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記者,這次乾的漂亮!」
「這是你的酬勞請收下!」
「翔哥就是客氣,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張子翔看到雷超被停職了,心裡無比的暢快,再次找到了外江晚報的陶義。
並將一包用牛皮紙的包好的鈔票推到了陶義的身邊。
他迅速將一包鈔票塞入了隨身攜帶的包里,滿眼的興奮和激動幾乎全部寫在了臉上。
「翔哥,以後有事儘管吩咐,我陶義一定照辦。」
他的這句話正中張子翔的下懷。
這時張子翔又拿出了一個用信封裝好的東西推到了陶義的面前。
陶義臉色一驚,他以為張子翔又要給他錢。
「翔哥這是?」
「陶兄弟,我正好還需要再寫一篇新聞,照片我已經幫你拍好了。」
聽完,他這才明白原來張子翔又讓他寫稿子。
陶字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信封裡面的照片,發現是洪天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吃飯的畫面,
而且還是和兩個男人。
陶義知道洪天在龍城還是有一定的地位,這次如果寫出來,
萬一把洪天得罪了,估計有的苦果子吃了。
張子翔見陶義猶豫了,便馬上問道,
「怎麼了陶兄弟,有什麼問題嗎?」
他想起剛才自己拿了張子翔的好處,這個苦差事就算不想接,他也得接了。
「哦,沒事翔哥,行,內容我知道怎麼寫,等著明天見報就好了。」
張子翔大笑一聲,「我就知道沒有陶兄弟辦不好的事。」
陶義臉色有些慘白,他藉故要回去趕稿子為由,離開了張子翔的包間。
回到報社後,他將那些照片拿了出來,交給審編,並把張子翔的錢也一併拿了出來。
審編看了大驚失色,
「陶義,你瘋了嗎?這個活你也敢攬啊!」
「你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那個女人是洪天的小嬌妻。」
審編接著罵道,「陶義,這次你死定了,挨著女人坐的就是蔣先生,屯北的扛把子,就是洪天見了也要得乖乖當他的小弟。」
「可我已經收了張子翔的錢了,如果不寫的話,後果一樣是死。」
最終審編搖了一下頭,無奈的走了。
陶義最終拿起了筆寫下了:洪天的妻子幽會二男,情投意合!
報紙的封面則是何一萍和蔣石竊竊私語的畫面,而照片故意拍成了兩人像是相互親吻的樣子。
第二天,
洪天正帶著自己的人在街上閒逛,突然聽到有報童喊道,
「號外!號外!特大新聞!」
「洪天的女人出軌屯北扛把子蔣先生!」
洪天看著報童從身邊走過,臉色不由得發怵。
跟在他身旁的阿燦只能當做沒有聽見一般。
洪天看了一眼阿燦,「你聽到了嗎?」
「洪爺,我……我沒有聽到。」
「去給我買一份過來看看!」
阿燦只能照做。
當洪天拿到報紙的那一刻,看到標題和畫面,氣的直接將報紙捏成了一團,憤怒的扔到了地上。
「去,馬上把這個女人找來,不管她在哪裡?馬上帶她回來見我。」
阿燦知道何一萍一定是在自己的別墅里,於是他直接朝著別墅趕去。
到了門口,立即被看門的小弟給攔住了,「夫人,有令,誰也不見!」
阿燦沒有理會,直接沖了進去,「洪爺要見夫人,請不要阻攔。」
阿燦找了一圈後,發現何一萍正在別墅的後花園悠閒地喝著咖啡。
「阿燦,有事嗎?」
「夫人,打擾了,洪爺讓你過去一下。」
「呵,他找我?又想抓我嗎?」
「夫人,這個我不知情,但還請夫人現在過去一趟。」
何一萍有些不情願,看到阿燦站在她身邊沒有要走的意思。
「行吧,我跟你去!我倒要看看他又想耍什麼花樣。」
何一萍跟著阿燦回到了洪天的堂口,此時的洪天在坐在太師椅上,
臉色發黑,像是壓制著無限的怒火。
小弟見她來了,在阿燦的示意下,悄悄的跟著出去了。
洪天拿起那份被他丟棄又撿回來的報紙,直接扔到了何一萍的面前,
沒等何一萍反應過來,直接一個耳光抽到了她的臉上。
「你自己看看,我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何一萍拿起被捏到變形的報紙,看到上面的內容後,
一手捂著臉,表情瞬間呆滯。
「這事你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你跟那個姓蔣的到底是什麼關係?」
何一萍臉色蒼白,臉上的痛讓她忘了要怎麼解釋。
片刻之後,
何一槍眼眶變得泛紅,透著恨意對洪天說道,
「你希望我跟他是什麼關係?這擺明就是有人造謠,故意抹黑你。」
「這種捕風捉影的八卦新聞你也信嗎?」
洪天聽後,立即把阿燦叫了進來,「去查下這份報紙是誰寫的?給他點顏色看看。」
阿燦側目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外江晚報,記者陶義。
迅速帶了幾個小弟衝進了報社,大聲的喊道,
「誰是陶義?快給老子出來。」
裡面的人員看著阿燦他們,沒有一個人回答。
阿燦直接抓起身旁的一個女人問道,「說?陶義在哪裡?」
坐在裡面的陶義一聽就知道是洪天的人在找他,嚇得立即戴起了帽子想開溜。
女人被阿燦揪著衣領,嚇到渾身顫抖著,看到談義想跑,立即用手指了一下。
阿燦立即反應過來,一把將陶義給抓住了。
「渾蛋,這篇新聞是你寫的嗎?」
陶義無奈只好點應允。
隨後,阿燦直接一拳打在了陶義的臉上,「王八蛋!洪爺的新聞你也敢寫嗎?到底是誰指使你乾的?」
陶義跪在地上,緊張到語無倫次,
「沒……沒有人……」
阿燦哪裡會相信,接著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將阿燦揍的趴到了地上。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乾的?」
他的同事見了個個連頭也不敢抬,自顧自的忙著手上的事。
阿燦見陶義嘴硬,直接掏出了火器對著他的大腿就是一槍,
痛的他躺在地上翻滾著,
「我說……我全說,是張子翔讓我這麼幹的。」
隨後報社外響起了條子汽車警笛的聲音,阿燦則帶著他的人立即逃離了報社。
阿燦回到堂口後,馬上向洪天匯報,「洪爺,查到了,是張子翔指使那個小記者乾的!」
洪天聽後,一手直接砸在了桌子上,「讓弟兄們準備一下,今晚去砸他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