兩人也沒有在這些事情上過多糾結,又聊了幾句以後就轉移了話題。
沒過多久一起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一樓的客廳。
這個時候,陳真真也出現在了客廳里,身上的衣服換了一件。
此刻正挽著霍光年的手臂,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和賓客們推杯換盞。
完全看不出不久之前的那狼狽樣的。
或許是夏安安的目光太過直白了些,陳真真很快扭過了頭來。
當看見是夏安安和范哲修的時候,抿唇一笑。
然後拉著身旁的霍光年往這邊走了來。
「安安。」
「很高興你能來參加我的訂婚宴。」
「謝謝你。」
她像是今天才和夏安安第一次見面一樣,微笑的打著招呼。
夏安安也很配合的回應了幾句。
雙方輕鬆的閒聊了一會兒後。
陳真真兩人就要離開了。
只不過在離開之前,霍光年突然衝著他們道。
「謝謝你們。」
夏安安一愣,對上面前人那雙碧綠色的眼眸。
她心裡生出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霍光年……不會是已經知道了不久之前發生的那件事吧?
夏安安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立刻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陳真真。
卻見對方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有點疑惑的皺起了眉。
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目送著這兩人的離開。
反正無論如何,這場訂婚宴能順利進行,就已經很好了。
宴會結束以後,夏安安兩人如同其他的賓客一樣,離開了這棟莊園。
第二天是周末。
他們又一起出門約了會。
直到周一工作日的來臨,才不得不去各忙各的。
夏安安一早來到公司,便敏銳地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