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鵬掙脫了老道士九字真言的束縛之後,便朝著老道士猛地一揮翅膀。
隨著金翅大鵬的翅膀揮動,一股颶風朝著老道士洶湧而來。
老道士自然有道法護體,所以安然無恙,但是周圍的建築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三棟高樓頓時傾塌,一時間又有很多人傷殘。
眼見這金翅大鵬想要再一次揮動翅膀,李長燁看不下去了。
雖然說這金翅大鵬不一定是老道士的對手,但是老道士沒有一擊必殺的能力,想要誅殺金翅大鵬,肯定是要周旋很久的。
但是這江北市可支撐不了這麼嚴重的破壞,剛才金翅大鵬一揮翅膀就有三個高樓倒塌,在打下去,豈不是整個江北市都要蕩然無存了?
城市毀了可以再建,但是人死不能復生啊。
李長燁決定出手了,只見他左手在空中一捏,一把氣刃便出現在了李長燁的手中。
他的左腳猛地一踩地面,直接將地面踩出了一個大坑,然後他的身體便衝到了金翅大鵬的面前。
李長燁雙手握住氣刃,那氣刃頓時變成了上千米的巨型氣刃,直接就朝著金翅大鵬劈砍過去。
金翅大鵬根本來不及反應,那氣刃一劍斬下,金翅大鵬的身體瞬間一分為二。
金翅大鵬到死都想不到,自己那堅硬無比的羽毛居然無法擋住李長燁的隨手一擊。
「完犢子了……」相柳捂著頭,剛剛說服了這個金翅大鵬,沒想到就被李長燁給斬了。
不過金翅大鵬的血脈極其強大,自愈能力也堪稱一流,雖然現在被一分為二,到時候拼湊一下說不定還能活過來。
蘇媚也看傻了,她不知道怎麼隨便竄出來一個人就這麼強大,金翅大鵬那堅固無比的肉身,在李長燁的氣刃之下就像是紙一般脆弱。
蘇媚對著相柳說道:「大人……這個人類……他是誰?」
「他就是李長燁,」相柳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他就是將我的肉體斬殺之人。」
「他……怎會如此強大?」蘇媚現在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現在她是真的害怕了,於是便說道:「世界上還能找到能打敗他的人嗎?」
相柳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圍毆的話,或許有一線希望,但是單打獨鬥想要戰勝他,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蘇媚知道,相柳向來是狂放不羈的,這個李長燁竟然讓相柳都自愧不如,可見他的實力有多麼強大了。
「轟!」
金翅大鵬轟然倒下,一旁的小妖都嚇傻了,趕忙四散而逃,本來想要緊緊抱住大腿的,沒想到這個大腿居然被一個人類這麼輕鬆的就砍下來了。
老道士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對著李長燁尷尬一笑,然後說道:「勞煩仙師了。」
老道士自然知道李長燁出手的用意,若是自己實力強大,那也用不著李長燁出手。
不過自己的這點微薄的實力,跟李長燁自然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李長燁極有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的修仙者了,畢竟現在是末法時代,靈氣薄弱,無法支撐起那麼多的修仙者。
在所有人都陷在武道的境界無法出來之時,李長燁已經遙遙領先他們,進入了修仙一道。
千秋萬古,唯我獨領風騷。
什麼金翅大鵬,一劍斬之。
那蜈蚣妖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一分為二,頓時大怒,一頭將身前的老和尚撞開,然後朝著李長燁沖了過去。
「蠢才啊!」相柳看到蜈蚣沖向李長燁,他狠的牙痒痒,說道:「金翅大鵬都被一劍劈開,你心裡就沒一點數?」
現在妖族的數量稀少,蜈蚣妖也算是一個強大戰力,沒想到它如此不知死活,居然敢沖向李長燁。
要知道,即便是相柳現在見到李長燁也只有跑的份,相柳可是足足有一萬四千年修為,這個蜈蚣妖區區六千年修為,不足自己的一半,居然還敢沖向李長燁?
況且這個蜈蚣血脈並不強大,就算是修煉了一千年的相柳也要比六千年的蜈蚣要強大,這就是血脈的差距。
雖然說這個蜈蚣有著六千年的修為,但是修為境界也只是達到了武道極境巔峰罷了。
妖族的修煉速度是遠遠比不上人類的。
因為這蜈蚣精雖然說是六千年修為,可是足足要花費三千年才能幻化成人形,開始修煉。
沒有化為人形的妖精,還能通過吞食其他妖精或者靈獸靈藥來提升修為。
當然,修煉成人形的時間也是不相同的,相柳只用了一千年便修煉成人形,但是蘇媚足足花了兩千多年。
這就是血脈的差距了,雖說蘇媚是個九尾狐,血脈也算是高等了,但是比相柳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與妖精相對的,人類由於先天優勢,修煉速度極快,但是壽命短。
人類,即便是武道者,修為再高也只能活一千歲,一般的凡人能活道八十歲就算是高壽了。
但是妖精卻能活到一兩萬歲,這個需要也是看血脈的強度,不過妖精的普遍壽命都要長與人類。
雖然壽命長,但是妖精在修道上的悟性就遠遠不及人類,經常有很多妖精活了上千歲,修為才只達到武道宗師。
蜈蚣在這些妖精中就算是悟性好的了,他六千年的修為就達到了武道極境巔峰,在妖界也算是個天才了。
可是這個蜈蚣,悟性不差,但是智商奇低,居然膽敢沖向李長燁!
李長燁看到蜈蚣向著自己沖了過來,便笑道:「實力不行,勇氣可嘉。」
說完,手中氣刃猛地一揮,這萬足蜈蚣頓時北斬成兩節。
「唉……」相柳嘆了一口氣,然後他袖子一揮,地上的金翅大鵬與蜈蚣便全部被相柳收在了袖子裡面。
這是袖裡乾坤之法,將事物縮小後收納在自己的衣袖之中,這秘法雖說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極為實用,李長燁業經常使用此秘法。
李長燁看到相柳之後,手中的氣刃便準備再次揮出。
不了此時相柳對著李長燁說道:「你可想好了,我的神魂與這少年牽扯在一起,你這一刀下去,我們兩個都會死。」
李長燁頓時遲疑了,手中的氣刃消失在了空中。
的確,相柳該死,但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卻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