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凶啊,我賭你肯定沒有男朋友,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我身邊的年輕俊傑可不少。閱讀」
吳白打趣道。
直到現在,下面的疼痛感才過去。
女孩冷笑:「只怕你身邊的人跟你一樣,都是臭流氓。」
「怎麼說話呢?」
流氓就流氓,為什麼要加個臭字?
「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厭惡道:「你不配知道。」
「行吧!那你摸我這件事怎麼說?我一個良家婦男,被你白白占了便宜,我都不乾淨了,回去怎麼跟我的女人交代?」
女孩滿臉嫌棄,「呸,就你還良家婦男?」說著用腳尖指了指垃圾桶,「那裡面的東西都比你乾淨。」
吳白俊臉一黑,「伶牙俐齒,看來是沒吃過虧啊。」
「你知不知道跟一個男人待在這麼狹小的空間,是很容易出事的。」
女孩手裡的匕首一緊,不屑道:「怎麼?你還敢起色心不成?信不信我一刀把你的禍根給切了。」
吳白莞爾失笑,「夠狠毒的。」
「但是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對你起色心?」
「臭流氓,哪來這麼多話?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最好按照我說的辦,不然別怪本仙女心狠手辣。」
女孩惡狠狠的說道。
「你這麼心狠手辣,別仙女了,魔女吧?」
女孩怒道:「廢什麼話?快點的,按我說的做。」
吳白:「……」
「你讓我盲猜嗎?不是說女孩的心思不要猜嗎?你倒是說讓我幹什麼啊?」
吳白無語,這女孩看著一副不太聰明的亞子。
女孩一怔,有些尷尬,好像自己真的沒說讓吳白幹什麼?
「你別廢話,再囉嗦我殺了你。」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蹲下,雙手抓住耳朵,大喊十聲唐寶兒是仙女,然後再唱一首征服,本仙女就放了你。」
吳白笑道:「你叫唐寶兒?」
「你怎麼知道?」唐寶兒瞪圓了雙眼,吃驚的看著吳白。
吳白:「……」
武帝親鑒,唐寶兒的確不太聰明。
「我掐指一算……」
唐寶兒眼神一狠,「少在這裡瞎忽悠。快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不說殺了你。」
吳白哭笑不得,「不是你剛才說的嗎?」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了?」
吳白頗為無語,「你剛才讓我喊十聲唐寶兒是仙女。」
唐寶兒一怔,後知後覺的來了一句:「對哦,是我自己說的。看來師父說得對,外面的人果然都很奸詐。」
吳白:「……」
這女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唐寶兒手裡的匕首一緊,道:「快點,按我說的做,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不信。」
唐寶兒表情兇狠,「你真當我在跟你開玩笑嗎?我殺的人比你見過的都多,殺人對我來說就跟殺雞一樣。」
「是嗎?我不信。」
「你必須信。」
吳白;「……」
這玩意還有逼迫人信的。
「唐寶兒,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挑釁我?」
「因為……」唐寶兒突然間不說了,憤懣道:「你是不是弄錯自己的位置了,我讓你問問題了嗎?」
「那我怎麼樣才能問問題?」
「哼,永遠不可能,除非你能打敗我。」
吳白笑道:「就這麼簡單?那你早說啊。」
話落,吳白出手如電,一指點在唐寶兒手腕上,雷霆之力爆發。
唐寶兒只覺得自己整條手臂突然間一麻,匕首都握不住,失手掉落。
吳白伸手接住匕首,準備用來威脅唐寶兒。
誰知唐寶兒周身氣勢瞬間變得強橫,一掌朝著吳白胸口拍來。
吳白有些詫異,這氣勢竟然不弱於人階上品強者。
這個唐寶兒不簡單。
吳白有意試探她的修為,跟她對了一掌。
「砰!」
兩掌相交,勁氣擴散。
吳白急忙抬手凝聚出一道氣牆,將擴散的勁氣攔了下來,不然窗戶玻璃必然被震碎。
唐寶兒被震得後背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哼。
她震驚的看著吳白。
吳白也有些詫異,這個唐寶兒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但是修為卻達到了駭人的人階上品境界。
雖然剛才兩人都沒動用全力,但吳白能清楚的感覺到唐寶兒的內息渾厚。
如此年紀,修為卻這麼高,這個唐寶兒堪稱武學奇才。
吳白開始好奇她的來歷。
「我好像打不過你。」
吳白看向她。
唐寶兒繼續道:「好吧,我承認我小看你了,很多人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承認你名副其實。」
「但是……」
吳白正等著她說下半句,卻見唐寶兒狡黠的笑了起來,然後一掌朝著窗戶玻璃拍去。
吳白一驚,急忙抬手布置出一道氣牆將唐寶兒的攻擊攔了下來。
與此同時,唐寶兒卻狡黠的笑著說道:「但是……本小姐要走,你攔不住。」
吳白暗笑,這丫頭夠狡猾的,看出自己不想讓窗戶玻璃碎裂,故意攻擊窗戶玻璃,好趁機逃離。
然而,唐寶兒的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吳白的手卻已經搭上了她的肩膀。
唐寶兒下意識的想要震開吳白的手,卻發現一股強悍霸道的力量湧進她的體內,將她的力量完全壓制,內息無法調動一絲一毫。
唐寶兒俏臉失色,她可不想落在吳白手裡,猛地轉身,一記撩陰腳。
握草!
又是這招。
吳白雙手一夾,一字鉗羊馬,將唐寶兒的腳死死的夾住。
唐寶兒拼命掙扎,卻於事無補。
吳白出手如電,一指點在唐寶兒眉心。
唐寶兒只覺得一股冰涼的氣息湧入她的腦海中,頓時俏臉失色,「你對我做了什麼?」
吳白笑道:「放心,只是一點小手段,傷不到你的性命。」
唐寶兒微微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只聽吳白繼續說道:「雖然不會傷你的性命,但是你若不老實,我剛才的小手段會讓你五官扭曲,嘴歪臉斜,從一個漂亮的小仙女變成老巫婆。」
唐寶兒嚇得俏臉失色,變成老巫婆,那比殺了她還可怕,驚顫道: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我一根汗毛,我師父肯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