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吳白輕蔑的看著牧九州,這老傢伙估計天天待在溫柔鄉,修煉都荒廢了。記住本站域名
牧九州頭皮發麻。
「唰唰唰!」
十二把屠神劍出現。
這劍是吳白送給他的。
想到吳白,牧九州一陣恍惚,要是那小子在就好了,他們不至於這麼被動。
吳白看向俏臉含煞的江映月,打趣道:
「江谷主,你男人不行啊,要不要考慮換個男人?我可以幫你找個行的。」
江映月冷著臉,一聲不吭。
「原來神落公子喜歡這種半老徐娘,還是神落公子會玩,半老徐娘有經驗啊。」
這話是李兆南說的。
李兆南,隨行人員之一,金仙上品修為。
吳白轉身,雙目如電。
「唰!」
一道黑輪直接朝著李兆南斬去。
李兆南臉色大變,吳白的攻擊速度太快了。
他拔劍,出劍,一氣呵成。
「轟!」
黑輪差點擊中他,但他還是略快一步,將黑輪斬爆了。
然而,還沒等他鬆口氣,突然間一聲慘叫,捂著肩膀倒飛出去。
原來黑輪被一劍斬爆,但黑輪中隱藏了一道生死刃。
他慌忙閃避,但肩頭直接被生生削下來一塊肉,疼的他渾身顫抖。
荊兆等人錯愕的看著吳白。
李兆南捂著肩頭,臉色鐵青,疼的他五官扭曲。
吳白目光寡淡的看著他,冷聲道:
「李兆南,我是你能議論的嗎?你是在找死。」
「再敢議論我,掉的就不是一塊肉了,而是你的腦袋。」
其實吳白是想直接抹殺李兆南的,沒想到對方的反應迅敏,竟然躲開了。
但無所謂,反正都要死。
李兆南五官扭曲,眼神陰鷙的盯著吳白。
「你不服?」
荊兆急忙打圓場,道:「神落道友息怒,咱們還是先解決這些人再說。」
吳白冷哼一聲,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兆南,警告道:
「我不喜歡你現在的眼神。」
李兆南怒不可遏,但敢怒不敢言,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但從他神色可以看出,他恨極了吳白。
吳白不屑的揚了揚嘴角,轉身看向牧九州。
牧九州渾身緊繃,這人真夠狠的,一句話不順耳,連自己人都下毒手。
「出劍吧。」
牧九州輕喝一聲,力量席捲,湧入十二把屠神劍。
牙籤大小的十二把劍,迎風暴漲,化作三尺青鋒,凝聚成劍陣,朝著吳白閃電般襲來。
吳白嘴角微揚。
這劍陣還是他教給牧九州的。
第一把劍閃電般的到了眼前,吳白伸出一根手指點出。
「鐺」的一聲。
第一把劍竟被震得倒飛回去,將後面的十一把劍震飛,劍陣輕鬆就被破了。
牧九州頭皮發麻,這人實在太強了。
「我攔住他,快走。」
這話是對江映月說的。
隨即,重新凝聚劍陣,朝著吳白射來。
吳白探出手,一股恐怖的力量席捲而出,將十二把屠神劍禁錮在半空。
他就像是摘桃子似的,輕鬆的將十二把屠神劍給收走了。
牧九州臉色發白。
對方強大的讓他無力。
手捏劍訣,凌空一斬。
漫天劍氣斬向吳白。
吳白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
江映月失聲驚呼:「他在你後面。」
「砰!」
牧九州根本來不及反應,屁股上中了一腳,整個人打著滾飛了出去。
等他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抬頭看去,卻發現吳白不見蹤跡。
「小心。」江映月大喊。
牧九州猛地朝著掠去。
「砰!」
結果,屁股上又中了一腳,打著滾的飛了出去。
還沒穩住身子,又被一腳踹在屁股上橫飛出去。
牧九州怒不可遏。
對方每次一腳,不痛不癢,明明有擊殺的實力,卻一次次的戲耍他。
不過,三腳過後,對方停了下來。
吳白看著他,戲謔道:
「堂堂劍尊,天天混在女人堆里,一身脂粉味,連修為都荒廢了,你說你該不該打?」
牧九州冷冷的看著對方,厲聲道:
「要殺就殺,囉嗦這麼多做什麼?」
