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陳洛東有什麼資格跟李長燁談?
況且,
李長燁性情冷淡,誰也不敢違背李長燁的意念。閱讀
若談的好也就罷了,可若談不好,這輩子恐怕都拿不到靈茶的代理權了。
想到這裡,
陳洛東有些焦急了,一旁的阿龍好奇的問道:「東哥,你怎麼想的?」
「談就算了。」陳洛東搖頭,道:「我可沒資格跟李大師談這種事情,若他能給我,那叫恩賜,若我去找他要,那就強求。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那怎麼辦?」阿龍好奇的問道。
「沒辦法,只能想辦法。」陳洛東嘴角微微揚起。
直接找李長燁索要代理權,恐怕反而會被李長燁所厭惡。
得罪了李大師,就算拿到了靈茶的代理權,那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啊。
如果能夠讓李長燁主動把靈茶的代理權交給自己,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不過,這可需要智慧。最好還不能被李長燁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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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興大藥房門口。
依然是人滿為患。
很多人都是衝著靈茶的名聲而來的,可惜,很多人進去之後都拿不到靈茶,唯有門口排隊的患者可以出錢購買一杯靈茶之水,這水吞下去,若能夠治好體內的疾病倒也值得了。
如果治不好,那就只能麻煩神醫出手了。
在復興大藥房對面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靠在路邊。
陳洛東和阿龍在車上遠遠的看著。
「東哥,你看這生意太好了。」阿龍指著那排隊的人群說道。
「可不是?」陳洛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一定要趁著這靈茶推上市場之前,拿下國內的代理權。」
「那我們去找黃總談一談吧?」阿龍看著陳洛東說道。
「找她有什麼用?」陳洛東搖著頭。
「找黃總沒有用,那應該去找誰呢?」阿龍撓了撓頭。
「在這件事情上面,黃豆豆也做不了主。」陳洛東冷冷一笑,道:「我們最應該找的人是李大師。」
「啊?」阿龍愣住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阿龍問道:「李大師會搭理我們嗎?」
「去試試不就知道了?」陳洛東升起了窗戶,並且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小劉,我們去九龍灣別墅。」
「是,陳總。」小劉立刻點頭。
隨後,車子緩緩啟動。
沒多久。
車子便抵達了九龍灣別墅區。
李長燁正在客廳坐著。
陳洛東從門外緩步走了進來,面帶笑容,臉上的恭維之色比前些天更加濃郁了。
「陳老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李長燁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李大師,今日我是來獻寶的。」陳洛東恭維的說道。
「獻寶?」李長燁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洛東,皺著眉頭,道:「今天你要給我獻什麼寶?」?
本來李長燁還有一些不舒服。
畢竟,
在沒有自己允許的情況下,陳洛東竟然直接闖進了自己的家裡,這顯然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不過,
伸手不打笑臉人,陳洛東不僅對自己態度上極為恭敬。而且還是帶著寶貝兒來的,自己肯定不能直接把他轟出去啊。
況且,
李長燁也覺得自己身邊需要一個跑腿的人。
既然是自己身邊的跑腿人,那肯定不能簡單,而眼前的陳洛東確實是不錯的人選。
首先,他是省內扛把子,只要自己在背後支持他,他的地位便牢不可破,其二,這個人還算聽話,忠厚,如果是那種兩面三刀的人,就算他再怎麼了的,也絕對是不行的。
「來者是客,你先坐吧。」李長燁開口道。
「謝謝李大師。」陳洛東連連點頭。
陳洛中落座之後。
李長燁給他倒了一杯靈茶。
茶水翻滾,靈霧冒起。
陳洛東受寵若驚,他撅著屁股只敢坐三分之一的沙發。雙手托著茶杯,一副恭敬到骨子裡的虔誠。
「喝茶。」李長燁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謝謝李大師。」陳洛東激動的點頭。
能夠得到李長燁親自倒的茶,那說明自己得到了李長業的認可,從這一點上來說,今日之行便不算失敗。
陳洛東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雖然已經喝過一次,但每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精神滿滿,精力充沛。
自從昨天喝了靈茶之後。
陳洛東感覺自己的身子骨比以前確實不一樣了,昨天一個晚上睡得特別舒服,按照以往的慣例,他每天晚上都要夜起兩次,夜起的次數多說明腎虛,可昨天晚上他竟然一覺睡到大天亮,睡眠質量特別好。
不僅如此,他感覺自己的眼睛也更加明亮,耳朵也更加清晰。
這靈茶的作用沒有人比陳洛東更加了解。
所以,
陳洛東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拿下靈察的代理權和國內的市場。
李長燁見陳洛東在發呆,便提醒的問道:「陳老大,你不是來獻寶的嗎?」
「啊,對啊。」陳洛東急忙點頭。
「那你的寶貝呢?」李長燁好奇的問道。
「阿龍,快把送給李大師的寶物拿來。」陳洛東急忙說道。
背後,阿龍早有所準備。
阿龍拎著手中的箱子,把箱子放在了茶几上。
陳洛東看著李長燁說道:「李大師,這是我托人從長白山購來的五千年年人參,據說這一株人參已經成精了。」
李長燁一聽,頓時來興趣了。
他立刻打開了盒子。
裡面竟然是一株根須茂盛的五千年人參,這一株人參通體金黃,上面有著厚厚的褶皺,那一層層的褶皺更凸顯了這一株人參的年齡。
李長燁好奇的問道:「這一株人參可價值不菲呀,你竟然要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我,恐怕有什麼事情要求我吧?」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陳洛東並非那種非奸即盜的人,想必他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陳洛東搓了搓手,一點尷尬的看著李長燁,道:「大師慧眼識珠,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目的。」
李長燁放下了手中的人生。
又端起了茶杯。
似乎在靜待陳洛東說出他心中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