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將視線望向了何一萍,「萍姐,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都銘記在心,所以……」
泰莉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答案,她的眼神先是帶著恨意的朝向了我,但又很快變得平靜下來。
我知道她這是釋然了。
「洪爺,請你放了泰莉!他是無辜的!」
「哈哈,這麼說你是先救泰莉小姐了嗎?」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剛才眼裡還帶著異樣的何一萍,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洪天走到何一萍的面前,托舉著她的下巴說道,
「看看,這就是你心儀的小男人!」
隨後狠狠的捏了她的臉一把,「現在知道你看中的男人,人家心裡根本沒有你!」
「來人,把泰莉小姐放了!」
泰莉被鬆開後,捂著早已哭紅的眼,快速的跑了出去,最後給我留了那句相同的話,
「二狗,一定要活下去!」
何一萍眼神失望的瞅著我,她或許從來沒有想過我真的會拋棄她。
泰莉衝到了外面,
阿文和阿坤還等在那裡,看到她出來了,馬上走上前,
看到她痛哭的樣子,
「大嫂,怎麼了?你哭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吳哥呢?他人呢?是不是被洪天給扣住了?」
泰莉用力抽泣一下鼻子,強抹乾了眼角的淚痕,大叫一聲,
「阿文,阿落,你們就別問了,馬上回家抄傢伙救吳哥!」
阿文和阿坤一臉疑惑,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好跟著泰莉回家抄傢伙。
……
此時夜已經深了,
張子翔主動邀請青龍幫話事人趙四到自己的場子裡商討大計。
趙四身邊跟著光頭仔,見到張子翔的那一刻,主動跟他行了一個大禮,
雙手作揖,
「張堂主,幸會!幸會!」
張子翔也跟著行了一個大禮,
「趙堂主,久仰!久仰!上次給你的信收到了嗎?」
趙四審時度勢,馬上二人以兄弟相稱,
「收到了,張兄在信中提到蔣石有可能重新踏足我們龍城的地盤,我經過仔細考慮,蔣石屯北地區勢力大,涉足的行業也多。」
「如果我們龍城的地盤被他奪走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張子翔眼看趙四已經有了合作的意向,馬上趁熱打鐵的說道,
「那趙兄今天願我們化干戈為玉帛,曾經的恩怨一筆勾銷,你我兄弟二人聯手,共同對付蔣石。」
說罷,張子翔已經在桌子上倒滿了兩杯酒,親自端到了張四的面前。
「好,化干戈為玉帛,曾經的恩怨一筆勾銷!」
隨後兩人痛快地喝下了這杯酒。
「趙兄,目前我們面臨一個麻煩,這次蔣石之所以會踏入我們的地盤,完全是虎頭幫的洪天在作祟。」
張子翔開始煽風點火,他知道趙四是一個人云亦云之人,對他的拿捏完全在掌控之中。
「張兄,這事我也聽說了,上次你跟蔣石的火拼,若不是蔣石手下的那個臭女人搗亂,兄弟差點就得手了。」
「洪天那個老傢伙,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上次因我和我弟的事,差點逼的我下不來台。」
坐在他身邊光頭仔馬上跟著應道,「就是,哥,你要替我出這個惡氣啊!」
張子翔眼看時機成熟,馬上說道,「那要不咱們聯手先把洪天這個老東西給剷除了,然後共同對付蔣石就容易多了。」
「好!全聽張兄安排!」
隨後張子翔湊近到趙四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趙四連忙答應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
張子翔看到自己的計劃已經湊效了奏效心大喜,但此刻誰也摸不透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光頭仔眼看包間裡就幾個大老爺們,瞬間覺得沒勁,開始發起火來,
「翔哥,你這場子莫的這麼豪華,不來點樂子,未免也太寒酸了點吧!」
張子翔意會,「兄弟莫急!」
隨後大手一拍,門外立即湧進了四位身材豐腴,肌膚雪白的小妹。
光頭仔看著這場面,眼前忽然變得白花花一片,大聲驚呼起來,
「翔哥,這……這都是給我安排的嗎?」
一旁的趙四臉馬上黑了下來,「瞧你這點出息!給我滾出去!」
光頭仔馬上不樂意了,張子翔趕緊勸道,「趙胸,趙兄愛玩這是好事啊,總比沾染麵粉的習慣強吧!」
隨後趙四起身,「廢物,要玩你就自己玩吧!」
「張兄,我就先又一步了,至於我們的計劃,我回去馬上安排!」
……
在洪天的堂口,我和何一萍都被關入了他的密室,
洪天為了泄憤,故意當著何一萍的面,用皮鞭將我打的是體無完膚。
洪天每打一次,何一萍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你這個老東西,有本事沖我來!」
洪天累的額累得汗如雨下,氣喘吁吁,得意的笑道,
「怎麼,還心疼嘛!」
「他剛才明著說了只先救泰莉,你可是被淹死了!」
「我呸,老娘會游泳,用不著他救!」
何一萍朝著洪天氣憤的啐了一口。
「你會游泳?我怎麼不知道?」
洪天很是詫異,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枕邊人會游泳。
「你這個老東西,你不知道到底的事多了去了!」
這話直接將洪天惱怒了,對著何一萍就是一皮鞭。
「老不死的,有本事打死我!」
洪天剛打了兩下,一個小弟慌張的沖了進來,像是有事情要稟報一般。
洪天扔下了手中的皮鞭馬上走了出去,「什麼事,快說!」
小弟驚慌的在洪天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他聽後馬上離開了。
何一萍感覺到這事有點奇怪,她似乎意識到有事情發生。
而我被打的奄奄一息,何一萍大聲的呼喚著,
「二狗,你怎麼樣了?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見我沒有反應,她馬上向看守我們的小弟問道,
「阿燦,你快看看二狗怎麼了,他不會有事吧?」
阿燦走到我的身邊,上衣檢查了一番,立即小聲的對何一萍說道,
「夫人,請放心,二狗他死不了,就是暫時暈過了去了。」
隨後阿燦端來了一盆水,直接坡到了潑到身上,冷水沾到了傷口上,
瞬間令我甦醒過來。
「二狗,你感覺怎麼樣?別嚇我!」
而我最關心的問題是,「萍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真的會游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