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肥碩醜陋的黃鼠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吳白看了它的眼睛竟然沒反應。閱讀
「你,你為什麼我眼裡的神光?」
「神光?」吳白表情鄙夷,身影一閃出現在它身邊,不屑道:「狗屁的神光,雕蟲小技。」
砰的一聲!
吳白一黑尺將它拍得骨折筋斷,橫飛了出去。
「老吳,把它留給我。」
吳白玩味道:「怎麼,對它余情未了?」
「草……以後不許提這件事,不然兄弟沒得做。」西門雲翼羞憤欲死。
吳白忍不住失笑,對於好色這方面,他牆都不扶,就服西門雲翼這個二貨。
「轟!」
氣浪翻滾,一聲慘叫。
一頭黃鼠狼被西門雲翼暴怒之下一掌拍碎了腦袋。
除了被他打殘的這頭黃鼠狼是神階修為,其餘的實力相當於人類的天階中下品,完全不是西門雲翼的對手。
噗!摺扇割破了一頭黃鼠狼的喉管,血如噴泉。
幾頭黃鼠狼,被暴怒之下的西門雲翼全部斬殺。
他渾身殺氣席捲,一步步地走向被吳白打殘的那頭黃鼠狼。
「你這噁心的東西,敢魅惑小爺,不把你剁成肉泥,難解我心頭之恨。」
吳白忍不住打趣,道:「大傻,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好歹也有過一段感情,這麼絕情真的好嗎?」
「老吳,說好了不提這事的,再說我跟你翻臉。」
「好吧好吧!」吳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許笑。」
「我笑你都管?」
「你明明在笑我。」
「我沒有。」
「你有。」
「我受過嚴格的訓練,輕易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西門雲翼眼神噴火:「老吳……」
「好好好,我不笑了。」吳白抿緊了嘴角。
西門雲翼這才滿意,然後殺氣騰騰地看著眼前半死不活的黃鼠狼,「噁心的畜生,小爺送你上路。」
「我知道你們要找的東西在哪?」
這頭黃鼠狼嚇得尖叫。
西門雲翼停了下來,厲聲道:「你說的是那塊黑色巨石?」
「對,就是那塊黑色巨石,如果我告訴你,能饒了我嗎?」
「你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嗎?快說,不說把你剁碎了。」
黃鼠狼顫聲道:「就在那骨山裡面。」
吳白抬手一掌,掌風呼嘯。
轟的一聲,骨山炸開,露出裡面的黑色巨石,跟他們在明月潭底下見到的那塊一樣。
吳白上前打量了一番,皺眉問道:「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不知道。」
「那為什麼藏在這裡?」
黃鼠狼顫聲道:「是別人寄存在這裡的。」
「說清楚,別人是誰?」
「陰山宗。」
吳白皺眉,他本以為沖重生村的人,沒想到不是,陰山宗這個勢力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西門雲翼聽到陰山宗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吳白目光閃爍,陰山宗,陰山派?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嗎?他扭頭看向西門雲翼。
西門雲翼注意到吳白的眼神,沉聲道:「我知道陰山宗。」
吳白一驚,看來陰山宗跟陰山派的確有某種關聯。
「老吳,這個我一會給你解釋。」
吳白微微頷首。
西門雲翼厲聲問道:「說,陰山宗為什麼把這東西藏在這裡?」
「我們能出世,全靠陰山宗,包括我們的食物,都是陰山宗提供的。」
「還有隼族,也是陰山宗破開的封印,才讓它們重見天日。」
西門雲翼看了一眼吳白,他們發現這裡的時候,的確有一頭隼離開。
「陰山宗的人將東西放在這裡就離開了?」
「是。」
「可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取?」
「三日之後,他們會回來。」
西門雲翼道:「老吳,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吳白沉吟了片刻,問道:「你們認識重生村的人嗎?」
黃鼠狼搖頭:「不認識。」
「我沒問題了。」
西門雲翼眼神一狠,黃鼠狼見狀,驚恐地尖叫起來:「我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饒了我……」
噗!西門雲翼的摺扇撕裂了它的喉管,鮮血如瀑。
我們雲翼拿出一塊雪白的手帕,擦拭著白玉摺扇,緩緩道:
「老吳,陰山宗和陰山派一脈相傳。」
吳白微微皺眉。
「我從來沒跟你說過我的身份吧?其實我是陰山派的少主,陰山派的主人就是我師父。」
吳白並不意外,他早就猜到西門雲翼在陰山派的地位不低,尋常人怎麼可能有四個天階上品強者貼身保護。
只不過他之前猜測陰山派的主人是西門雲翼的父親,沒想到是師傅。
西門雲翼緩緩道:「我是個棄嬰,被師父收養,他待我如子,養我長大,教我本事,並且立我為陰山派的少主。」
吳白微微嘆口氣,沒想到西門雲翼的身世也挺坎坷的。
「陰山宗的宗主,跟我師傅是師兄弟,師出同門,都是被我師祖養大的,師祖臨終前,將陰山派傳給了我師父。」
「我師父的師兄,也就是我師伯,心有不甘,但當時也沒表現出來。直到十多年前,我師父師伯發現了一處封印之地。」
「那封印背後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他們費盡心思,想要打開封印。可手段用盡,也只是打開一道裂痕。」
「但是,就是這一道裂痕,讓他們有了新的發現,那就是在封印附近修煉,事半功倍,而且兩人因此都突破到了神階。」
吳白眼神微微收縮,看來他們發現的應該是某個種族的封印,封印上出現了裂痕,楚尋布置的規則被破壞,讓兩人僥倖突破到了神階。
本以為牧九州是地球上第一個突破到神階的,沒想到十幾年前就有人突破到了神階。
西門雲翼繼續道:「我師父和師伯突破到神階,喜不自禁,他們想要追求更高的修為,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打開封印。」
「當時他們覺得,封印後面肯定隱藏著一個比地球更適合修煉的世界。」
「可兩人不管如何努力,都無法再讓封印上的裂痕變大一絲一毫。而且,我師父發現,裂痕中經常會散發出一股血腥味,會讓人逐漸迷失心智。」
「我師父擔心出事,想要將那個地方封起來。可我師伯不同意,他要追求更高的境界,兩人因此產生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