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差點沒忍住把酒罈子砸他腦袋上。閱讀
算了,不跟傻逼計較。
吳白不斷安慰自己,才平息心裡的怒火。
幾人喝了一壇酒。
其他人都沒事,但是牧九州現在是個普通人,喝多了。
幾人從老酒館出來,吳白伸個懶腰,「有點累,找個足浴店泡個腳。」
梁遠道:「那我來安排。」
吳白微微頷首,嘴角微揚,喝酒是幌子,整牧九州才是真。
吳白一直說牧九州氣量不大,其實他氣量更小。
今天在遊樂園被牧九州擺了一道的事他可還記著。
暈暈乎乎的牧九州被帶到了足浴店。
看著一個兩百斤的肥婆進了牧九州的包廂,吳白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老無賴和梁遠看的冷汗直冒。
「吳白,可別鬧出人命來。」
老無賴有些怕,那畢竟是劍尊,一旦修為恢復,誰是對手?別真的一劍把他劈了。
他覺得還是離吳白遠點安全,免得遭雷劈的時候連累到他,這傢伙不是一般的作死。
吳白幸災樂禍的說道:「堂堂劍尊,被一個肥婆蹂躪了,嘿嘿……」
這老陰逼今天說他是渣男。
那就讓你也渣一次,而且渣的還是個坦克。
「嘿嘿嘿嘿……」
吳白想著,忍不住發出一聲怪笑。
梁遠和老無賴毛骨悚然。
吳白三人回到自己的包廂,可剛躺下,就聽到外面一片大亂。
「殺人了……殺人了……」
吳白急忙沖了出去。
只見一群人圍在牧九州的包間門口。
吳白臉色驟變。
若是牧九州真的出事了,他怎麼跟唐寶兒交代?
吳白顧不上多想,分開人群擠進包廂。
一進來,傻眼了。
只見牧九州跟死豬似的躺在按摩椅上,那個準備給他按摩的肥婆倒在地上,腦袋泡在足浴盆里。
吳白急忙一把把她拉出來。
他看的出來,這個女人只是昏過去了,但是再不拉出來,會被洗腳水淹死的。
吳白屈指一彈,一道勁氣沒入肥婆的眉心。
「噗!」
一口洗腳水從胖女人的嘴裡噴了出來。
隨即,便是劇烈的咳嗽聲。
等胖女人緩的差不多了,吳白才問怎麼回事。
胖女人顫聲道:「我進來準備給他按,結果還沒碰到,他突然間起身在我脖子上點了一下,我就暈過去了。」
這……
吳白都驚呆了。
他上前查看,牧九州醉的一塌糊塗,不是裝的。
「你來,碰他一下試試。」
一個足浴技師顫顫巍巍的上前,伸出手。
可手還沒碰到牧九州,這傢伙跟詐屍似的坐了起來,眼睛都沒睜開,並指如劍,點向女技師脖子上的穴道。
吳白一把將女技師拉了回來。
只見牧九州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握草!
吳白震驚了。
這傢伙完全是意識流出手。
但是吳白也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牧九州有恐女症。
男的碰他沒事,女的碰就有反應。
「怎麼回事?」
老無賴和梁遠沖了進來。
「算了,把他帶回去吧。」
老無賴滿臉不願意,他那個技師是個二十幾歲的漂亮姑娘,他還沒來得及撩呢。
但他不願意也沒用。
吳白讓梁遠跟這家店的老闆打了個招呼,今天發生的事一個字也不准往外傳。
然後,三人將牧九州帶回了家。
將牧九州安頓好,吳白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正準備休息,手機震了一下。
是上官雨妃發來的消息,問他有沒有睡?
吳白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林長老,打擾你了!」
「什麼事?」
「魯元山那邊回消息了,屠天力後天會乘坐潛龍號遊輪前往島國,跟八岐會談合作。」
吳白眼底射出兩道厲芒,道:「繼續說。」
「屠天力這次帶了大量的高手前往,一共十二個人,皆是人階上品,而且都是死士。」
吳白冷笑,「好大的手筆,十二個人階上品,足以媲美一個二流勢力了。而且還都是死士。」
死士,隨時可以為了主人放棄自己的性命。
「林長老,屠天力是上午九點出發。遊輪會經過三波港,魯元山幫你準備好了船票,你到時候可以從三波港登上遊輪。」
吳白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看來魯元山都安排好了。」
上官雨妃道:「林長老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魯元山現在不止掌握了屠天力的行蹤,而且我的行動路線也在他的掌握中。」
「如果我是魯元山,我會在遊輪上安排上我的人,等我和屠天力拼個兩敗俱傷,他的人再出來收拾殘局。」
「我和屠天力都死了,他不但可以坐上殿主之位,而且他破壞暗魔殿和黑龍宗合作的事就再也沒人知道了。」
上官雨妃臉色一白,「林長老,你的意思是魯元山會對你下手。」
「肯定會。」
「林長老,那要放棄這次行動嗎?」
「不用。」吳白冷笑一聲,道:「上官姑娘,我離開晉江市後,你帶我們的人全部蟄伏起來。我不回來,你們不要冒頭。」
「林長老的意思是,魯元山會對我們下手?」
吳白淡漠道:「你們也知道他破壞暗魔殿和黑龍宗合作的事,你覺得他會留著你們嗎?」
上官雨妃沉默了片刻,「林長老,我這邊你就不用擔心了。關鍵是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吳白嗯了一聲,又跟上官雨妃交代了幾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黑暗中,吳白的清冷的眸光讓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魯元山,敢來晉江市,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一條狗了。」
……
……
翌日。
清晨,吳白起床洗漱後,準備下樓做早餐。
結果,剛一出門,一道寒芒朝著他劈了過來。
吳白橫移半步,寒芒落空。
他扭頭看去,只見牧九州兩眼通紅,殺氣騰騰的看著他。
「你有病啊?大清早的拿刀砍我。」
「你手裡的刀是做飯用的,不是讓你拿著玩的。」
牧九州氣的眼珠子都紅了,用刀指著吳白,「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
吳白樂了,「你不是喝多了嗎?難道是裝醉?」
「我只問你一句,那女人碰到我沒有?」
吳白滿臉壞笑,「她沒碰到你,但你碰到她了。老牧,這沒看出來,平時你一本正經的,喝點酒完全就是色中餓鬼。」
「還有,你簡直是飢不擇食,一點都不挑,兩百斤的女人你上手亂摸……」
吳白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牧九州揮起刀直接朝著自己的手腕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