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閱讀��
「咱們快點把人抬走。」
站立著的男人轉頭衝著同伴藏身的方向喊了一句。
然後就低頭看向躺在地上,雙眼緊閉的女孩。
等到同伴也走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得意炫耀了句。
「怎麼樣?」
「這z國女人長得漂亮吧?嘿嘿。」
另一人在仔細的看了看夏安安的臉後,也頗為感慨的說了句。
「確實長得美。」
「這能賣多少錢啊?想想就有些激動。」
「行了行了,價錢的事情,咱們有的是時間考慮。」
「先把人帶走。」
「要是被其他人撞見,那就糟了。」
兩人交談結束以後,就直接把夏安安從地上抱起。
然後扛在了肩膀上,迅速離開。
但他們沒發現的是,原本應該昏睡過去的女孩,卻不動聲色的皺起了眉頭。
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
不過很快就閉上了。
夏安安在做完決定以後,自然也做了一些準備措施。
即使是出門旅遊,她也帶了不少早就研製出來的各種藥丸。
有些放在那個被搶了的包里,有些卻是貼身帶著的。
剛好貼身帶著的藥丸中,有一種就是在上次夏念安生日聚會上提前吃的預防藥丸。
一旦身體被各種迷藥或者毒藥侵染,那藥丸就會發揮作用。
所以當夏安安被那噴霧噴中的一瞬間,也僅僅只是暈眩了一秒。
藉機倒在地上後,她就已經徹底清醒了。
只不過是維持著昏睡的假象罷了。
她當然也想過用武力解決這兩人,然後再脅迫著他們去把那些拐走的女人放了。
但這樣的方法太不保險了。
從他們之前的談論中可以推測出,這島上或許隱藏著一個巨大的拐賣團伙。
絕不僅僅只有這麼兩個人的存在。
所以太過直接的方法可能不太適用。
可情況又太過緊急了。
所以只能用被拐賣女人的身份混進內部,然後到時候再想其他辦法了。
夏安安腦海中閃過這一系列的念頭。
接著在被扛著走了一段路程以後,就被扔進了一輛車裡。
大概過了20分鐘,車子才停下。
之後,她又像被抗麻袋一樣,扛出了車子。
而在這整個過程里,夏安安都將自己的身體反應,包括呼吸在內。
維持著一個昏睡的人該有的模樣。
所以到最後被丟進某個地方的時候,都沒有被發現任何的異常。
與此同時,各種各樣的哭泣聲傳入了耳中。
「嗚嗚嗚,我要回家。媽媽你在哪裡?我好怕。」
「親愛的、親愛的快來救我啊。」
「放我出去!」
「混蛋!快點放我出去!」
夏安安聽著這些動靜,心裡極度的不舒服。
但又有些擔心這裡面裝了監控,所以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雙眼。
裝作剛醒來的模樣。
只是還不等她看清楚周圍的環境,一個陌生的聲音就傳入了耳中。
「別看了,你和我們一樣。」
「被人給拐了。」
這聲音距離她很近。
夏安安心裡一頓,立馬扭過頭去。
只見在距離自己大概兩步遠的地方坐著一個女人。
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與這地方其他哭哭啼啼的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夏安安眼裡閃過了一絲詫異的神色。
但臉上卻配合的露出了茫然無辜的表情。
「被拐?」
「可是我記得……」
「不管你經歷了什麼。」
「總而言之,你已經出現在了這裡,就已經代表著被拐了。」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看看其他人。」
對方的語氣有點冷漠,卻又暗藏提醒。
夏安安神情一閃,這才打量起所處的環境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她們所在的是一個封閉的屋子裡。
四面都沒有窗,只有面前一扇被封的死死的門。
以及頭頂仿佛要把人的眼睛給刺瞎的白熾燈。
而在這個屋子裡,或站或躺或坐著不少的女人。
夏安安將她們一一掃過,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現象。
如她一般,外表更加光鮮亮麗的女性。
基本上都在哭哭啼啼的流著眼淚。
之前她聽到的動靜,主要也是這些人發出來的。
但還有一部分人,外表更加的狼狽骯髒。
她們大部分都更加的沉默,臉上也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就好像是提線木偶一般。
眼神死寂,那種感覺簡直令人心碎。
而這些人,被抓來的時間應該已經不短了。
在這個屋子裡,兩類人的鮮明對比只覺得無比的諷刺。
夏安安微微垂眸,遮住了眼中的冷意。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道陌生的聲音又再度響起,似譏似諷的說了句。
「你怎麼不哭?」
「難道你不怕?」
夏安安瞬間回神,轉動著眼眸看了過去。
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對方一直是在用z國話與她交流。
夏安安心裡的那些思緒又轉了轉。
沉默了幾秒後,才低聲的回了句。
「我當然怕。」
「只是在這種時候,怕也沒用。」
「哭也不能解決問題吧?」
這是事實。
哭哭啼啼只會加重心理的恐懼感,並且影響到周圍人的情緒。
再說了,她可不是真正被抓來的,而是主動進入這裡的啊……
「你倒是有幾分聰明!」
那女人有些詫異的說了句。
夏安安扯了扯唇角,然後從地上站起。
走了兩步直接來到了那女人的身邊坐下。
「姐姐,你是怎麼進來的?」
「可以跟我講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在這片刻的功夫,她也已經感覺到了面前女人和其他人的不同。
並且心裡有了個主意。
不過這主意能不能成,還得再觀察一下……
而那女人在聽了夏安安的話以後,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
帶著那麼點莫名的情緒。
本來她也不是什麼多管閒事的人,從被抓進來的那天起。
一直都是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只不過今天不知為何,或許是看這新來的丫頭比較順眼。
所以就多嘴了幾句。
哪知就被「纏」上了。
但這種感覺,意外的並不討厭。
所以她在沉默片刻以後,突然說了一句。
「我叫左琴,a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