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猥瑣男的手即將觸碰到柳如煙時,突如其來的巴掌將他手打開。
一個略顯瘦弱青年擋在猥瑣男身前護住柳如煙:「滾!」
一瞬間嘈雜的音樂似乎都安靜不少,不少人目光看向這裡,眼中帶著八卦意味。
猥瑣男注意到四周傳來的鄙夷目光,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
「小子!知不知道先來後到!那條道上的,跟誰混的」
溫寧面容微冷:「大家都是一條道上的,這是我的女人,給個面子」。
「呵呵!都是一條道上的?你踏馬跟誰好哥倆呢!兄弟們」
眼看猥瑣男喚來三個人圍住柳如煙和自己,溫寧拳頭握緊。
可是由於太長時間沒有去當女主舔狗,他的身體早已被系統懲罰的體虛無力。
對付一個還勉強可以,對付一群毫無疑問的會被打成豬。
最關鍵的是柳如煙還會被他們帶走。
想到這兒,溫寧眼睛微眯:「哥們,都是一個道上的,這真是我老婆,給個面子」
「呵呵,你老婆?你叫她一聲她會答應嗎!」
猥瑣男冷笑:「既然你說都是一條道上的,說吧,跟誰混的,老子考慮給你個體面的」
酒吧大部分人目光紛紛朝這裡看來,戲謔的看著這一幕。
溫寧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張讓他噁心,每次卻又不得不討好的臉。
許溪月!
此刻的她正抱著一禿頭男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她男朋友是這家酒吧經理,這個時候卻不站出來,多半有她功勞吧!
溫寧擋在柳如煙面前:「哥們,我是社會主義建設道路上的,你是這條道路上的嗎?」
「哈哈!」四周喧鬧笑聲響起。
那猥瑣男微愣,目光瞥向四周其他人,話卡在嗓子裡半天將臉憋的通紅,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許久,憋紅的臉擠出一句話:「都是一條道上的,不過你得證明這是你老婆!」
溫寧拍了拍柳如煙肩膀:「柳如煙醒醒」
「嗯~」柳如煙嗯了一聲,搖晃半天也搖不醒。
抬頭看著緊緊相逼的幾人,溫寧一隻手托起柳如煙肩膀,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了上去。
軟軟糯糯的。
溫寧發現柳如煙臉上紅彤彤的,剛才還忽然顫抖了一下,應該是喝多了。
嘶~
四周看戲吃瓜的人先是一陣懵逼,又是一陣難受。
這麼好的白菜被豬得逞了,雖然這豬長大也眉清目秀。
溫寧扶著柳如煙,目光掃向幾人:「看到了吧,不是我老婆我會親她嗎?」
猥瑣男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可半天愣是憋不出話了。
「你…你!好好好,算你狠」猥瑣男不情願轉身離去。
溫寧將柳如煙手臂搭在自己肩膀,扶著她朝外走去。
「溫寧!」
一道冷漠聲音忽然在溫寧身後響起,同時柳如煙的手似乎哆嗦了一下。
溫寧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是他舔了半輩子的許溪月。
頭也不回,帶著柳如煙繼續向外走去。
許溪月急了,快速推開人群攔在溫寧面前:「溫寧你為什麼不理我!剛才沒認出來是我的聲音嗎?」
一定是溫寧沒有認出她,不然他是不會違背自己命令的。
從小到大,無論她想要什麼,溫寧總是不顧一切的將東西當做禮物送給她!
因為她小時候家裡窮沒有早餐錢,溫寧就早上給她送早餐,中午,下午請她吃飯。
一請就是十多年,哪怕對方大學談戀愛,每次去酒吧,火鍋店,酒店幾乎都是溫寧開的錢。
因為她一句:我不喜歡你和其她女生說話,溫寧高中三年沒有和其她女生說過一句。
因為她一句:不要將綠泡泡給柳如煙,溫寧晾了對自己掏心掏肺的柳如煙好幾年。
所有人都說溫寧是許溪月的狗,除了柳如煙,沒人不這樣認為。
起初,許溪月也是戰戰兢兢,許諾長大後嫁給溫寧,對他千倍萬倍的好。
久而久之,她就心安理得,反正自己以後會嫁給他,他出點錢跑跑腿怎麼了。
再後來,她瞧不起溫寧,對溫寧感到噁心,認為他的種種行為是他應該做的。
因為他是自己的狗,狗為主人做事不是應該的嗎,為什麼需要她回報?
她接受溫寧的禮物就是最好的回報,對溫寧最大的認可。
溫寧存在的意義就是為她服務,當她的狗,自己就是溫寧存在的意義,又怎麼需要愧疚。
想起自己曾經種種行為,溫寧嘆息一聲:系統你該死!!
目光對上眼前熟悉不能在熟悉的臉,他強忍著噁心道:「許大小姐,這是有什麼事嗎?」。
聽到溫寧還叫她大小姐,許溪月嘴角掛起勝利者的笑容:
「我不喜歡柳如煙,你以後不要再理她,我允許你再次回到我的身邊給我送早餐」
「還有!你既然已經出醫院,為什麼不來找我!」
這段時間沒有溫寧這個舔狗,讓她渾身不自在,做什麼都要自己動手,十分麻煩。
可讓她低下高貴頭顱去和一條舔狗道歉,她實在有些做不到。
況且,她還以為溫寧還在哪家醫院躺著,根本沒想到他已經出來了。
溫寧眼裡只有冰冷:「許大小姐,腦袋有病就去治,像你這種直腸通大腦,腦子裡全是屎的病在醫學上十分罕見,早點去治或許還有希望」
許溪月笑臉一僵:「溫寧!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承認之前我有點衝動,不過我原諒你了!」
每次她犯錯,溫寧第二天都會換上笑臉討好他,主動給她認錯。
所以無論是誰的錯,道歉的都只會是溫寧,而許溪月只需要說一句:我原諒你了,就是對溫寧最大的恩賜。
「呵呵」
溫寧冷笑:「真踏馬煞筆,喊你一聲大小姐就飄飄然然了!有沒有可能是是不想在公共場合說你是先天性煞筆才喊你大小姐的,誰能想到蠢到連反話都聽不清」
「嘴閒就去舔馬桶,別在這裡逼逼賴賴擋路,我給狗扔塊骨頭它都知道沖我搖搖尾巴,樣了你這個弱者這麼多年,你算什麼啊?……」
溫寧口吐芬芳,罵的許溪月惱羞成怒卻又啞口無言,臉被憋成豬肝一樣。
酒吧四周看戲的人更歡了,紛紛豎起大拇指夸牛。
甚至有的還想下跪拜師。
爬在溫寧肩膀的柳如煙一陣晃動,最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
「噗嗤~,哈哈哈…哈嗝……」反應過來的柳如煙想捂住嘴,可是笑的肚子疼。
溫寧無語:「裝醉好玩嗎?」
他早知道柳如菸酒量好但沒想到吹了五六個空瓶還能清醒。
「哈哈…哈嗝,老公你好會……哈哈不行了!」
柳如煙蹲在地上差點笑岔氣,眼淚都被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