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陣巨力襲來,坐在床角修煉的易武白被一腳踹下床!
被踹的七葷八素差點沒有走火入魔的易武白懵逼了,愣愣地看向剛才對自己施暴的女人,「喂,你瘋了?」
「啊!」墨影連理都沒有理會易武白,只是驚恐瞪著一雙美目,然後高聲尖叫!
「你小點聲,這麼早,其他人都在睡覺呢!」易武白爬了起來。衝著「發神經」的墨影說到!
可是,墨影連聽都不聽,仍然聲嘶力竭地尖叫著。
無奈之下的易武白。只好趕緊跑過去,一把捂在了墨影嘴上。
看到易武白過來,墨影更加驚恐了。手腳都慌亂地朝著易武白招呼起來。
易武白頓時蛋疼了,一邊捂著墨影的嘴,還要挨著墨影的打。
「喂,你幹什麼?瞎叫啥?」易武白勸道。
可是眼前的墨影雖然被他按住了,但是也沒有放棄掙扎,而且眼神中滿滿都是驚恐和憤怒,最後又全部變成了悲傷和絕望。
緊接著,墨影的眼眶變紅了,一顆顆豆大的淚水撲簌簌地流了起來。
看到墨影流淚,易武白又是一陣無語,這個女生在自己面前已經哭了幾次了,除了第一次借書見面以外,基本上兩個人見一次她哭一次啊!這讓人受得了受不了啊?
「大姐,我放開你,你別叫,咱們有什麼話慢慢說行不行?不要把其他人引來好不好!」易武白小心翼翼地跟墨影商量道。
墨影確實理都沒有理他,依舊在嘩嘩流著淚。不過看到墨影反抗沒有那麼劇烈,易武白嘗試著慢慢放開了墨影。
果然,被鬆開了嘴的墨影倒也不再尖叫,只是仍舊一臉絕望和仇恨地看向易武白,把易武白渾身都盯得有些發毛!
「我說大姐,您至於用這麼仇恨的眼神瞪我嗎?我只不過是把你打暈讓你睡了一個好覺而已,你至於對我又是打又是踹的嗎?」易武白一臉無奈地說到。
眼前的墨影依舊是一臉仇恨地看向易武白,然後咬牙切齒地說到:「易武白。我恨你!你怎麼能這樣?你這個臭流氓!嗚嗚……」
「我臭流氓?你大晚上的跑到我房間裡來,還說我臭流氓?」易武白看著嗚嗚哭起來的墨影,很是不解地說到:「再者說了,我不就是打了你一下嗎?至於的嗎?」
「嗯,打了我一下?啥?你說你只打了我一下,你沒有強暴我?」墨影一愣,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頓時錯愕了起來。
「啥?我強暴你?你自己檢查一下,看看我有沒有動你?」易武白建議道。
在易武白看來,只要墨影自己檢查一下,肯定就能證明自己清白。
看著易武白一臉誠懇的樣子,墨影將信將疑,她不信昨天晚上易武白那個樣子。會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你把臉扭過去!」墨影冷哼一聲,對著易武白吩咐道。
「切!誰還稀罕看你!都看了好幾次了!」易武白小聲嘟囔到,不過也是。不論是墨影差點被光頭和麻杆強暴那天,還是昨天晚上,墨影都已經在易武白面前漏光好多次了。
不過。這話傳到墨影耳朵里還是引起了墨影的暴怒,墨影直接一個枕頭丟了過來,「滾!扭過去!」
看到易武白轉過身去。墨影終於放心下來,掀開被子低下頭檢查起來。
「啊!啊!易武白,你個臭流氓我要殺了你!」一聲悽厲的尖叫再次響了起來。
易武白趕緊轉身。還來不及去捂墨影的嘴,就被迎面一個大枕頭打在臉上。
「我去,你個瘋女人!」易武白趕緊上前一把拽開了墨影手裡的枕頭。
墨影還要哭喊著隨手抓起什麼東西就丟向易武白。什麼電話,檯燈,遙控器。抓到什麼丟什麼。
易武白無奈之下,只好上前用左右兩隻手按住了墨影的兩隻手,把墨影按倒在床上!