吳白玩味道:「那可不行,殺了你,江谷主不得守寡?不過你好不容易來段黃昏戀,天天膩歪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牧九州神色變的狐疑,這人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吳白扭頭看向江映月,促狹道:
「江谷主,你說整個梅花谷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弟子,你把他帶回來,就不怕他心痒痒?畢竟他的恐女症已經治好了。」
江映月狐疑的盯著吳白,這人是怎麼知道牧九州有恐女症這件事的?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這些?」
「我這人做事前,肯定要做到知己知彼。不像他,堂堂劍尊,天天躲在女人堆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金瓶梅。」
吳白頓了頓,繼續道:「再告訴你們個好消息,淡妝生了,給我生了個大胖兒子。」
牧九州和江映月一驚。
這人剛才說的是林淡妝給他生了個大胖兒子。
「你是?」
牧九州已經有所懷疑,但是不敢肯定。
「神落道友,你剛才說的林淡妝,可是吳白的女人?」
吳白微微點頭。
「你這便宜占得可以,莫非吳白的女人看上了你,讓吳白的兒子認你做父?」
吳白淡淡的看著他。
荊兆渾身一僵,這才想起李兆南的下場,急忙道:
「神落道友別誤會,我沒有議論你的意思,只是開個玩笑。」
吳白擺擺手。
「你們見過吳白嗎?」
荊兆幾人怔了怔,集體搖頭。
吳白嘴角微揚,「想不想見見?」
幾人滿臉疑惑。
「神落道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就問你,想不想見見吳白?」
荊兆道:「神落公子能讓我們見到他?」
「當然可以。」
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神落的喉嚨里賣的什麼藥?
荊兆道:「神落公子太會開玩笑了,吳白人在仙域,怎麼可能見得到?」
「不,他在地球,而且一直在你們身邊。」
荊兆幾人目瞪口呆。
「還沒明白嗎?智商堪憂啊。」
話落,只見吳白臉部肌肉緩緩蠕動。
頃刻間,變成了另外一副容貌,俊美的讓荊兆等人既震驚又羨慕。
牧九州和江映月張大了嘴。
梅花谷的弟子,看著吳白,目瞪口呆。
「原來是吳白公子,嚇死我了。」
「真的是吳白公子哎,好久都沒見到他了。」
上官雨妃怔了怔,隨即嘴角緩緩揚起,露出一抹魅惑眾生的笑容。
「小子,還真是你?」
牧九州向來冷靜,但此時有些氣急敗壞,想到吳白踢他屁股的事,如果能打得過,他真想一劍劈了這傢伙,太可惡了。
「真的是你,我剛才有些猜到了,但不敢確認。」
景映月眉開眼笑。
吳白笑的有些得意。
他看向荊兆等人:「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荊兆幾人震驚的目瞪口呆,無以復加。
「你……你真是吳白?」
吳白淡漠道:「如假包換。」
「你不是在仙域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羅河失聲問道。
吳白微微搖頭,看來他們還是沒明白,吳白就是神落,神落就是吳白。
「我想家了,這還得感謝王家和袁家,送我回來。」
「你……」荊兆震驚的眼睛凸起,「你是神落?」
「看來你們終於明白過來了。」
荊兆幾人人都傻了。
此刻他們才明白,吳白和神落是同一個人,神落是吳白假扮的,竟然一直潛伏在他們身邊,而沒有一個人發現。
他們就像個白痴,被吳白耍的團團轉。
羅河氣急敗壞的怒吼道:「真是好手段,好本事。原來我們都被你騙了。」
