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素問,這神像是你雕刻的吧?」
素問咬著後槽牙,「是重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重塑?不就是重新雕刻了一尊嗎?」
「你滾不滾?」
素問已經快忍不住自己的手了,如果吳白再不離開,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他。
吳白笑眯眯的打量神像,隨口道:「素問,你好歹也是半步帝境,說話能不能稍微文明點算了,我不跟傻子一般計較。」
「雖然你沒禮貌,但我還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這神像刻地有問題。」
素問下意識的問道:「有什麼問題?」
「你聽說過一句話,就畫虎不成反類犬嗎?你這神像雕刻的,跟他媽鎮墓獸似的雖說神明不是東西,但你這神像雕的跟哈士奇似的,真的很失敗。」
素問臉色鐵青,他雖然不知道哈士奇,但能猜到,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吳白豎起兩根手指:「第二點,這裡風水不好,不適合擺放這一坨東西。」
「讓我看看,到底是人不行,還是地不平看來兩樣都不行。」
吳白說著,笑眯眯的看向素問,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在神像上面戳了一下。
數米高的神像跟沒站穩似的,朝著一旁倒了下去。
素問臉色大變,急忙出手,無形的力量拖住倒下的神像。
他眼神陰狠的盯著吳白,「你在找死。」
「我看你是在找死吧?兩次損毀神像,這次邢玉蝶是你爹都保不住你了。」
「兩次?」
素問話還沒說完,只聽一陣刺耳的咔咔聲,神像上面裂痕蔓延。
一眨眼的功夫,裂痕彌補。
隨即「嘩啦」一聲,變成了一地碎石。
素問兩眼發直,眼底怒火燃燒,怒不可遏的嘶吼道:「吳白,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他猛地抬頭,看向吳白。
卻見吳白早已經趁著他冷聲的功夫跑到大殿門口去了。
素問身影一閃,追了過去。
「噓」
就在素問準備一巴掌拍死吳白的時候,吳白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素問,你可想好了,兩次毀壞神像,這要是讓大家知道了,你可就徹底完了就算邢玉蝶想要包庇你都不可能。」
「我要是你,趁著沒人發現,趕緊把這裡打掃乾淨,重新弄一尊神像過來。」
素問滿臉殺機,「殺了你在重塑神像,這兩者並不衝突。」
「當然衝突了,你這一掌下來,肯定會驚動裡面的人最重要的是,你們宗主可沒說殺我,你兩次毀壞神像,又違背宗主命令,到時候肯定會死的很慘。」
素問神色陰晴不定,極力隱忍著一掌拍死吳白的衝動。
「吳白,若再有下次,我發誓我一定會將你挫骨揚灰。」
素問生生忍了下來。
「不會了不會了我雖然喜歡惹貓逗狗,但再一再二不再三,我還是很有分寸的。」
吳白揮揮手:「趕緊去弄吧,一會有人出來看到就不好了。」
吳白咧嘴,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回到了大殿。
吳白一進大殿,便扯著嗓子喊道:「宗主,我要揭發。」
邢玉蝶看向他,「你要揭發什麼?」
「我剛才看到那個叫素問的重新雕刻了一尊神像。」
邢玉蝶道:「我這是本宗主吩咐他做的,有什麼問題嗎?」
「宗主吩咐的肯定沒問題。但我聽到他罵罵咧咧又把神像給打碎了,碎的很徹底,稀碎。」
在場的人臉色大變。
損毀神像本就是大忌,素問竟然兩次損毀神像,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邢玉蝶眼神冰冷的看著吳白:「是嗎?」
「千真萬確,不信你們出去看一眼就明白了。」
「吳白,你是不是覺得本宗主脾氣很好?」
吳白乾笑:「宗主這話什麼意思?」
「你出去了一趟,神像就碎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吳白一臉認真的說道:「這說明宗主你識人不明,御下不嚴,有失察之罪。也說明這素問有不臣之心,視神明如豬狗,有弒神的想法。」
「吳白,你真當本宗主不敢殺你嗎?」
吳白聳聳肩,「你還真不敢,你比誰都想殺我你若能殺,早動手了。」
邢玉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眼神變得狠辣,「吳白,我知道你不敬神明,當你若再出么蛾子,毀壞神像,我一定會殺了你這次,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明明是素問毀掉的神像,你可別冤枉我。」
邢玉蝶冷笑道:「你當在場的諸位和本宗主都是傻子嗎?這種嫁禍之計,未免也太小兒科了。」
說著,手中光芒一閃,一把銀色的鞭子出現在手中。
「吳白,本宗主不殺你,但免不了要讓你受些皮肉之苦,不然你不老實。」
