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陸嘴角勾起一個微末弧度。【Google搜索】
陳朝則是心中有些震動,眼前的白樓,不是當世產物。
其實這很好區分,當世的修行流派雖說各有不同,但修行道法也好,還是流通的文字也好,都相同。
但眼前這三個字,完全不是當世的文字,就跟之前的戎山宗三個字一樣,不過不同的是,當初在戎山宗,陳朝還能依稀辨別那三個字,包括自己擁有的那一頁紙,雖說那上面的文字也不是當世產物,但卻能從中傳遞出來意思,可眼前的這幾個字,並沒有氣息波動,陳朝根本無法辨別。
但至少如今可以卻確定一點,那就是這座白樓,是上個時代的產物。
也就是說,如今的這個地方,是上一個時代的修士所建造,至於距離當世到底有多久,則是不好說。
畢竟人族的歷史,有史可鑑的,也就不過千餘年。
西陸看了一眼那雪白的大門,沒有什麼動作。 🄼🄲
陳朝想了想之後,還是坦白說道「這文字我不認識,應該是上個時代修士的產物。」
隨即陳朝問道「你們妖族的歷史,有多長,千年,還是萬年?」
人族的歷史可以查到的就不長,妖族或許會長一些。
西陸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也不過千年左右。」
這個問題,她之前也想過,妖族雖說不愛撰寫史書,但一些重要的事情,也會有記錄,但最早的故事,也就在千年開外,不會太久。
陳朝輕聲道「好像是有人刻意抹去了那段歷史。」
人族絕不可能只有千年左右的歷史,畢竟一座大梁王朝,便已經存在兩百餘年,而那些修行道法,也最多不過千年左右歷史,而之前發現的那些上古宗門遺蹟,也全不在記錄之中。
按理說,那些宗門絕不可能全部都覆滅。
最為關鍵的是,武夫的修行之法,陳朝的幾次認知,都確定了在這個時代之前,武夫是可以修行道法的。
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這個時代只是殘缺的時代。
「忘憂盡頭還有路,更高的境界也不會是。」
陳朝有些感慨,隱約覺察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西陸看向他,淡然道「這些事情,等你出去之後還有命再繼續想,現在要出去。」
陳朝點點頭,倒沒多說話。
西陸這話說得也很有道理。
當下兩人要考慮的是如何開門,以及在樓內會有什麼危險,不管怎麼看,這一座在湖底的白樓,都不會尋常。
「或許等咱們推開門,裡面就萬箭齊發,將咱們射殺在這裡,躲都躲不過。」
陳朝感慨一聲,算是驅散這凝重的氛圍。
西陸難得開了個玩笑,「到時候我把你提著擋在面前。」
陳朝扯了扯嘴角。
是有些冷。
西陸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退後一步,示意陳朝想辦法。
陳朝一怔,皺眉道「憑什麼要我來?」
西陸沒有搭理他,之前那隻蝴蝶看起來雲淡風輕,但實際上她付出的代價一點都不小。
她此刻的狀態比起陳朝,好不了什麼。
陳朝看了西陸一眼,倒也沒有繼續糾結,而是往前走了一步,來到門前,輕輕散出神識,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後,這才伸手放在門上,沉默片刻,陳朝緩緩推動。
大門……就此開了。
陳朝愣了愣,還是很快朝著身側閃開,這麼容易就開了門,他還是比較擔心其中有什麼問題。
但隨著大門打開,裡面卻是一點異常沒有,他只看到門前有一道淡淡地漣漪。
西陸看了陳朝一眼,大概是有些不滿他的謹慎,沉默片刻之後,她直接便走了進去。
陳朝張了張口,再次在心裡感慨了一句。
這個虎娘們。
然後他這才跟著走了進去。
……
……
穿過那層漣漪,來到樓中,陳朝感覺到了呼吸順暢了許多,修士們雖說可以在水底待很久,但是不見得會舒服,而且也不是能一直如此的。
空氣總歸是所有人都需要的東西。
來到這裡面之後,那種感覺消失了,陳朝感覺自己又來到了岸上,雖說不知道是為何,但始終比一直待在水底好的多。
他按住刀柄,打量著眼前的景象。
如今目前的景象還算正常,這座白樓的建造和當世的其餘樓閣差距不大,眼前一層,可以一覽無餘,這裡的東西不多,除去擺放的十幾個蒲團之外,就是前面有一處玉桌,玉桌上有一個不大的香爐,香爐還插著幾隻斷香,看起來好似才熄滅不久,玉桌前方的牆壁上,掛著一幅殘缺的畫像。
畫像下半部分被人撕去,留下的上半部分,則是半張臉,那畫像中的人物,頭上戴著冠冕,看著有些像是當世道門的道冠,但又不盡相同。
畫像上的半張臉看不出什麼,只能說那雙眸子有些特別,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那人應當是某位祖師之類的人物,只是不知道為何最後畫像都被人撕去了一半。
西陸打量了一眼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到了一旁的樓梯上。
這樓梯也是用某種白玉打造的,看著讓人覺得很不凡。
陳朝走了幾步,越過那些蒲團,來到那畫像前,看了一眼那個香爐,然後伸手去將其拿了起來。
然後陳朝仔細打量,最後對著西陸搖了搖頭。
然後陳朝不甘心的去翻動那些蒲團,他已經不止一次在蒲團下找到過好東西了,原以為這一次也不例外,但最後卻發現是徒勞。
「上樓。」
西陸丟下一句話,然後便朝著樓上走去。
陳朝無奈跟上,還是覺得這個娘們在很多時候,都太隨意了。
或許妖族很少在這些上留下什麼機關,但這明顯是人族修行之地,很難尋常。