「怪我嘍?要怪也只能怪你們蠢。」
吳白的目光落到荊兆身上,「我記的你不止一次說過,面對我的時候,你一人便可斬殺我。」
「荊兆,如今我站在你面前,試問你還有幾分當時的勇氣?」
荊兆目眥欲裂,怒不可遏。
但他是真的怕。
吳白就是神落,那也就是說凌雲霄,騰子航,都是死在吳白手上的。
他跟凌雲霄,騰子航的修為在伯仲之間,對上吳白,必死無疑。
「吳白,原來一切都是你的詭計。難怪你主動要求帶隊來地球,難怪你好幾次表現的迫不及待。」
「現在明白,是不是晚了些?」
吳白眼神逐漸變得陰冷,「你們要對我的家人動手,我豈能留你們。」
「你們一口一個地球土著,可否想過,有一天你們會死在地球土著手裡?」
荊兆幾人緊張的嗓子發乾。
神落的本事,他們都了解。不對,是吳白。
羅河厲聲道:「我明白了,所以馬家和古家不死不休,都是你設計的。那些丹藥,是你故意賞給馬家的人,你利用了馬乙冰的嫉妒心。」
吳白冷笑道:「現在想明白,還有意義嗎?」
吳白看向荊兆,「我記的我告訴過你,等你直面我的時候,可千萬別慫。出手吧,等我出手,你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荊兆滿臉緊張,他咽了口唾沫,道:
「吳白,不,神落……以你的智慧和修為,實在沒必要跟這些地球土著為伍。只要你願意,你依舊是神落,是神界的人,我們發誓會為你保密,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吳白手裡黑芒一閃,闊劍出現,淡漠道:
「地球土著?神界的人很高貴嗎?在我眼裡,你們也只不過是插標賣首的廢物而已,誰給你的勇氣看不起地球人?」
「荊兆,我還是喜歡你之前囂張的樣子。」
「現在,便讓你們為自己可笑的高傲買單。」
荊兆緊張的說道:
「吳白,我承認你很強,但我們五個人,你可考慮清楚了。」
吳白冷笑道:
「首先,我強不強,不用你來承認。」
「第二,五個插標賣首的廢物,加起來還是廢物。」
話音未落。
在牧九州,江映月,和梅花谷所有弟子震驚的眼神中,吳白和荊兆等人竟然突兀的消失了。
吳白一出手便是生死空間。
別看他嘴上說這五個人都是廢物,其實心裡卻沒有絲毫小覷。
他們可都是金仙境的強者。
所以,一出手便是生死空間,剝奪了他們一部分修為。
牧九州等人還在震驚吳白和荊兆等人去了哪?
可十幾秒後,吳白,荊兆等人的身影再次出現。
當他們震驚的是,荊兆五人,身首異處,皆是被一劍梟首,屍體從半空墜落了下去。
牧九州等人駭的眼皮直跳。
吳白手握大劍,凌空而立,神態自若。
現在的吳白,太強了。
屍體砸在地面,牧九州等人猛地驚醒,難以置信的看著吳白。
吳白轉身看向牧九州和江映月,突然豎起兩根手指,「耶!」
眾人:「……」
隨即,忍俊不禁。
吳白還是曾經的那個吳白,還是原來的味道。
「老牧,快,打掃衛生了。」
「他們可都是金仙境,氣血充盈,埋在梅花樹下,今年冬天說不定能開出血梅。」
金仙境?
牧九州等人再次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以他們現在的修為,金仙境對他們來說,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五個金仙境,竟被吳白頃刻間全砍了。
可惡,又被他裝到了。
江映月回過神,吩咐弟子將地上的屍體處理了。
牧九州看著吳白,「什麼時候回來的?」
「快十天了。」
牧九州默默的伸出手。
吳白微微一笑,拿出一枚銀幣放在他手裡。
牧九州:「……」
「我的十二把屠神劍。」
吳白笑著將十二把屠神劍遞給他。
「老牧,你是不是整天沉迷溫柔鄉,這修為都荒廢了,大半年了,怎麼不見你的修為有所進步?」
牧九州:「……我突破了一層。」
「一層?你果然偷懶了。」
牧九州嘴角一抽,一層還少?
