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並不知道佟隊長與小老頭的對話。閱讀
他出了補給點後,看了看周圍,有些犯愁。
十萬大山真的太大了,他要去哪裡尋找許墨,哪裡去尋找凝霜和小聖呢?
「廖前輩,要不我們倆分開去找許墨和凝霜他們吧,不管有沒有找到,一天後我們在這裡匯合,如果一天後沒有找到他們,我建議我們還是先回鳳凰鎮吧,你怎麼看?」
蕭凡想了想,開口對廖志偉說道。
他來十萬大山已經有段時間了,虎妞媽還等著用龍涎草。
如果明天再找不到許墨他們,他準備先去把虎妞媽的毒解了,再回來找許墨他們。
當然,他現在有這樣的底氣說這個話,主要還是手裡有了吞天瓶,讓他有安全感很多。
「好,一切都依先生的。」
廖志偉聞言,硬著頭皮回道。
說實話,他非常不想與蕭凡分開。
一旦分開,他稍微遇到厲害點的妖獸就沒有自保之力了。
可是蕭凡都發話讓他去找許墨了,他哪裡敢不答應?
「先生,真的是你啊!」
不過就在兩人準備分開行動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了鳳白菱的聲音。
聽到這有些熟悉的聲音,蕭凡側過頭一看,發現不遠處正站著一位紅衣美少女。
這位紅衣美少女不是鳳白菱又是誰呢?
除開鳳白菱之外,凝霜、小聖、黑狼與羅煙鳥都在。
另外,還多了一頭可愛的熊。
自己正在愁要怎麼去找凝霜他們呢,沒有想到他們自己就出現了。
「是我。」
蕭凡咧嘴對鳳白菱回了一聲,而後他激動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前不久去向你辭行要出一趟遠門,其實就是因為羅煙鳥的老家在十萬大山,我就是帶她回老家了一趟。」鳳白菱臉不紅心不跳的撒了個謊。
蕭凡當即露出瞭然之色,而後又繼續追問道:「那你和凝霜還有小聖是怎麼遇到的呢?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
「我與凝霜還有小聖是碰巧遇到的。」
鳳白菱在來的時候就想好了怎麼應對,她開口道:「對了,在碰到凝霜他們的同時,我還遇到了許黑。」
「許墨讓我給你帶兩句話,他說他恢復記憶了,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辦理,暫時就不跟你回去了。」
「不過他非常的感激你的恩情,說以後有機會再去報答你。」
聽到鳳白菱的話,蕭凡的神色多少有些惆悵、黯然。
他與許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要說與對方沒有任何感情是假的,結果現在許墨和不辭而別了。
不過他也明白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的道理,許墨不可能一直跟在他身邊。
「既然許墨不回去了,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片刻後,蕭凡心情舒展開來,對鳳白菱說道。
「正有此意。」
鳳白菱微微一笑,這一笑傾國傾城。
蕭凡看得有片刻的失神。
……
鳳凰鎮以南數十里處。
此地駐紮著不少修士,修士們都穿著統一的服飾。
在他們的背後有一個大大的「正」字。
這些都是正義道的修士。
正義道在赤州是一個很特殊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修士從不參與世間的紛爭,他們行走在世間,就為度處於苦難的人群。
他們修煉的力量也與一般修士修行的力量不一樣。
他們修行的是信仰之力。
但凡他們做了善事,就會積累信仰之力。
做的善事越多,積累的信仰之力就會越多,就越能夠晉升到更高的境界。
這也是為何他們要行走在世間度人苦難。
在駐紮之地的一座巨石之上坐著一位粗布老者。
老者氣息玄之又玄,介於元嬰與出竅之間。
在某一刻,他閉著的眼睛陡然睜開。
接著,一位正義道的修士從遠方飛了過來,落在了他的旁邊。
他開口問道:「呂和,查到毒氣之源的具體位置了嗎?」
「沒有!」
呂和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打聽到鳳凰鎮裡有一位婦人中過毒,我偷偷的去看了這名婦人,確定她中的就是源毒。」
「但是讓我疑惑的是她中了源毒後並未死亡,目前她體內依然有源毒存在,但她依然好好的活著,並無任何不良反應。」
呂和嘴裡的源毒,正是毒氣之源散發出來的毒氣。
「這怎麼可能?」
老者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確認道:「你確定她是中的源毒?」
所謂毒氣之源,便是世間毒物的源頭。
別說普通人中了源毒,就算是修士中了源毒,如果不用特殊的方法除毒,也別想活下來。
一個普通的婦人,怎麼可能活下來?
「非常確定。」
呂和點了點頭,對老者說道。
老者閉著眼睛思考了片刻,他開口吩咐道:「這樣吧,你去把那個女人帶過來,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既然染了源毒,說明她去過毒氣之源附近,我們也可以借這個機會查到源毒大概在什麼位置。」
「大長老英明!」
聽到老者的話,呂和躬身回道。
「你去把她請過來吧。」大長老又對呂和吩咐了一聲。
呂和應聲,而後迅速飛離這裡。
不久後,他出現在虎妞家裡。
虎妞媽正在做飯,她看到有人出現,警惕的問道:「你好,請問你找誰呢?」
不錯,虎妞媽正在做飯。
她最開始確實中毒昏迷過去了。
後來蕭凡幫她治療後,她的身體就有了抗毒的能力。
於是……
她現在處於特殊的狀態之中。
她身體內的毒素還沒有被清理乾淨,但是她甦醒過來了,而且與正常人沒有任何兩樣。
「我找你。」
呂和看著虎妞媽,不急不緩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正義道的修士,我姓呂,現在我們在調查一件關乎你們鳳凰城安危的事情,希望你能跟我走一趟。」
正義道的修士因為要度普通人的苦難,所以他們對待普通人並沒有其他宗門對待普通人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他們把普通人視為與自己身份相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