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必須得逃!
就算此刻的雍陰連五成實力都還沒有恢復,但陳飛宇也不敢冒險,而且他也不想過快的暴露自己。|!¤*'~``~'*¤!| 6❾𝔰ħ𝓾x.𝕔Ⓞⓜ |!¤*'~``~'*¤!|
當即,陳飛宇二話不說,施展「浮光掠影」向遠處而去。
先前為了保險起見,他只用了神識進行探查,距離譚明知的房間較遠,再加上他瘋狂催動泥丸宮中的「雷火珠胚」,全力施展之下,「浮光掠影」當真猶如風馳電掣一般。
眨眼之間,陳飛宇已經遠離了譚明知的庭院,縱身進入樹林中看不到了。
下一刻,譚明知……不,應該說是雍陰,已經出現在陳飛宇原先所在的大樹旁邊。
他環視一圈,並沒有看到可疑人影,頓時皺起了眉頭。
「剛剛的確察覺到這裡有人,雖說我實力只有全盛時期三成左右,但以我的感知力,就算是像陽舒老道那等『通玄』境界強者也休想瞞過我,可為什麼這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雍陰冷笑兩聲,微微閉上雙眼進行感知。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短短數息時間之後,他猛地看向陳飛宇離去的方向:「找到你了!」
話音剛落,他縱身消失,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陳飛宇離去的方向追去。🍭💘 ❻9ѕнⓊ᙭.𝐜ᵒм 🐒🍩
他有充足的自信,絕對能輕鬆追上對方。
果然,在他迅捷無倫的速度以及恐怖的神識探查下,很快就發現前面超過肉眼可見的範圍內,有一道逃跑的身影,只不過距離太遠,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自作孽不可活,不管你是誰,竟然敢偷聽我說話,我絕不能讓你活著!」
雍陰眼中閃過濃濃殺機,腳下又加快了幾分速度。
卻說陳飛宇施展「浮光掠影」一路向前疾馳,不斷用神識向後方查探,並沒有看到雍陰的身影,看似雍陰並沒有追上來。
但是陳飛宇心頭的威脅與不安感卻是有增無減,仿佛有一股恐怖的威圧感一直籠罩在他的頭頂。
陳飛宇知道,這是一種強者的本能,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所自然升起的警覺!
幾乎想都不用想,陳飛宇就猜到雍陰肯定追在身後,且速度極快,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追上自己,不然的話,自己心中絕不會升起如此強烈的不安感。
「雍陰不過才恢復了三四成的實力而已,就能帶給我這麼強大的威脅感,如果真的讓他恢復全盛時期的實力,普天之下除了更加神秘的幽夢之外,怕是沒有人能夠制住他了。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這次能夠從雍陰手上逃生,可一旦被他認出我來,我在天道派的這段日子肯定也是危險重重。」
陳飛宇神色凝重,有心擺脫對方,但他數次勉力加速,眼看著都快要回到自己所住的庭院了,但那股從靈魂深處升起的不安感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強。
顯然雍陰距離他越來越近!
怎麼辦?
怎麼辦才好?
突然,神識查探之下,陳飛宇發現前方不遠處竟然有一道人影,向著自己所住的庭院走去。
赫然是柏俊人!
由於柏俊人的實力遠弱於陳飛宇,他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被陳飛宇發現了。
「柏俊人突然來這裡,莫不是想找我的麻煩?」
陳飛宇心中疑惑,但更多的卻是狂喜,腦海中升起一個大膽的計劃,能否順利從雍陰手中逃走就看此舉了!
頓時,陳飛宇飽提一口真元,再度加快幾分速度轉變方向,向著柏俊人的方向衝去。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柏俊人陡然警覺到周圍似乎有人,猛地扭頭向陳飛宇的方向看去。
就在這時,陳飛宇的身影已經詭異的消失在原地,好像壓根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柏俊人環顧一周,一個人都沒看到,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我察覺錯了?」
接著他搖搖頭,正準備繼續前往陳飛宇的庭院。
突然,只見果然有一道身影由遠及近而來,且速度極快!
赫然是譚明知!
「看來我剛剛察覺到的人就是譚師兄了,距離這麼遠我都能察覺到,看來我的實力這段時間又有精進了。
不過譚明知來這裡做什麼,總不能跟自己一樣,也是來教訓陳非那小子的吧?」
柏俊人心中又驚又疑。
下一刻,雍陰已經停在柏俊人身前不遠處,環顧四周,除了柏俊人之外一個人都沒有,頓時皺起眉頭,心裡一陣疑惑。
剛剛他追著那個神秘人來到這裡,卻只看到柏俊人的身影,難不成剛剛暗中調查自己的人是柏俊人?
可是以柏俊人微末的實力,別說是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就是單純靠近自己的庭院百米之內,就已經第一時間被自己發現了,怎麼可能還偷聽自己講話?
可是這裡切切實實只有柏俊人一眼,難不成柏俊人一直在掩藏實力?
「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碰到譚師兄,真是好巧。」柏俊人皮笑肉不笑。
他和柏俊人是競爭關係,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雍陰盯著柏俊人,似乎想將柏俊人看穿,冷冷地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語氣如同審問犯人一樣,柏俊人心中一陣不爽,冷著臉道:「我去什麼地方,還要向譚師兄匯報不成?」
雍陰臉色微變,心裡升起一股殺機。
但柏俊人終究是陽舒真人的弟子,如果真在這裡殺了他,無疑會惹來無窮的麻煩,尤其是他現在的實力,僅僅才恢復到三成左右而已。
雍陰心中一陣猶豫,只能打消在這裡殺死柏俊人的想法。
他搖搖頭,語氣緩和下來:「柏師弟說笑了,是為兄話說不嚴謹,這才讓你誤會,告辭。」
說罷,他轉身離去,心裡充滿了疑惑,看柏俊人的反應,明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難道那個偷聽自己說話之人真的不是他?
「真是掃興!」柏俊人冷著臉哼了一聲,經過譚明知打岔,他現在也沒什麼心思去教訓陳非,便向另一個方向離去了。
他倆都沒發現,就在不遠處灌木叢的隱蔽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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