他雖然曾是名動天下的劍尊,但地球靈氣復甦的時候,他的年紀也大了,修煉速度自然比不上年輕人。
說白了,就是錯過了黃金修煉期。
其實,大半年突破一層也不算太差,畢竟有些人數年都難以突破。
吳白這樣的妖孽,畢竟是鳳毛麟角。
每個人的天賦,悟性,機遇都是不一樣的,並不是每個修煉者最終都能到達頂峰。
這就如同人人都念書,不是每個人都能考進211,985。
「走吧,進去聊!」
江映月笑著說道。
吳白落地,正要轉身,牧九州突然一腳踹在吳白屁股上,踹的他往前撲了幾步。
梅花谷的弟子目瞪口呆。
劍尊前輩真猛。
吳白回頭,看著牧九州,「我這性感的翹臀,是不是比你的老屁股腳感要好的多?」
牧九州滿臉嫌棄。
吳白當然是懶得躲,不然別說踹他了,十個牧九州也別想碰到他的衣角。
幼稚,江映月心裡吐槽。
男人間這奇怪的舉動,真的很難理解。
「等會啊!」
吳白朝著上官雨妃走了過去。
「上官姑娘,好久不見。」
吳白笑著打招呼。
這粉色的裙裝,穿在身材好到驚人的上官雨妃身上,竟被她穿出了制服誘惑的味道。
這樣的人間尤物,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王八蛋?
不過,凡事有利就有弊,取了這樣的人間尤物,壽命只怕都得短几年。
上官雨妃嫣然一笑:「無白公子,好久不見。」
「一起去喝杯茶,聊聊?」
上官雨妃看向江映月。
江映月笑道:「一起去吧,都是朋友。」
「是。」上官雨妃點點頭,看向吳白,「我把這裡處理好了,就去找你。」
吳白點點頭,轉身跟牧九州和江映月離開了。
路上,江映月評價上官雨妃,說她很聰明,也很努力,現在是她的左膀右臂,如今梅花谷的很多事都是她在打理,而且打理的井井有條。
「可惜啊,這樣的絕色佳人,卻失去了記憶,不認識吳白了,真是天意弄人。」
牧九州說道:「這對她來說,並非不是一件好事。她的容貌太過出眾,走到哪都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梅花谷都是女弟子,很適合她。」
吳白笑了笑:「她已經恢復記憶了。」
牧九州和江映月詫異的看向他。
「恢復記憶了?」
吳白點頭。
「你怎麼知道?我天天跟她在一起,都沒發現她記憶恢復了。」
景映月驚訝的說道。
吳白輕輕嘆口氣,道:
「我剛才稱呼她上官姑娘,她沒有糾正我。」
景映月怔了怔,「對啊!之前你稱呼她上官姑娘,她都會糾正你,說她叫梅舞。」
吳白微微點頭。
「她既然恢復了記憶,為什麼不承認呢?」
吳白淡笑道:「恢復的記憶若都是痛苦,還不如徹底忘記呢。或許她是在逃避,亦或者她是真的喜歡這裡。」
「上官雨妃重情重義,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讓她那兩個妹妹恢復自由身。可惜,天不遂人願。」
「不管是她在逃避,還是真的喜歡這裡。既然她沒承認自己恢復記憶,那我們就尊重她的選擇。」
景映月微微點頭。
上官雨妃既然不想讓人知道她恢復了記憶,那他們有何必拆穿呢?
