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賊人,對李少爺抱著玩鬧心態。
李少雲又何嘗不在耍他們。
其實,他要靠近主角,還有很多辦法。
當這新寨主。
一來,能最快跟山海樓行者發生衝突。
二來,就是逗逗中二少女秦桑。
李少雲想看看,對方見到自己。
到底什麼表情?
想想,就覺得很有趣。
「我說寨主,你要不要去看看壓寨夫人?」
「對啊!寨主,我跟你說,金如玉金老闆,可是咱們陳橋鎮,出了名的大美人。」
「對啊!去看看,說不定寨主這麼帥氣,直接把壓寨夫人征服了!」
「哈哈!沒錯,是極!」
……
山賊們開始起鬨。
李少雲也沒推辭,換上大紅袍。
在一群山賊簇擁下,來到新房。
推門進屋,李少雲笑吟吟走近婚床。
還別說,山賊作戲倒很賣力。
新房弄得有模有樣。
看來,金如玉沒少花本錢。
秦桑頭頂紅蓋頭,聽有人進來,手往裙下摸了摸。
那裡藏著家傳寶劍。
若對方有不軌之舉,她不介意先幹掉這寨主。
不過,她失望了!
李少雲進來,並沒掀蓋頭。
現在掀蓋頭,就會穿幫,玩不下去了!
來到桌前。
李少雲坐下,粗著嗓子道:「娘子,都說你是陳橋鎮第一美人,看來我有福了!」
「你若想看,可以走近觀瞧。」
秦桑回道。
李少雲偷笑,嘴裡回道:「不必,還是等洞房花燭時,再看不遲。」
說罷,就要起身離開。
「等等!」
秦桑叫住他,拿出山海令,遞過來。
李少雲上前接住,笑問:「這是什麼?」
「此乃我傳家寶,就贈予夫君了!」
秦桑回道。
李少雲笑道:「這麼說,這是定情信物了!那我也得表示表示。」
說著手一晃,終極一把摺扇。
塞在秦桑手中,李少雲道:「對月懷歌扇,因風念舞衣,正適合佳人,娘子快出來成禮!哈哈……」
秦桑一把摘掉蓋頭,抬眼看去。
李少雲卻不見身影。
看了看手中秀氣的摺扇,她皺眉:「一個山賊,怎地如此風雅?對月懷歌扇,因風念舞衣,這句子,怕那些文士,都作不出來吧?」
秦桑不由對李少雲這寨主,產生好奇。
她倒想看看,對方到底什麼人?
如果不壞的話,山海樓行者打來,自己就順手救他一次。
剛才忙著換衣服,找尋新房。
秦桑並不知道,山寨寨主已換人。
直到此時她還以為,對方是那滿臉皺紋的老寨主。
雖說好奇,但一點提不起興趣。
重新蓋上蓋頭,將寶劍藏好。
秦桑才從新房中出來。
外面非常熱鬧。
有人引她,來到主位。
李少雲坐於她身邊,笑吟吟看著一群人吃喝。
誰知,不出一刻鐘。
吃吃喝喝的一群人,全都安靜下來,紛紛倒地。
原來是摘風堂的人到了。
他們沒選擇正面攻擊,而是在酒中下藥。
一群山賊沒抗住,全都暈死過去。
「怎麼了?」
秦桑沒掀起蓋頭,聽到動靜不對,開口詢問。
李少云:「沒事,沒事,小問題。」
秦桑:「……」
怎麼感覺,這寨主有點不靠譜呢?
寨子中,分明出了大事。
一群嘍囉都被放倒,他還說小問題。
沒等秦桑想明白,突然聽到有人飛奔而來。
李少雲則笑道:「終於來了!」
秦桑:???
什麼終於來了?
難道是山海樓的人。
想到此,她魄力一發。
瞬間,蓋頭自動飛起。
入目,山賊全倒在地上。
面前是一名黑衣人,臉上帶著鐵面具。
轉頭看向身旁,秦桑一躍而起,發出驚呼:「怎麼是你?」
李少雲眨了眨眼,反問:「不就是我了!」
黑衣人則有些懵逼。
這兩人,唱的哪一出?
沒看自己打劫呢?
「等會再找你算帳。」
狠狠瞪了李少雲一眼,秦桑一把掀開桌子。
抽出偷偷放在下面的寶劍。
對黑衣人就刺了過去。
李少雲卻不幹了,起身手中一晃,多了把雁翎刀。
「叮!」
用刀架開秦桑的劍。
李少雲表情嚴肅:「大喜的日子,你帶劍幹什麼,難道想刺殺我?」
「我,你,讓開,我有正事。」
秦桑不知怎麼解釋,只能讓他躲開。
「什么正事,咱們拜堂才是正事。」
李少雲怒氣沖沖道。
其實,這純屬在演戲。
目的,就是給黑衣人看。
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主角路平。
李少爺要藉此機會,讓路平明白。
自己跟秦桑是一對歡喜鴛鴦。
並非為了路平而來。
路平看兩人打鬥,來了興趣,退開一旁,準備看戲。
秦桑怒了:「你這人,怎麼老跟我作對。」
李少云:「胡說,我啥時候跟你作對了!明明是我美滋滋當寨主,準備娶壓寨夫人,結果你自己追過來,還跟我交換定情信物。」
說著,拿出山海令,給對方看。
見山海令,秦桑臉色一紅,想起了袖中的摺扇。
這次好像誤會大了!
不會對方就是這山寨寨主,以為自己千里迢迢來尋他吧!
太羞人了!
必須說清楚。
如此想著,秦桑道:「那個不算,那是……」
誰知,她話沒說完,一道人影突至。
人影伸手,抓向山海令。
「小心!」
秦桑一把推開李少雲,一劍刺向來人。
來人,正是山海樓行者。
追著秦桑不放,就為這塊令牌。
山海令丟失,他小命也必然不保。
為此,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奪回山海令。
此時,見秦桑一劍刺來,行者揮劍,跟對方拼了一記。
「叮!」
金鐵交鳴聲傳來。
兩人紛紛後退。
秦桑退到李少雲身邊,見他還抓著山海令,不由氣道:「這是山海樓的山海令,你拿它做什麼,趕快丟了!」
李少雲瞪眼:「丟什麼,這不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嘛!士可殺、血可流,這玩意不能丟!」
秦桑:「……」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們今天,誰都逃不了!」
行者冷笑,一劍橫掃過來。
秦桑當即使出家傳絕學「流光飛舞」。
這一招,只有秦家血脈才能使用。
秦桑雖說實力不濟,但用出這招,也能跟行者一斗。
當然,結果還是不敵對方。
畢竟,現在的秦桑,只貫通了二魄,每一魄都沒修煉到三重天。
對方卻已經貫通三魄,且每一魄都有三重天境界。
兩人能過上幾招,除了靠流光飛舞外,秦桑最大依仗,就是她手中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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