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吳二狗?傷者醒了,她現在想見他。」
一位女護士從急救室走了出來。
我立刻衝進了急救室,阿珍氣息微弱地說道,
「二狗,你沒事吧!我阿爹呢?他怎麼樣了?」
面對阿珍的拷問,我顯得不知所措。
我沉默了,抓著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頰邊。
阿珍似乎懂了,
眼角的淚花早已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沉悶地痛哭起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而起。
「阿珍,是我的錯,沒能保護好你和阿爹,這次我一定幫阿爹報仇。」
阿珍淚眼婆娑,只是搖著頭,讓我不要去。
隨後阿珍被轉入了普通病房,一旁的嫂子和泰莉都圍在了阿珍的身邊。
泰莉緊握著阿珍的手,「我的好妹妹,你終於醒了,這次謝謝你救了二狗。」
站在一旁的嫂子看到阿珍蒼白無力的臉,也忍不住的跟著紅了眼眶。
「姐姐,你終於醒了!狗叔為你一個晚上都沒有閉眼。」
阿敏走到阿珍面前,輕輕幫她拭去了眼前的一抹淚痕。
阿珍強擠出了一絲笑意,輕撫著阿敏稚嫩的臉,
「小美女,你又是誰啊?」
阿敏低聲回道,「我是狗叔從輪船上把我救回來的,我阿媽被強盜打死了。」
……
在警署,
張子翔等人,最終因為證據不足,在扣留滿24小時後,被放了出來。
他走出警署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吳二狗,就憑你還想治我的罪,沒有那麼容易。」
這時,阿文和韓喬按照我的吩咐已經悄悄守候在警署門口,
正等著他們出來。
阿文和韓喬一路跟著張子翔和他手下的幾個小弟,
其中一個小弟叫阿豹,這次的襲擊的獵手就是他從一個漁民島上找的。
在號子裡蹲了一天一夜的阿豹一出來就跟張子翔說道,
「翔哥,在裡面熬了一個通宵,我都一天沒有回家了,要不我先回家給家裡人報個平安。」
張子翔同意了他的請求。
阿文和韓喬覺得機會來了,便緊跟在他的後面。
過了一會,阿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進了一家舞廳。
剛進入舞廳,就直接叫了一個陪酒女。
「喲,豹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是不是想我了?」
女人說話的聲音,聽的韓喬幾乎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不過那身材簡直就是下到凡間的仙子一般。
嫵媚多資的身段,穿著緊缺的衣服,幾乎把韓喬看呆了。
他忍不住的對阿文說了一句,「這女人,穿的太忒少了吧!」
那片迷人的雪白大方到讓人著迷。
阿文拍了一下韓喬,「去!你的雲姐不比她好看嗎?」
韓喬只是嘴角痴笑,默不作聲。
阿文在遠處盯著她倆的一舉一動,從女人和他的談話來看,她倆的關係應該很熟。
阿文斷定阿豹應該是這裡的常客了。
「快給老子安排一個包間,哥要好好休息一下。」
阿豹一聲令下,女人直接把他帶到了包間。
在包間裡,女人立馬給阿豹倒起了酒,
「來,豹哥,喝酒!喝完酒,姐帶你去桑拿區放鬆一下。」
阿豹端起酒,嘴裡一直罵道,
「他娘的,昨天被條子抓了,在裡面蹲了一個晚上,把老子累得,呆會你可要好好的給老子按按!」
女人一聽馬上問道,「豹哥,這是犯什麼事了嗎?」
阿豹突然反應過來,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這事要保密。
阿文知道在別人的場子裡鬧事還可能帶來麻煩,於是他跟韓喬守在了舞廳的外面。
等到阿豹一出來,立刻將他制服。
他倆一連守了兩個小時,還不見人從裡面出來。
等不及的韓喬問道,「文哥,這小子該不會跑了吧?怎麼還不出來?」
阿文朝著舞廳走了一圈,果然發現原來還有後門。
他立馬把韓喬叫到了後面,這時阿豹正好出來。
阿豹看到有兩個人跟著自己,拔腿就跑。
韓喬見情況不妙,立馬追了上去。
這時剛好天色已黑,韓喬輕易地就追上了阿豹,
「小子,你跑什麼啊?」
阿豹看到韓喬,似乎想起來了他就是昨天在開業慶典負責唱號的那個人。
由於喝了酒的阿豹開始變得眼花繚亂,「你想幹什麼?」
韓喬怒瞪著他,「幹什麼你心裡沒有數嗎?看老老實實跟我走一趟吧!」
這時阿文才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
阿豹感覺不妙,撒腿又想跑。
韓喬眼疾手快,一把從身後揪住他的衣服,一掌打在了他的後腦勺,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
阿文見狀,迅速幫著韓喬一起將阿豹扛到了一處廢墟。
阿豹還處於昏迷中,韓喬擔心他會再次逃跑,便將他的四肢給綁了起來。
阿文則找了一桶水直接潑到了阿豹的臉上,這時他才在昏昏欲睡中甦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被綁住了,嚇得渾身掙扎,「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阿文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抵到了他的脖子處,
「說,這次的襲擊事件是不是張子指使你乾的?」
阿豹一聽,馬上變得圓滑起來,「大哥,這事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不也不知道。」
「你不肯說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多久!」
說罷阿文直接將鋒利的匕首刺進了他的大腿上,
阿文一邊轉動著匕首,一邊問道,「說還是不說?」
阿豹痛得強咬著牙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承認的。」
「看你嘴硬!」
阿文拔出匕首又刺進了他另外一條大腿,直到匕首完全沒入。
「說,是不是張子翔指使你乾的!」
阿豹再次掙扎著,「王八蛋,有本事殺了我,要不然我翔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儘管阿文這般的虐待,阿豹還是不肯開口。
阿文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將手中的匕首交給了韓喬,自己則走了出去。
「文哥,你要去哪裡?這小子嘴硬得很,我們怎麼辦?」
阿文沒有明說,而是直接找到了以前認識的幾個黑人朋友。
在幾個黑人朋友的幫助下,阿文把阿豹在舞廳陪他喝酒的那個女人也抓了過來。
幾個黑人聽明白了阿文的意思,看到眼前穿著清涼的女子,個個眼睛直冒著青光。
阿文將女人帶到了阿豹的面前,
「我知道她是你的馬子,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說的話,你的女人就便宜我這三個黑鬼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