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你的三隻寵獸不是冰寒屬性的嗎,那要不要讓他們離你靠近一點,那樣說不定溫度能夠降下一點。」
林易笑眯眯的說道。
「好的。」
薛曉琴依舊擠出難看的笑容。
但是此時她在內心恐怕早就罵了林易數百遍了……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隱藏的這麼深!早知道你有如此強大的寵獸,老娘肯定不會上這類台吃這個虧的。
這下好了。
自己不僅將會輸掉比試,而且回去後指不定會被自己的同伴給笑話嘞!
「那學姐,咱們的比試還繼續比嗎?」
林易笑眯眯的繼續說道。
而薛曉琴也是咬著下嘴唇,並一臉堅毅的回到:「比,怎麼不比?」
「那行,那學姐可要小心嘍,我的寵獸有點不知輕重,希望學姐多擔著點。」
林易一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邊還繼續嚇唬著對面的學姐。
「石頭,把對面的三隻冰雪屬性的寵獸給解決掉,注意下手輕一點,不要傷著它們了。」
嚇唬歸嚇唬,但是林易可沒想真的欺負這位學姐。
說實在的。
以石頭現在的實力足以橫推整個華夏戰區,甚至全世界人類的大學學生。
只要不是那一種一直留級的傢伙,林易都自信以石頭現在的實力足以吊打他們的……畢竟哪個學生在擁有了能夠吊打白金級別的寵獸後,還會甘願在一個學校里當學生嗎?
答案當然是有的,林易不就是一個嘛。
可是林易終究只是一個特例,其他學生時期很少會有擁有將近黑曜級別實力的寵獸的…無論從精神上還是實力上,他們都是承受不了的。
除非像林易這種擁有神獸級別的資質、在黃金期的時候就擁有白金巔峰實力的寵獸…可這不擺明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嗎?
……
「吼!」
很快,這場比試也如眾人想像一般結束的非常的快。
沐雷蛟龍甚至沒有動用什麼技能攻擊,只是單單憑藉著自己那強大的身體素質和龐大的身軀,就把對面的三隻冰寒屬性的寵獸吊著打。
而它們所謂的強大冰寒之力,甚至連沐雷蛟龍的鱗片都破防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鋪天蓋地的尾巴狠狠地拍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宛如打排球一樣拍飛出去……
「唧唧~」
冰雪精靈到是在場三隻寵獸狀態最好的一個了。
畢竟它沒有什麼像樣的形體,而石頭隨便的擺尾攻擊也傷害不到它,所以它現在還算是保存一個比較完好的戰力的。
可完好歸完好。
它卻沒有任何能力能夠救下自己的同伴,甚至連石頭身上的鱗片它都冰凍不上…畢竟石頭身上的鱗片可不僅僅只是如同甲胃般堅硬,而且還自帶一股非常強大的屬性抵抗。
無論是什麼稀有的屬性、或者有穿透性的屬性力量,這幅鱗甲都能起到一個極其強大的削弱和抵抗作用。
所以冰雪精靈完全傷害不到石頭。
→
反而石頭若是隨便發出一道吐息,就可以很輕易的完全毀掉它的靈體……只不過石頭是有林易所吩咐過的,它自然也不好使用吐息欺負這個小不點。
再加上這個小不點對自己的傷害也如同撓痒痒一般,所以石頭索性就不管它了…還是它的另外兩個同伴好玩一點。
而且其中一個還會召喚出一種冰冰涼涼的、由雪花構成的龐大巨人!…雖然這玩意兒不好吃,但是一瞬間把它打散後、它又能慢慢凝聚起來,就好像永遠玩不壞一樣。
這可不比小不點好玩多了嗎?
石頭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的對手和這場比試當做一回事,反而自己難得能夠被召喚出來,並且還能以原本的體型出來玩耍。
那自然得玩得開心是吧?
所以石頭也不打算直接把自己的對手給解決掉了,而是慢慢的折磨它們、然後再給他們一點希望,最後自己再親手打破它們……
(蘿蔔雪人、寒霜巨人:「真狗啊!」)
「嗷嗷!!!」
不服輸的寒霜巨人還打算繼續還擊。
然而他那原本看似很大的身體與五十來米長的石頭相比,一瞬間渺小的就猶如一個小朋友的玩具一樣。
哪怕他在兇猛的反抗,石頭只是輕輕的一甩尾,就把它隨便給拍飛了出去。
「轟!!!」
寒霜巨人狠狠的砸在不遠處的比台上。
不過這也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石頭壓抑著自己的實力,寒霜巨人最多只是受了一點撞擊的擦傷而已,並不會因為這一尾巴而瞬間丟失了戰鬥力的。
但是疼痛倒是必不可少的。
「咚咚—咚咚!」
另一旁見自己同伴挨打的蘿蔔雪人,也是直接召喚出了它的雪怪守衛,妄圖憑藉著四個體型龐大的雪怪拖住面前的龐然大物。
然而石頭只是無趣的探頭咬了一口,就把其中的一個雪怪重新咬成了雪堆,而剩下的三個也是每個被賞了一尾巴,通通拍成了一攤扁扁的雪片。
「吼吼!」
太沒挑戰性了。
石頭只是玩了五分鐘就覺得很是無聊了,所以它直接捲起不遠處再次衝過來的寒霜巨人,就把它當做武器,一遍又一遍地把面前重新恢復的雪怪給打碎。
哪怕是躲在遠處的蘿蔔雪人,也是沒人逃過石頭的黑手…不過還好,雪人的性質雖然帶給了它那幾乎沒有太大戰鬥力的身體,但是它也跟自己的雪怪一樣擁有不斷塑造身體的能力。
所以石頭把它的身體打碎也最多讓它費點靈力而已……
「唧唧!」
最無所事事的冰雪精靈,急得瘋狂的運用著自己體內的靈力。
企圖把面前的怪物給凍成冰塊,可事實上它所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就最外層的鱗甲都穿透不了…最多讓石頭微微感受到這冬天的寒冷罷了。
「哎,石頭實力太強了…它一上場根本就沒有我的事情了,現在在一旁看著總感覺有點怪無聊的。」
林易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的同時,還非常凡爾賽的感嘆著。
而這話語卻聽得在場的所有人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