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鳴得到父親的授意,快速離開了。閱讀
柳傳世瞥了一眼柳慕白:「你怎麼跟吳白那個煞星扯上關係的?」
「閉嘴!」柳慕白呵斥。
柳傳世嘴角一抽:「柳慕白,這裡是柳家,你少給我擺南刀的臭架子。」
柳慕白沉默了下來,不再搭理柳傳世。
柳傳世不時地看一眼柳慕白,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沒忍住開口道:「有沒有想過回來?」
柳慕白看了他一眼,淡漠道:「不怕我搶你的家主之位?」
「你喜歡,拿去好了。」
柳慕白滿臉詫異:「你也被炎靈族附體了?」
「你……」柳傳世強壓下怒火,「十年了,差不多就回來吧。」
「我回來你能放心?」
柳傳世嘆口氣:「當年是我太小心眼,十年了,很多事我也想明白了。」
「一個家主之位,讓我們兄弟十年形同陌路,不值得。」
柳慕白沉默以對,沒有再說話。
「喂,我已經姿態放得這麼低了,你非得端著架子嗎?」
柳慕白淡漠道:「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再說吧。」
「柳慕白,吳白的話並不可信。而且我勸你離這個遠點。他到處樹敵,把好端端的武道界攪得一團亂,別連累到你。」
「閉嘴!」柳慕白厲聲道。
柳傳世也怒了:「我是為你好,別不識好歹。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吳白太招搖,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上,我才懶得提醒你。」
「難道那些異族的畜生不該殺嗎?」柳慕白冷冷的說道。
「該殺,可也沒有他這樣的,所過之處一個活口都不留,那些畜生也不是好惹的,肯定會瘋狂報復。這個人,誰沾誰倒霉。」
柳慕白見柳傳世越來越來勁,吳白就在旁邊,萬一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激怒他,那可就麻煩了。
「我最後說一次,閉嘴!我的事你少管。」
「你……」柳傳世氣得不輕,「不識好歹!」
兩人皆沉默了下來,誰也不理誰。
西門雲翼小聲嘀咕:「老吳,這個柳傳世貌似對你很有意見,你是不是泡過人家孫女?」
「這不是你幹的事嗎?」
西門雲翼:「……」
「老吳,他這麼編排你,你能忍嗎?」
「能。」
「那你真牛,忍者神龜。」
吳白:「……滾!」
沒多久,柳家鳴帶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快步而來,但並未看到柳鶯兒。
這人跟柳家鳴長得很像,正是柳家成。
吳白從看到柳家成第一眼,目光便變得凌厲了起來。
柳家成上前,俯身行禮:「父親,你找我?」
「來,見過你大伯。」
柳家成看向柳慕白,俯身一拜:「大伯回家,侄兒突破在即,沒有出門迎接,還請大伯恕罪。」
柳慕白擺擺手:「無妨!柳鶯兒呢?」
柳家成淡然道:「鶯兒這孩子瘋慣了,平日裡總是不著家,我也好幾天沒見到她了。」
柳慕白眼睛微眯,「你可知炎靈族?」
「聽說過。」
「可跟他們有什麼來往?」
柳家成搖頭。
「鶯兒被炎靈族附身的事你可知曉?」
柳家成一驚,滿臉錯愕,過了半晌才回過神,道:「這不可能,鶯兒怎麼會跟炎靈族有關係?大伯是不是弄錯了?」
「錯不了!」柳慕白淡漠道:「你現在給鶯兒打電話,讓她立刻趕回來。」
「好!」柳家成拿出手機,當面撥打柳鶯兒的電話,手機里清晰地響起對方關機的聲音。
柳慕白臉色一沉,看向柳傳世:「傳令下去,讓柳家弟子全力搜查鶯兒的下落,務必將她帶回來。」
「大伯,鶯兒不是犯人。」
柳傳世還沒開口,柳家成先一步開口。
「當她跟炎靈族有關,必須找到她,弄清楚。」
「大伯可有證據證明鶯兒跟炎靈族有關係?」
柳慕白淡漠道:「找到鶯兒,你自然就明白了。」
「這麼說大伯沒有證據?」
柳傳世一拍桌子,怒道:「家成,怎麼跟你大伯說話呢?此事事關重要,必須把鶯兒找回來。」
「我是鶯兒的父親,我相信自己的女兒。大伯離家十年,回來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我難道不能為自己的女兒辯解幾句嗎?」
柳傳世沉默了,他也是父親,有人針對自己的孩子,他也會怒。
「家成,無論如何?得先找到鶯兒,這件事事關重要,關乎著我柳家的生死存亡,我們必須弄清楚。」
柳家成鐵青著臉:「要找你們去找,我愛莫能助。」
「不用你去找,你還是先把自己的問題解釋清楚再說。」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向突然開口的吳白。
西門雲翼小聲道:「老吳,他也有問題?」
吳白微微頷首。
柳家的人不滿地盯著吳白,這裡幾時有外人說話的份了?
柳傳世看向柳慕白:「這是你的弟子?看來大哥教的徒弟不太懂規矩。」
「我可沒這個資格做他的師傅。」柳慕白說道。
柳家的人皆是表情一驚,柳慕白可是赫赫有名的南刀,他沒資格做這個人的師傅?這個人是誰?
柳慕白看向柳傳世,淡漠道:「這就是你嘴裡的那個煞星。」
煞星?
柳傳世突然瞪圓了眼睛,驚得站了起來。
柳家的人皆是臉色大變。
煞星?那不就是吳白嗎?
柳傳世滿臉難以置信,猛地看向柳慕白,第一反應是柳慕白坑他。不然怎麼這麼久了都沒告訴他吳白這個煞星在場?
吳白緩緩起身,上前兩步。
柳家成條件反射般地倒退了幾步,滿臉警惕。
吳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移到柳傳世身上,抱拳道:「吳某冒昧造訪,柳家主海涵。」
柳傳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那叫一個精彩。
正主就在眼前,他剛才左一個煞星,右一個瘋子,讓他體會了一次什麼叫社死現場。
柳家的人震驚且有驚懼地看著吳白,誰能想到這個俊美無雙的年輕人就是凶名昭著的武帝吳白?
柳傳世有些心驚肉跳,努力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吳白道友客氣了,你能來我柳家,柳家當真是蓬蓽生輝。」
「快請坐!來人,快給吳白道友上茶。」
吳白嘴角微揚:「柳家主別客氣,我的茶杯是滿的。」
柳傳世尷尬的腳趾扣地,手足無措,還有比這更難堪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