「吳白,上官雨妃長如此尤物,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容貌比起淡妝都不差,你就真的一點都沒動過心?」
景映月好奇的問道。
吳白認真的想了想,道:
「還真沒有,我對她應該是惺惺相惜。畢竟我們同病相憐,都是曾經在痛苦中苦苦掙扎,尋找出路。」
江映月好奇道:「那不是更應該產生好感嗎?兩個通病相連的人,報團取暖,憶苦思甜。」
吳白無語的看著她。
「我的心眼很小的。」
江映月不解道:「什麼意思?」
「就是我的心很小,小的只能裝下一個人。如果我最先遇到的是上官雨妃,而不是淡妝,或許我們真的會發生點什麼。」
「食色性也,畢竟那時候我是單身,就算跟上官雨妃發生點什麼也不過分。」
「可如今,我是有婦之夫,得恪守夫道。」
景映月像是抓到了吳白的小辮子,笑道:「看來你對上官雨妃還是有想法的。」
吳白:「……」
「老牧,你老婆腦子有病。」
牧九州怔了怔,微微點頭,「是有點!」
「牧九州,你說什麼呢?」
江映月一聲河東獅吼。
牧九州卻穩如老狗,一指吳白,「他說的。」
」江谷主,你剛才說上官雨妃,人間尤物,男人的理想。」
「可感情不能將就,將就的就不是感情了,是交配。」
「就如你和老牧,初戀就是黃昏戀。你們曾經也都各自遇到過優秀的人吧?可曾想過將就?」
江映月:「……你這張嘴啊,我說不過你。」
她看了一眼牧九州,「我那是同情他,屬於扶貧,我不要他,他就成老光棍了。」
「呦呦呦……當初是誰追這老牧不放的?」
吳白戲謔道。
江映月臉一紅,「誰啊?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個人?」
「牧九州,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誰追著你不放的?」
牧九州想都沒想,直接來了一句:「一條中華田園犬。」
吳白笑不活了。
這個鋼鐵老直男,比他都直。
「牧九州,你要死啊。」
江映月又羞又怒。
吳白拍拍他的肩膀,「說得好,下次別說了,不然我又得費心給你找媳婦了。」
三人說笑間,來到裝修雅致的主廳。
落座後,江映月迫不及待的問道:「吳白,你剛才說淡妝給你生了個大胖兒子?」
「嗯,八斤三兩,長的可漂亮了。」
江映月瞪著牧九州,「都怪你,說好了早早回去的,偏偏這個時候閉關,害得我錯過了淡妝生孩子。」
牧九州抿緊了嘴角,明明是她處理不完的事,耽誤了回去。
江映月嚷嚷道:「我的趕緊處理完手頭的事,回去看看淡妝和寶寶。你和淡妝都長的這麼好看,生的孩子肯定也很漂亮。」
「江谷主,這麼喜歡孩子,你跟老牧也努力努力,自己生一個啊。」
江映月臉一紅,瞪了一眼牧九州,「他不行。」
「啊?」吳白一臉錯愕的看向牧九州,「老牧,來我給你檢查一下。」
牧九州嘴角抽搐。
江映月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不願意要孩子。」
吳白翻個白眼,他會以為老牧身體出問題了呢。
「老牧,你為什麼不要孩子?」
牧九州有些窘迫的說道:「都這麼大年紀了,要什麼孩子?」
「你這叫年紀大?對於修煉者來說,你正是黃金期。我此次仙域一行,見了太多的老怪物,幾百歲,上千歲,那孩子生的嘎嘎的,天天生孩子玩。」
「嘎嘎的?他生的鴨子?」
吳白:「……這就是個形容詞。」
「有用嘎嘎形容生孩子的?」
「……靠!你這個槓精,你這麼能抬槓,去工地上班吧。」
「年紀大了,去工地上班都沒人要。」
吳白:「……」
「老牧,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來,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什麼毛病?」
牧九州嘴角一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都是自己人,沒什麼難以啟齒的。不管是天生殘缺,還是腎氣不足,我都能給你解決。」
牧九州:「……滾!」
江映月看了看外面,「梅舞怎麼還不來?」
他們三人聊了好半天了,上官雨妃一直沒出現。
吳白苦笑,道:「她應該在躲我。」
「你是不是對她做過什麼?」
吳白滿臉無語。
正說著呢,上官雨妃來了。
「谷主,劍尊前輩,無白公子。」
上官雨妃盈盈一拜。
「梅舞,過來坐。」
上官雨妃嫣然一笑,走過去落落大方的坐下。
「梅舞,我們剛才還在聊你呢。」
上官雨妃目露好奇。
江映月笑道:「我說你現在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你幫忙打理梅花谷,我可是輕鬆了好多。」
「這都是梅舞應該做的。」
「梅舞,上次吳白來梅花谷,被關在院子裡好幾天,都沒機會好好在梅花谷轉轉,你帶他出去轉轉吧。」
