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外之力即便是被擊散了,但是仍然不老實,在肆無忌憚的毀壞這天地之間的一切。閱讀
自己必須找機會將這些天外之力徹底驅除。
否則等到這些天外之力散布在世界各地,那麼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過,現在李長燁需要先解決相柳這個禍害。
而那些由白色霧氣凝聚而成的日月星辰,則仿佛是無窮無盡一樣,向著相柳便是狠狠殺去。
相柳大吃一驚,自己剛才的風暴可是天地之外的力量。
那些力量極其野蠻狂暴,比自己的天地之力還要強大幾個檔次。
但是李長燁居然使用天地之力,將那風暴給破解了?
這說明李長燁身上的天地之力遠遠要比自己更加純粹、強大。
可是,這怎麼可能?
容不得相柳多想,那無數的白色星海已經將自己包圍。
「想傷我?白日做夢!」現在的相柳,即便是人形態也掌握了真身的全部力量。
它只是嘶吼一聲,無數的龍鱗盾牌便憑空出現,將相柳全方位保護起來。
這些龍鱗盾牌每一片都有幾百片龍鱗壓縮而成。
即便是李長燁那蘊含著太一之力的劍意都無法穿透。
相柳對自己的防禦有著絕對的把握,這世間的一切,都別想要傷到自己。
這絕無可能。
果真不出相柳所料,自己的龍鱗盾牌堅如磐石。
那些星辰浩浩蕩蕩的殺向相柳,卻全部撞在盾牌上爆炸開來。
「哦?」李長燁感覺到有些有趣。
他微微歪頭,看向那相柳周圍的龍鱗盾牌。
李長燁的眼睛此時有雷霆萬鈞,也有日月星辰,這就是所謂的「天眼!」
「天眼」可以洞察世間一切的玄機,自古以來,天眼者都是萬人敵。
李長燁的「天眼」雖然不是天生的,但是卻比天生的更加強大。
因為他身上的天地之力,並不是天地之間的天地意志所賦予的,而是他自己演化出來的。
能夠自己演化天道之力的人,自然是深諳天道之力的運行規律。
這一股天地之力極致而純粹。
李長燁歪著頭,從星塵的攻擊中開始窺探這龍鱗盾牌之上的玄機。
這龍鱗上刻寫著古老的銘文,正是這些銘文賦予龍鱗盾牌無懈可擊的強大防禦力。
而這銘文,正是天地意志在相柳身上的體現。
現在的天地意志是不純粹的,這也就意味著這天道之力是有缺陷的!
李長燁將手托舉在下顎,慢慢思考了一番,隨後微微一笑。
他已經有了對策。
雖然這古老的銘文看起來是蘊含著無窮的天道力量,但還是被李長燁發現了破綻。
李長燁伸出手指,在憑空刻寫著什麼,遠方的那一輪烈日與皓月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它剛剛給這日與月賦予了嶄新的屬性。
當李長燁刻寫完成,便單手一揮,那些星辰便停止了攻擊,反而漸漸散去,匯集在李長燁的身邊。
不破開這相柳的防禦,即便是漫天的星海也無法對它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此時的李長燁,就像是號令日月星辰與天上諸神的中央天帝,一切的常理都無法去衡量李長燁。
所有的力量都維他所用。
日月在手,星辰擁簇,在這一刻,李長燁就是這世間最威風凜凜的戰神!
「去!」李長燁手指一揮,那一輪烈日與皓月便飛向了那將相柳包圍的龍鱗盾牌。
此時相柳在龍鱗盾牌中開始詭笑。
只要自己待在這龍鱗盾牌之中,自己就是絕對安全的。
任何秘法都無法攻破自己的龍鱗盾牌,這就是相柳的絕對自信。
那龍鱗盾牌上,可是有著浩蕩的天道之力啊。
你李長燁自己演化出的天道之力,能比這世間自然孕育出來的天道之力還要強?
當李長燁停止了星辰攻擊的時候,相柳便咧嘴一笑。
它心想到,任憑你李長燁道法通天,也別想傷我一分一毫!
依託著天道之力的眷顧,這世間的一切事物都無法傷害到相柳。
那一輪烈日與皓月不斷地逼近著相柳,此時相柳的心中,居然產生了一絲恐慌。
就好像這日月能對自己造成威脅一樣。
不過那相柳隨即搖了搖頭,心想到,這李長燁絕無可能傷到自己,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最終,日月還是撞向了相柳的日月盾牌。
「轟!轟!」
萬米高空之上傳出了一聲爆鳴,隨後便是一陣白光閃過。
整個華夏,整個東半球,都有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
就好像是閃電一般。
隨後,又傳來一聲讓大地都為之震動的爆響聲。
一個北蘇國的老兵此時正躺在輪椅上,他還有著微弱的呼吸。
這一聲爆響聲讓他抬起了疲憊的眼皮,他喃喃道:「大……大伊萬?」
這聲爆響聲讓他想起了北蘇國曾經製造出來的那一枚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核彈——大伊萬!
無數的人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對於這種天地異象已經見怪不怪了。
李長燁與相柳的鬥法,便是這麼的驚天動地。
現在就算是天地就此毀滅了,眾人也並不感覺到奇怪。
白光過後,一片狼藉。
只見相柳周圍的龍鱗盾牌已經七零八落,有些變成粉末在空中瀰漫,有些變成焦炭,散發著焦糊的味道。
而相柳此時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但是它站在空中,面無血色。
「噗!」
忽然,相柳再也撐不住了,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相柳此時漂浮在空中,顯得有些無力,又有些虛弱,一改原來那居高臨下、放蕩不羈的姿態。
顯然剛才的一擊,不僅破掉了相柳的龍鱗盾牌,還讓相柳受傷不輕。
此時相柳的心中自然是十分震驚,他打破頭都沒想到,這李長燁到底是怎麼毀掉自己龍鱗盾牌的。
李長燁,你總能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事。
此時的相柳看起來還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但是只有相柳自己知道,現在的自己,短時間內已經難以再與李長燁一戰了。
那極致的日月之力,險些將相柳撕裂,即便是相柳憑藉著強大的身體,將這力量生生抗了下來。
但是現在相柳的五臟六腑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而且經脈齊斷,短時間內無法再發起什麼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