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正陽同意了。閱讀
吳白拎著四聖宮四長老,平亂軍六長老,來到中間。
岳正陽也將裝有大藥的箱子帶了過來。
「人給你。」
吳白將兩人拋給岳正陽。
趁著岳正陽手忙腳亂接人的時候,他帶著箱子閃電般倒射回來。
「大藥到手,走。」吳白道。
魯元山,陳淵,還有四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快速朝著鳳鳴山外撤去。
一行人出了鳳鳴山,這才放鬆下來,皆是滿臉興奮。
陳淵笑道:「任務可算是順利完成了。」
魯元山看了一眼四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給他們使了個眼色。
這四人也沒吭聲,扭頭便離開了。
吳白和陳淵都心知肚明,這四個人是賀雲翼在晉江市的密探。
吳白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應該讓上官雨妃埋伏在附近,跟蹤這四個人。
「我們也趕緊走吧。」
「等等!」吳白話音未落,魯元山上前一把按住箱子,陰笑道:「箱子我來拿。」
吳白冷笑道:「憑什麼?」
魯元山怪笑道:「這是六殿主的意思,你們若是有意見,等回去了,當面問殿主去。」
說著,便要將箱子拿過去。
吳白大怒,眼神冰冷,抬手便是一掌,真元如潮,席捲而出。
魯元山臉色大變,運功抵抗。
「轟!」
風暴席捲,地面的積雪被震得漫天狂舞。
魯元山悶哼一聲,踉蹌著倒退了幾步。
「林白,你想要違抗六殿主的命令嗎?」
吳白冷笑,「六殿主的命令我自然是不敢違背,六殿主親口所說,此次行動由我全權負責,這一點陳長老可以作證。」
「至於你說的,空口無憑,我不可能將箱子交給你。萬一你帶著大藥就此消失,我們上哪找你去?」
魯元山臉色鐵青,「這是六殿主的命令。」
「是不是六殿主的命令,等回去了我自然會問清楚。」
陳淵連連點頭,如果箱子給了魯元山,這傢伙帶著大藥跑了,這個責任得他跟『林白』來承擔。
魯元山冷笑道:「你不相信我,我也相信你。既然如此,那我們將這大藥分了。」
吳白和陳淵相視一眼。
「魯元山,你說的分了是什麼意思?」
魯元山陰聲說道:「將這大藥分成三份,我們每人帶一份,就算其中一人出了問題,還能留下兩份。」
吳白眼睛虛眯,「先離開這裡,等回去再分。」
「不行,現在就分。」
吳白氣的臉色鐵青,看了一眼陳淵,「陳長老,你說怎麼辦?」
陳淵冷聲道:「既然魯長老是奉六殿主的命令,那現在就分吧。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吳白嘴角微微揚起,心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隨即,看向魯元山,「那分吧。」
吳白說著,打開箱子,箱子下面鋪著一層黃色錦布,吳白將其抽出來,撕成三份。
陳淵和魯元山看著一箱子的大藥,喉嚨滾動,直咽口水。
吳白淡漠道:「那就每人帶一百株。」
「我來分。」魯元山上前,開始分大藥。
等分完,吳白和陳淵彼此相視一眼。
吳白皺眉道:「魯元山,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好的每人帶一百株,為什麼只給我們每人五十株?」
魯元山鄙夷道:「本來這些大藥由我一人看管的。現在能分給你們五十株就不錯了。」
「你們每人帶上五十株,剩下的兩百株由我看管,出了事我一力承擔。」
魯元山說著,拿起箱子轉身疾走。
陳淵急忙道:「魯長老,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不用了,明天早上我會去找你們。」
陳淵皺眉,「我覺得我們應該連夜離開晉江市。」
魯元山腳步一滯,回頭看著他和吳白,嘲諷道:「吳白損失了三百株大藥,你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
「如果我沒猜錯,現在機場,火車站,離開晉江市的各個路口都有他的人,就等著我們出現呢。」
「所以,明天早上離開時才是最合適的時候。」
魯元山說完,對自己的聰明很是得意,不屑地看了陳淵和吳白一眼,然後閃電般掠走了。
吳白氣得大罵:「該死的東西,功勞全被他搶了。」
陳淵臉色也很難看,冷笑道:「林長老別生氣,他帶走了大部分大藥,出了事他的責任最大。」
「說得有道理,我們先趕緊離開這裡吧。」
兩人回到雲翼茶樓。
「陳長老,晚上我也住在這裡,明早等魯元山回來,我們一起離開。」
陳淵點頭,看著吳白進了上官雨妃的房間,滿臉的羨慕嫉妒恨。
吳白也是沒辦法,上官雨妃是他名義上的女人,他也不能單獨住個房間,不然陳淵肯定會懷疑的。
「上官姑娘,情非得已,實在抱歉!」
吳白有些尷尬,這畢竟是女孩子的閨房。
上官雨妃俏臉緋紅,低著頭,小聲道:「沒關係的,我明白!」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馨香味,上官雨妃的房間布置得很溫馨。
氣氛有些尷尬,淡淡的馨香味平添了幾分曖昧。
吳白佯裝鎮定,走過去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林長老,交易順利嗎?」
吳白微微頷首。
「魯元山為什麼沒跟著回來?」
吳白忍不住冷笑道:「這老狗自作聰明,覺得這裡不安全,另找地方躲起來了。」
「要不要我讓人把他找出來?」
吳白輕輕搖頭,「不用,他會自己跳出來的。色字頭上一把刀,對於一個好色成性的人,抵擋不住美人計。」
上官雨妃有些疑惑,見吳白也沒有解釋的意思,笑著說道:「看來林長老早就部署好了。」
吳白苦笑,「處處受人牽制,沒什麼值得得意的,只能爭取將損失降到最低了。」
「上官姑娘,上床吧。」
「啊?」上官雨妃身子一軟,俏臉緋紅,傻傻地看著吳白。
吳白急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上床去休息,我就坐在這裡,然後將燈關了,一直亮著燈會引起陳淵的懷疑。」
上官雨妃聲若蚊蠅地嗯了一聲,然後走過去,和衣躺在床上。
吳白起身去關了燈。
吳白猜得沒錯,陳淵一直在觀察著上官雨妃的房間,看到房間熄了燈,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陳淵也是好色之徒,想到吳白此時正在跟上官雨妃這個人間尤物快活,他獨守空房,嫉妒使他五官扭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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