墨影還在掙扎。一雙秀美筆直的腿猛地踹向易武白的小腹,易武白沒有辦法,躲過這撩陰一腿。然後用自己的雙腿把墨影的雙腿壓住。
就這樣,易武白雙手按著墨影的雙手,雙腿壓著墨影的雙腿,整個人壓著墨影趴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兩個人臉的距離很近,互相之間都能感覺到口鼻中的氣息噴到對方臉上的感覺。
易武白突然感覺自己心痒痒的,然後身上原來的病患部位竟然慢慢有了反應。畢竟昨天晚上大量偉哥的藥力雖然被排出來不少。但是依舊有可觀的藥力殘留體內,再加上又是早晨,正好是這個年齡段男生陽氣比較旺的時候。所以一些反應也是再說難免。
墨影在易武白的身下,兩個人緊緊地挨著,對易武白一些反應自然能很敏感地感覺到。原本哭得跟小花貓似的臉頓時羞怒了起來。
「你……啊!救命啊!強姦了!」墨影頓時大喊大叫起來!
易武白一陣頭痛,不過雙手按在了墨影的雙手上,壓根沒有辦法讓墨影住嘴。
心一橫。易武白直接低下頭,直接把自己的嘴堵在了墨影的嘴上!
然後,墨影愣住了!
兩個人就這樣尷尬著僵持了十幾秒!
就在這個時候,床頭的牆壁上突然傳來一陣陣敲牆的聲音,「能不能小點聲?大早上的就搞起來了?還玩什麼角色扮演!那你們能不能玩個安靜一點的!」
敲牆聲和怒吼聲沒了,易武白和墨影之間的尷尬卻沒有結束。
趁著剛才的打斷,易武白趕緊從墨影身上趴了起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差點憋死我!」
墨影聽到易武白這話差點沒有樂出來。親個嘴差點都能憋死,你也是一朵奇葩了!
「你樂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大喊大叫!」易武白看到墨影竟然哭著還不忘了笑他,皺了皺眉頭說到。
「你管我樂什麼?你不強吻我。你能憋成這樣嗎?」墨影又換上了一副仇恨臉!
「強吻怎麼了?你昨天不是也強吻我了嗎?咱倆扯平了!」墨影聽到易武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也能扯平?
易武白接著說到沒「再說了,如果你不大喊大叫的話,我會用這種辦法讓你閉嘴嗎?」
一聽易武白這話,墨影頓時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大怒道:「你還敢說,如果你這個臭流氓沒有強暴我的話,我怎麼會大叫?」
強暴你?易武白蛋疼地問道:「強暴你?我閒著沒事幹了嗎?我強暴你?」
閒著沒事才強暴我?這特麼叫什麼話?老娘有這麼讓你瞧不上眼嗎?
墨影越想越委屈,頓時又要哭出來了!
易武白一看墨影又要哭,趕緊開口轉移話題,「剛才,我不是讓你檢查一下嗎?」
易武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墨影頓時來勁了!
「檢查,你個臭流氓還好意思說檢查?你以為沒有證據嗎?人家還是個大姑娘,你看看你的罪證!」說著話,墨影把被子掀開,只見被子下面的床單上赫然是一片血紅之色!
這是血?墨影的初夜?易武白懵逼了!
自己特麼沒睡啊?怎麼還弄了一床單血啊!
要是真睡了,自己也就認了!
關鍵是沒睡啊,我特麼冤不冤啊?
噔!易武白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充滿期待的看向墨影,「墨影同學,別管你信不信,昨晚我沒有動你。至於這片血,你想想是不是你家親戚來了?」
聽到易武白這句話,墨影臉一紅!然後猛地搖頭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我根本不是這幾天!就是你,你別否認了!」
不是墨影的大姨媽,難道是?
易武白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面露不善地看著墨影,「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