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家族的族長聽聞議員的話,臉上先是露出茫然的神情,緊接著是深深的震撼。
艾登・湯普森的父親聲音都有些乾澀:「藍星至尊?這是什麼概念?」
他雖然在石油圈呼風喚雨,但這個前所未聞的頭銜讓他意識到事情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
威利斯・卡特的父親也皺起眉頭,一向自信滿滿的他此時也有了些許慌亂:「即便是我們大鷹帝國的智囊團首領都下令不得招惹他?這龍炎帝國的保國公到底有何通天本事?」
他在金融界的敏銳直覺告訴他,這個所謂的藍星至尊恐怕掌握著難以想像的力量。
麥可・懷特的父親眼神中帶著疑惑與敬畏:「我們的兒子難道真的就要栽在他的手上?」
他深知在學術界也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強大力量,這個保國公能有如此地位,想必背後的能量超乎常人理解。
查理・布朗的父親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咬著牙說:「議員,你確定這不是龍炎帝國在虛張聲勢?我們四個家族聯合起來的力量也不容小覷,難道就這麼任由他決定我們兒子的命運?」
議員苦笑一聲:「我也希望這是龍炎帝國的虛張聲勢,但事實並非如此。這個保國公在藍星的影響力,不是我們能夠輕易估量的。他個人的能力和威望,都達到了一種極為恐怖的程度。智囊團首領向來謹慎,他既然下達這樣的命令,就說明招惹這個保國公將會給我們大鷹帝國帶來滅頂之災。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你們四個兒子接受龍炎帝國法律的制裁,儘量減少這件事對我們的負面影響。」
四位族長聽後,都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
他們心中雖有不甘,但也明白在這種強大的未知力量面前,他們的家族勢力似乎也變得微不足道。
他們開始為自己兒子的魯莽行為感到懊悔,同時也在思考如何在這種絕境下儘量保全家族的聲譽和利益。
……
葉天緩緩走進派出所,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氣場。
此時,那四個交流生還在審訊室里叫囂著。
艾登・湯普森漲紅了臉,對著幹警們大喊:「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讓你們這群小警察付出代價!」他的聲音在審訊室里迴蕩,充滿了囂張與跋扈。
威利斯・卡特也不甘示弱,他搖晃著椅子,狂傲地說:「龍炎帝國的法律?在我眼裡一文不值。我卡特家族的勢力,能讓你們整個派出所都消失!」他的眼神中透著對幹警們的蔑視,仿佛自己已經凌駕於一切之上。
麥可・懷特則是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口吻說道:「你們以為能關得住我?我背後的家族在學術界的地位,足以讓你們龍炎帝國的學界對你們這些執法者進行聲討,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們。」
查理・布朗更是張狂,他用力地捶打著桌子,大聲咆哮:「我是布朗家族的人,我父親在大鷹帝國政壇的影響力可不是你們能想像的,你們要是敢動我,那就是對大鷹帝國的挑釁!」
然而,當葉天出現在審訊室門口的時候,一種異樣的氣氛開始瀰漫開來。
葉天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冷漠地看著這四個還在叫囂的交流生。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一般,仿佛看穿了他們的靈魂。
艾登・湯普森看到葉天,先是一愣,隨後又恢復了那副囂張的模樣:「是你?來這兒看我們笑話的嗎?告訴你,等我出去了,你也別想好過!」
威利斯・卡特也跟著起鬨:「小子,趁現在趕緊滾,不然我讓你知道得罪卡特家族的下場。」
麥可・懷特和查理・布朗也在一旁冷笑,他們根本沒有把葉天放在眼裡,在他們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是他們家族不能對付的。
葉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緩緩開口:「你們以為你們的家族在龍炎帝國能有多大作用?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知道,龍炎帝國的法律不容任何人踐踏,不管你們來自何方,有著怎樣的背景。」
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威嚴,在審訊室里久久迴蕩。
那四個交流生聽了葉天的話,心中突然湧起一種莫名的恐懼。
但他們仍然不願意相信,在龍炎帝國還有人能真正對他們不利。
派出所內,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葉天身上,這個突然出現且掌握著局勢走向的神秘人物。
葉天靜靜地站著,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深邃的眼眸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沉默片刻後,葉天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如同洪鐘大呂,在寂靜的派出所內迴蕩:「秋後問斬。」
這簡單的四個字,如同平地驚雷,瞬間在整個空間內炸開。
派出所所長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葉天會下達如此嚴厲的命令。
雖然心中對這四個交流生的所作所為深惡痛絕,但這一裁決實在是太過震撼。
幹警們也都愣住了,短暫的驚愕之後,興奮的情緒開始在他們心中蔓延。
這些天來,他們受盡了這四個交流生的氣,看著他們憑藉家族勢力肆意踐踏龍炎帝國的法律尊嚴,他們心中的怒火早已壓抑不住。
然而,他們也和所長一樣,心中充滿了疑慮。
這四個交流生背後的家族勢力龐大無比,一個是做石油生意、資產數百億美金的湯普森家族,一個是華爾街掌控近萬億資金的卡特家族,還有在學術界人脈極強的懷特家族以及在大鷹帝國政壇影響力巨大的布朗家族。
這樣的家族聯合起來,其能量足以撼動國際局勢。
葉天真的能讓這個命令執行下去嗎?
然而葉天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之所以葉天如此狠辣,是因為他們竟然還想對自己的愛妃下手!
葉天能繞過他們嗎?
而葉天之所以選擇秋後問斬,就是再讓他們恐懼幾個月的時間,然後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