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只是怎麼會這樣呢?」
岳琴兒露出茫然之色。Google搜索
以前她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今天就突然出現了。
感覺就不可思議。
「你想想,你是什麼時候擁有這樣的能力的?」蔡如升追問道。
「我……我好像是喝了蕭公子的酒,接著李相師過來了,我就發現李相師和那些孩子的失蹤有關。」
岳琴兒想了想,失聲道:「不會是蕭公子那杯酒吧?」
聽到岳琴兒這樣說,岳東候忽然感覺有這種可能性。
本來蕭凡在他眼中就不是普通人,而且剛才他喝的那杯酒真的太神奇了,那酒的味道直到現在都讓人回味無窮。
「爹爹,我覺得真的是那杯酒,要不我們去問問蕭公子?」岳琴兒提議道。
「不可!」
岳東候搖了搖頭,說道:「他如果要明著幫我們,會直接告訴我們那酒不一般,但他沒有直說,肯定有他的考慮。」
「要你現在去問他,惹得他不開心,就不好了。」
岳琴兒吐了吐舌頭,突然好奇的問道:「爹爹,我記得你也喝了那酒,你看看你身體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咦!」
岳東候聞言,開始細細感受自己的身體,隨即發出了一聲輕咦聲,說道:「我怎麼感覺我現在的身體很清涼,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持續進入到我的身體裡面?」
「大人,你不會現在和那些修士一樣能修行了,吸收的是天地靈氣吧?」
蔡如升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問道。
雖然他不是修士,但是他的見識非常廣,知道只有修士修行吸收天地靈力的時候有這樣的感覺。
「不會吧,我小時候測過資質的,我沒有靈根,一杯酒怎麼可能讓我擁有靈根?」岳東候嘴上否認,但是心裡竟隱隱有期待。
要他真能夠修行,那該多好?
成為修士,是普通人的終極夢想,要他能修行了,他做夢都要笑醒。
他說話的時候,感覺到有些沒有對勁。
因為他發現他的身體有些癢,他伸手撈了撈癢,感覺沒有對,把手放到自己面前一看,發現自己手上全是污垢。
他再低頭往身上一看,發現身上到處都是污垢,而且這個污垢是從自己身體裡面排出來了。
「洗筋伐髓?」
岳東候的腦海裡面同樣冒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但他又覺得這想法很真實。
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了,而且身體早年戰鬥的暗傷,都恢復了。
「蕭兄弟果然不是普通人啊,他的酒,是無上靈藥啊。」
岳東候已經相信了是酒的作用導致自己女兒擁有了特殊能力,也讓自己能夠修行了。
蕭凡絕對是非常厲害的修士,不然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而且他喝的酒,也絕對是靈酒。
自己竟然叫一位很厲害的修士叫蕭兄弟?
岳東候感覺腦袋有些不好使了。
「爹爹,你的身體,怎麼……怎麼這麼黑?」
岳玲兒指著岳東候問道。
「女兒啊,蕭公子是我們岳家的貴人啊,我們岳家要發達了啊。」
岳東候哈哈大笑,跑去清洗身上了。
等清洗完了身上,他重新回到現場,只覺得神清氣爽。
這不只是身體的清爽,還有心裡的。
他現在很確定自己已經是修士了,只是沒有真正的修士引自己入門,教自己修行法門。
但只要自己有靈根,將來必定有機會成為真正的修士。
「大人,你別高興了,李相師的事情要怎麼辦?」
在他高興的時候,蔡如升忽然又問道。
「這……」
岳東候臉上的笑容當即凝固了。
雖然自己能夠修行了,雖然自己女兒有特殊能力了,但是這解決不了問題。
他還是得把女兒許配給李相師,不然那些失蹤的孩子找不回來。
「爹爹,或許我有辦法。」
岳琴兒開口說道:「我想去那些失蹤的小孩子家裡看看,我看能不能利用他們用過的東西尋找到他們。」
岳東候去沖洗身體的時候,岳琴兒一直在嘗試自己特殊的能力,她對自己特殊的有力有了一定的掌握。
她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麼,但是能夠卜卦。
這種卜掛的能力,讓她有機會通過失蹤小孩子的接觸過的東西去尋找對方。
這就和狗聞了一個人的氣味,就可以去尋找到一個人是同樣的道理。
「真的,走,我們去試試。」
岳東候大喜,激動說道。
只要能夠把孩子救回來,他就可以不被李相師威脅了。
岳東候帶著岳琴兒來到了辛隆街張老爹家裡。
「城主大人,你可要救救我的孩子啊。」
張老爹看到岳東候的時候,直接給岳東候跪了下去。
「張老爹,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救你兒子的。」
岳東候扶起張老爹,張老爹連聲道謝,岳東候繼續道:「你能否把你家孩子的衣物之類的給到我?」
「好的,大人,你等等。」
張老爹雖然不知道岳東候要自己孩子的衣物做什麼,但還是依言拿出一套小孩子的衣服交給了岳東候。
「琴兒,你來試試。」
岳東候把衣服拿到岳琴兒面前。
岳琴兒微微點頭,雙眼聚集到了衣服上面。
接著她腦海裡面出現了神奇的畫面,只見張老爹的兒子被綁著扔在一個角落。
畫面再一移動,又出現了另外一個角落,另外一個角落正好是失蹤的李二娃,不過此時他也被綁了。
接著是第三個角落、第四個角落……
最後,岳琴兒的目光移到了房間外面,只是在房間外面她才看見一個字,結果就感覺到自己眼睛一陣刺痛,流出了血來。
她不得不收回目光,而後迅速閉上眼睛。
「琴兒,你怎麼了?」
岳東候被嚇了一跳,迅速摟住了岳琴兒。
「爹爹,我沒事,我就是感覺眼睛有些刺疼,應該休息一下就好了。」岳琴兒回道。
她並不知道,她現在的特殊能力才被開啟,在多次運用這種特殊能力之後,她的身體是承受不住的。
現在就是用的時間長了,引起了反噬。
「沒事就好。」
岳東候鬆了口氣,掏出手巾開始幫岳琴兒擦眼角的血漬。
等擦完後,岳琴兒重新睜開了眼睛,說道:「爹爹,他們被關在一個特殊的地方,我只從那裡看見了一個『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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