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人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其語調中充滿了無法無天的傲慢:「哼!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選擇苟延殘喘,看來經過這次重生後,你的實力不僅沒有增長,反而還退步了不少啊。」
祖皇聽到這句話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的雙眼緊緊地眯起,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和震驚。
他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這種感覺並非來自眼前這個神秘人的話語,而是源自於他內心深處對於死亡的恐懼。
與此同時,周圍的魔族士兵們也感受到了氣氛的異樣,他們紛紛騷動起來,然而面對祖皇的威嚴,沒有人敢輕易行動。
祖皇強壓下心頭的恐懼,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怒氣地吼道:「玄凌晨,你這個逆子!沒想到你的體內竟然藏有如此邪惡之物!今天,本皇就要替魔族清除你這個敗類!」
話音未落,祖皇全身的魔氣如火山般噴涌而出,他的雙眸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此時,玄凌晨臉上滿是疑惑,完全不清楚祖皇所說的「邪物」究竟是什麼。但他還來不及思考,祖皇已經以驚人的速度衝到了他的面前。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玄凌晨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一股比祖皇更加強大的氣勢從他的體內噴涌而出,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席捲了整個戰場。
那聲音再次響徹魔淵,卻不再是從玄凌晨口中傳出,而是直接迴蕩在每個人的腦海之中:「邪物?哈哈哈,真是笑話,爾等不過區區螻蟻,也配對我指手畫腳?」
話音未落,玄凌晨的身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行動自如,速度之快超乎想像,輕易地化解了祖皇的攻勢,也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逼近祖皇。
空氣中瀰漫著壓抑的魔氣,一場驚天之戰一觸即發。
「受死吧,逆徒!」伴隨著一聲冷冽的命令,玄凌晨的手掌化作一隻巨大的魔爪,攜帶著毀滅性的力量朝祖皇襲去,魔氣翻滾,空間似被撕裂。
祖皇不甘示弱,同樣以魔氣凝形,雙拳迎擊,魔力碰撞的瞬間,轟鳴聲震耳欲聾,魔淵深處的岩壁竟被這股力量震得皸裂,碎石紛飛。
戰鬥愈發激烈,兩人你來我往,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無盡的威勢,讓周圍的人看得心驚膽戰。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祖皇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表情。
「你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要回來。」祖皇在激戰中喘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本應該在上古時期就已經生死泯滅的人竟然回到了這裡,而且看他的實力和巔峰時期完全一致。
「怎麼我活著,你很失望?我一直在等這一天,等著親手殺死你。」體內之人的話語冷酷無情,每一擊都似乎攜帶著吞噬一切的意志,迫使祖皇不得不步步後退。
周圍的魔族士兵看呆了眼,二人所展現出的魔氣滔天,但凡他們進身一步,都有可能被這魔氣影響,更別提上前阻攔。
但眾人心中更加詫異的是為何玄凌晨會帶回來這麼個怪物。
而一開始將其團團圍的魔兵更是一陣後怕,要不是剛剛四太子無意對自己動手只怕他們如今也儼然成了一具屍體,這樣的魔氣他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隨著戰鬥的持續,圍觀的魔族士兵與平民越來越多,他們的表情在恐懼與震驚間交替,不時有低語聲響起,卻都被戰場中心那肆虐的魔氣壓得難以辨認。
「天哪,這…這究竟是怎樣的力量?」一名年邁的魔族老者捂著胸口,眼底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對魔淵的歷史了解頗深,卻從未聽聞過如此驚人的戰鬥。
「是四太子嗎?他…他體內那個存在,好像比傳說中的祖皇還要強大啊!」一旁的年輕魔族女性緊咬下唇,語氣里充滿了不可思議。
周圍的人群聞言,皆是一陣譁然,議論聲四起。
正當所有人沉浸在震驚中時,祖皇的聲音穿透了戰鬥的喧囂,顯得格外刺耳:「你算個什麼東西,如今魔淵是我的天下,就算殺了我,你也奪不走。」
「我是什麼?我是你永生難忘的夢魘。」玄凌晨體內的那神秘存在輕蔑一笑,透過玄凌晨的嘴緩緩道出,字字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奪不走?我可沒想奪走這地方,我只是想殺了你而已。」
此言一出,整個魔淵仿佛都被其震懾,就連肆虐的魔氣都為之一滯。祖皇的神色在這一刻變得極其複雜,有怒意、有驚懼,更多的卻是深深的忌憚。
「你…當初……」祖皇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那股洶湧的魔氣再次打斷,仿佛是神秘存在不願再聽其言語,只想儘快結束這場戰鬥。
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化作一道殘影,以驚人的速度沖向祖皇。
眨眼間,兩人再度交手,激烈的對撞聲震耳欲聾,每一次攻擊都讓整個空間為之顫動,岩壁上的裂縫如蛛網般迅速蔓延開來。
魔族士兵們紛紛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局面。
一方面,祖皇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心中無可替代的領袖;另一方面,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闖入者實力強大得令人畏懼,讓他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忠誠是否應該有所改變。
此時,他們望向玄凌晨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既有對其強大力量的敬畏,也有對未來的迷茫和不安。
他們意識到,這位神秘的闖入者可能會給魔族帶來前所未有的變化,而這些變化究竟是好是壞,他們無從得知。
隨著時間的推移,神秘的存在逐漸在戰鬥中占據了上風。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如此熟練且自信,仿佛能夠洞悉祖皇的心思,提前預判並化解對方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