之後兩人來到二樓,這裡的景象和一樓有些不同,但又大致相當,只是沒有了玉桌和畫像,而是多出了一方微微有些高的高台。
高台前,依舊蒲團不少,高台上蒲團也有一個。
「這大概是一處傳道之地,或許以前是一座宗門,這裡便是宗門長輩對後生們傳道的地方。」
雖說這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但其實很多東西,其實相差不大。
西陸面無表情。
她對這些不太感興趣,她只想找到離開這裡的法子,此刻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氣機運轉越來越緩慢了。
只怕再過不了多久,她就要徹底淪為一個普通人。
當然,陳朝也不例外。
陳朝說道「去三樓看看。」
這一次他照樣去翻動蒲團,依舊一無所獲。
西陸點點頭,開始朝著三樓走去。
兩人很快來到三樓,這裡的布置不同,而是懸掛著許多符籙,只是這些符籙,都明顯失去了上面流動的靈氣,跟死物沒有什麼區別。
西陸走在其中,也絲毫不在意是否觸碰到這些符籙,而是在裡面穿行,很快便將這裡看了一遍。
依舊沒有什麼異常。
到了此刻,西陸開始有些煩躁,要是有什麼東西,其實還好,最怕的就是一切都尋常,一切都沒有異常。
陳朝說道「應該是跟道門有些相關的所在了,這符籙是道門最為擅長了,不過也說不準或許是別的。」
「廢話。」
西陸吐出兩個字。
陳朝揉了揉臉,心想的確是說了句廢話。
之後兩人看向樓梯那邊,準備繼續登樓。
陳朝忽然說道「就這麼走下去,到底會有多少層?」
之前落下來的時候,他可是覺察到這座白樓不低,雖說沒有三千樓高,但應該也至少是數百層。
西陸說道「走了才知道,而且你們不是喜歡將最好的都放在最上面嗎?」
陳朝點點頭,西陸這說的倒是不錯,就像是三千樓一樣,最好的東西,都是在最上面。
西陸不再多說,而是繼續朝著樓上走去。
很快他們來到第四樓,兩人終於在這裡停步,因為在這裡有一排排書架,書架上雖然書籍不多,但還是擺放著三三兩兩的書籍。
陳朝來到一排書架前,輕輕伸手去拿起一本書,翻開之後,臉色難看。
他娘的,又是這種文字!
西陸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後冷笑。
陳朝感慨道「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變成了不識字的傢伙。」
西陸想了想,說道「用神識去看看。」
陳朝點點頭,他也想到了,如果用神識去看,或許能和書寫這本書的人殘存的氣息聯繫上,說不定就能藉此知曉書里的內容。
神識散開,瀰漫書中,陳朝很快便挑了挑眉。
有用!
西陸安靜等著陳朝的答案。
但陳朝很快便失望搖了搖頭,「這是一本沒什麼用的書,這書里內容,是講一些花草優劣的。」
陳朝嘆氣道「或許有用的東西早就被人帶走了,留下的都是一些沒什麼用的東西。」
西陸淡然道「把所有書都看過再說。」
既然想要離開這裡,那麼就是一點線索都不能放過。
陳朝點點頭,也沒反駁,畢竟如今也只有這樣辦了。
他很快放下手中的書,然後去另一處,拿起第二本。
然後是第三本……
一直到第七本。
陳朝忽然眼裡有了些光,「這書有用。」
有些煩躁,要是有什麼東西,其實還好,最怕的就是一切都尋常,一切都沒有異常。
陳朝說道「應該是跟道門有些相關的所在了,這符籙是道門最為擅長了,不過也說不準或許是別的。」
「廢話。」
西陸吐出兩個字。
陳朝揉了揉臉,心想的確是說了句廢話。
之後兩人看向樓梯那邊,準備繼續登樓。
陳朝忽然說道「就這麼走下去,到底會有多少層?」
之前落下來的時候,他可是覺察到這座白樓不低,雖說沒有三千樓高,但應該也至少是數百層。
西陸說道「走了才知道,而且你們不是喜歡將最好的都放在最上面嗎?」
陳朝點點頭,西陸這說的倒是不錯,就像是三千樓一樣,最好的東西,都是在最上面。
西陸不再多說,而是繼續朝著樓上走去。
很快他們來到第四樓,兩人終於在這裡停步,因為在這裡有一排排書架,書架上雖然書籍不多,但還是擺放著三三兩兩的書籍。
陳朝來到一排書架前,輕輕伸手去拿起一本書,翻開之後,臉色難看。
他娘的,又是這種文字!
西陸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後冷笑。
陳朝感慨道「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變成了不識字的傢伙。」
西陸想了想,說道「用神識去看看。」
陳朝點點頭,他也想到了,如果用神識去看,或許能和書寫這本書的人殘存的氣息聯繫上,說不定就能藉此知曉書里的內容。
神識散開,瀰漫書中,陳朝很快便挑了挑眉。
有用!
西陸安靜等著陳朝的答案。
但陳朝很快便失望搖了搖頭,「這是一本沒什麼用的書,這書里內容,是講一些花草優劣的。」
陳朝嘆氣道「或許有用的東西早就被人帶走了,留下的都是一些沒什麼用的東西。」
西陸淡然道「把所有書都看過再說。」
既然想要離開這裡,那麼就是一點線索都不能放過。
陳朝點點頭,也沒反駁,畢竟如今也只有這樣辦了。
他很快放下手中的書,然後去另一處,拿起第二本。
然後是第三本……
一直到第七本。
陳朝忽然眼裡有了些光,「這書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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