「喂喂餵邢玉蝶,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立馬死給你看。」
邢玉蝶冷笑:「本宗主是不能殺你,但你若自殺,跟本宗主有什麼關係?」
「那你試試,你若敢動我,我立刻咬舌自盡。」
「嚇唬誰呢?咬舌根本死不了人。」
旁邊,一位峰主冷笑著說道。
吳白:「」
「你就他媽懂得多,遲早弄死你丫的。」
隨即,吳白滿臉堆笑的看向邢玉蝶:「宗主,要不這樣,我老實待著,絕不再出么蛾子你把那玩意收起來,如何?」
「我現在修為被封,很脆弱的你要一個不小心把我打死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邢玉蝶冷冷的盯著吳白。
風天行道:「宗主,別跟這種無賴計較從現在開始,我時時刻刻盯著他。」
邢玉蝶咬了咬後槽牙,收起銀鞭,「天行,他若再不老實,給我打斷他的雙手雙腳。」
「是。」
風天行看向吳白:「你好自為之。」
「放心,我絕對不鬧了!」
吳白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邢玉蝶開口道:「離出發還有一個時辰,你們想想,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眾人在商量事,吳白無聊的打哈欠。
他扭頭看向旁邊的一位峰主,「老頭,你怎麼這麼胖?是不是偷吃豬食了?」
老者怒目而視。
「一看你就為老不尊,一把年紀了,還穿的這麼艷俗,跟我們村頭的寡婦似的。」
老者嘴角抽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吳白,裝作沒聽到。
「你今年多大年紀了?為什麼才混了個峰主?要不咱倆聯手幹掉邢玉蝶,你做宗主怎麼樣?」
趁對方暴走之前,吳白聰明的換了個對象,他看向另一邊的一位峰主,小聲道:
「你看什麼?是不是心動了?要不咱們三個聯手,幹掉邢玉蝶?」
對方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聽到。
吳白就是個無賴,誰跟他搭話誰倒霉。
如果邢玉蝶說可以殺了吳白,估計在場的人會撲上去,一口一口的咬死他。
吳白無聊的趴在桌子上,竟然放心大膽的睡著了。
睡著就算了,還扯起了呼嚕。
在場的人無一不是額頭青筋直冒,若是眼神能殺人,吳白此時早已經千瘡百孔。
太陽西斜。
邢玉蝶站起身道:「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分別去通知其他人,廣場集合。」
一位峰主看著睡得正香的吳白,然後臉上露出陰笑。
突然,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砰地一聲!
吳白直接被嚇得跳了起來。
一眾人哄然大笑。
吳白揉揉眼睛,「怎麼回事?嚇死你爹了。」
拍桌子的人當場黑了臉,拂袖而去。
風天行嘴角抽搐了幾下。
這個人真是當初的神尊嗎?這哪有一丁點神尊的風采,完全就是個無賴。
大殿裡只剩下吳白和邢玉蝶了。
吳白正要開口,才張開嘴就聽邢玉蝶道:「你要敢挑釁我,我拔光你的牙。」
吳白:「」
「邢宗主,別這麼不憂傷嘛!你要知道,你能活到現在,全是因為我開恩要不你早就沒了。」
邢玉蝶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
「你不信?」吳白伸出手,閉著眼睛算了算,「我掐指一算,一個月內,你有血光之災。」
邢玉蝶冷聲道:「我不用算,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保證你馬上就有血光之災。」
吳白摸摸鼻子:「不信我,那算了!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就在邢玉蝶準備發怒的時候,風天行走了進來。
「宗主,都準備好了!」
「另外,殘血門那邊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動身了。」
邢玉蝶微微點頭,「走,我們也準備出發。」
「天行,給我看好他。」
風天行點頭。
三人從大殿出來,吳白佯裝滿臉震驚,「我勒個去,這麼多強者早知道神虛宗這麼多的半步帝境,我就不跟你們為敵了。」
大殿外的廣場上,除了十二峰主,竟然還有二十多個半步帝境。
邢玉蝶看向吳白:「你修為被封,如何得知這些人是半步帝境?」
「廢話,他們跟素問站一塊,相談甚歡素問比誰都尿的高,若非半步帝境,他壓根不會搭理。」
邢玉蝶冷笑道:「吳白,你很聰明。可惜,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跟我們為敵。」
「我現在後悔了,咱們能講和嗎?」
邢玉蝶冷笑一聲,不再理會吳白,走上前道:「此次飛升台即將開啟,我希望大家都能沐浴神的光輝,登上天梯,一步封神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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