江映月笑著說道。
上官雨妃怔了怔,然後點點頭,站起身道:
「吳白公子,請!」
「勞煩上官姑娘了。」
「公子又記錯了,我叫梅舞。」
吳白笑了笑,道:「好,我記住了,不會再搞錯了。」
兩人來到外面。
「公子想去哪轉轉?」
「你是東道主,你說了算。」
上官雨妃淺笑著點點頭。
「在梅花谷待的怎麼樣?」
上官雨妃笑道:「挺好的,我喜歡這裡。」
「喜歡就好。有人曾告訴過我,做人嘛,得往前看,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嘍。」
上官雨妃點點頭,「開心是最重要的。」
「想沒想過去外面看看?」
上官雨妃搖搖頭,「暫時不想,我喜歡這裡,遠離世俗,沒有那麼多的煩心事。」
吳白看著她,「這話聽著怎麼有一種看破紅塵的味道?」
上官雨妃笑了起來,人比花嬌。
「都市繁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可人跟人之間就像是那些冷冰冰的鋼筋混凝土建城的大樓一樣,缺乏人情味。」
「在這裡,大家不談以前,不念過往,每個人都很好,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更像是一個家,能感受到溫暖和安心。」
吳白微微嘆口氣,道:
「是啊。相對於外面的人情冷漠,爾虞我詐,這裡更像是一處世外桃源。」
上官雨妃看著吳白完美的側臉,道:
「公子年紀輕輕,說起話來卻老氣橫秋,充滿了疲憊。看的出來,公子背負的太多,很累。」
吳白苦笑,「人跟人不一樣,有些人沒的選擇。說真的,我倒是有點羨慕你了。」
「那是因為公子是個重情重義,有責任心的人。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公子如此優秀,但也會被優秀所連累。」
「公子不甘平庸,過的肯定要比尋常人累一些。」
上官雨妃嫣然一笑,道:「公子可想放鬆一下?」
吳白疑惑的看向她。
上官雨妃指了指前面山丘上的一塊隱藏在花草間的青石。
「公子可知那塊石頭叫什麼名字?」
吳白看了看,那塊石頭是黑青色,笑道:「石頭還有名字?我猜叫小黑,或者小青?」
上官雨妃咯咯笑了起來,道:
「它叫嬰兒床。」
「嬰兒床?什麼意思?」
上官雨妃笑道:「谷中的姐妹累的時候,或者有煩心事的時候,都會去那塊青石上睡一覺。」
「山風輕拂,花草相伴,在那塊石頭上睡一覺,就如同嬰兒一樣,什麼煩心事都沒有了。」
吳白莞爾失笑。
「這麼神奇?」
「當然了,那塊石頭有魔力。公子若是不信,可以試試。」
吳白笑道:「行,那我試試。」
他走上山丘,在青石上躺了下來。
「是不是很舒服?」
「要聽實話嗎?」
上官雨妃點頭。
「有點硌。」
上官雨妃撲哧笑了出來。
吳白伸了個懶腰,鼻息間都是花草的香味,渾身放鬆,緩緩閉上眼睛。
不知不覺間,他竟然真的睡著了。
上官雨妃在旁邊坐下來,靜靜地看著吳白,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眼神清澈,沒有情慾,沒有愛戀,只有深深的滿足。
等吳白睜開眼睛,天都黑了。
他伸了個懶腰,坐起身。
「公子醒了?」
吳白扭頭看去,將上官雨妃坐在旁邊,點點頭,笑道:
「這石頭真的有魔力,好久沒這麼放鬆過了,這一覺睡得真舒服,精神百倍,感覺我現在一個可以打一百個。」
上官雨妃咯咯笑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吳白點點頭,「謝謝!」
「公子不必客氣。」
吳白笑道:「還是要客氣客氣的。」
說著,取出一枚儲物指環遞給上官雨妃。
上官雨妃一驚,她知道這東西,價值連城,連江映月都沒有。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可不能要。」
「我們是不是朋友?」
上官雨妃道:「如果公子不嫌棄,我當然求之不得。」
「既然是朋友,那就拿著。我這人,除了優秀,還很富有,這東西我多得是,我祖傳打鐵的,這東西一天就能打幾千個。」
上官雨妃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上官雨妃接過去,套在手指上,可她的手指太纖細,指環有點大了。
吳白乾脆拿出來一把,足足有二三十枚。
「你挑個合適的。」
上官雨妃驚呆了,這麼珍貴的東西,吳白竟然用把抓,這也太誇張了。
上官雨妃挑了個合適的。
這個儲物指環里,吳白悄悄放了大量的修煉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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