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風提著藥材,來到七樓,七樓很空曠,也很清冷。
陳南風來到一個房間前。
房門開著,李未寒坐在桌子前,她的身前還坐著一個女人,女人身旁站著一個丫鬟。
陳南風看著女人和她丫鬟的背影,認出了這兩個人是誰。
白靜璃和她的丫鬟,小彩。
李末寒抬眼看了陳南風一眼,便收回目光,繼續與面前的白靜璃交談。
陳南風輕輕點點頭,在一旁坐下。
白靜璃,小彩順著李末寒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陳南風。
三人都是輕輕點頭,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李末寒道:「你的身體也只能慢慢調理,如果你在我這裡。用我的藥可以調理好的,其他的藥你就先別吃了。」
白靜璃微笑點頭「嗯嗯,那我,直接不吃妙手醫館的藥,直接吃你的藥,身體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嗎?」
「所謂是藥三分毒,如果,你真的決定用我這裡的藥的話,你得停止先吃妙手醫館的藥一個月,因為我不知道他們給你抓的是什麼藥。
如果你直接吃,可能會藥物衝突,輕則大病一場,重則會有死亡的風險,你考慮考慮。
不過你放心,如果你決定用我的藥,我會先給你一副藥。」陳南風目光看向陳南風。「南風把藥拿過來。」
陳南風起身,將藥放在兩個人面前的桌子上。
「這一副藥你先帶回去,慢慢想,不用也可以留著。
如果你決定,那這一副藥,我保證你身體在這段時間的戒斷中,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就是會有些虛弱,你好好考慮考慮。」
陳南風開口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直接短時間把她的身子治好?」
李末寒點點頭「有,但是她的身體在很小以前,被人下毒,才導致虛弱,虛弱至今。
所以她的身體長久以來的虛弱,導致十分虛弱,連正常人的一半都趕不上。
如果直接用別的方法直接補好她的身體,她的心,肝,脾,肺,腎……身體中的各種器官承受不住,她會死的。
可能幾天,她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很好,但是不出半個月,她身體裡的器官就會爆炸,她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陳南風點點頭。「那你好好考慮考慮,是用這裡的藥,還是別家的藥,這也是一個慎重有冒險與風險的決定。」
白靜璃沉默點點頭。「您真的可以幫我調理好我的身體嗎?大概需要多久?」
李末寒點頭「我可以調理好你的身體,但是至於時間,看你自己身體恢復速度如何了。
畢竟,你的身體你也知道,你比我更清楚你的身體,但是呢三年內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幫你調理好。
所以你考慮考慮,這個確實如陳南風說的,是個需要慎重考慮的,它是有風險的,需要冒一定的風險。」
白靜璃沉默許久,點點頭「那我就先回去考慮一下,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得回去和我父母他們討論一下,如果決定換,我再來。」
李末寒點點頭「好,這副藥你拿回去,什麼時候想好了就把藥斷一天,第二天在吃它,吃完了來就行。」
白靜璃點點頭,拿起藥。「謝謝李醫師,那我就先走了。」
白靜璃站起身,目光落在陳南風身上。「陳公子,別忘了,我們的定親儀式,與你父親商量好了,是在我家。」
陳南風點點:「嗯嗯,不會忘的,白小姐,慢走。」
白靜璃離開後,陳南風坐在白靜璃原來坐的椅子上。
李末寒重新給陳南風倒了一杯茶。「你這個未婚妻長得還不錯啊,你小子算是走運了。」
陳南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無所謂了,倒是你,什麼時候會說那麼捉摸不定的時間治好人了,你這個醫道大能,也不自信嗎?」
「不是不自信,病者不食二者之藥,她既想要冒險吃我的藥,又想求穩吃別人的藥,兩家藥混合吃,這樣她會死的更快。
要不是她提你的名字,我給你面子,早就把她扔出去了。」
陳南風點頭「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你不用管我,你該如何,便如何,你要的東西我會儘快幫你找到。」
「無事,我不急,就是告訴你一聲,那東西可是只有五萬里大山才有,雖然說我們這個城離五萬里大山最近,但是也要不少時間。」
「那白家小姐的病要是吃你的藥,大概多久會痊癒,你放心,我不會干擾你,怎麼選擇是她的事。」
李末寒伸出三根手指頭。
陳南風驚訝。「真三年啊?」
李末寒沒好氣打了一下陳南風的手,白了陳南風一眼,隨意,輕鬆說道:「三天。」
「為何?啊?你不是說?」
「對啊,沒錯啊,確實一天就給她弄好她的身體器官確實會承受不住,直接七竅流血而亡。」
李末寒喝了一口茶。「哎,年輕人,做我們這一行的,就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如果我直接和她說,你覺得她會信嗎?
她只會覺得我是再說天方夜譚,我給她的那一副藥,她不用什麼戒斷一個月,今天吃,明天吃,後天吃就好了。」
陳南風愣愣的看著李末寒,「啊?」
「她只是賭一個風險,冒險,就看她自己了,只要她微微想試一試,她就會知道了。」
陳南風回過神,點點頭。
白靜璃話音一轉。「但是,她要是把我的藥,和別人的藥,混合吃,我保證,她吃下去,除了我,誰也救不了她。」
「這與你無關,你已經提醒過她了,她若是一意孤行,那般做,不遵醫囑,出來事能怪的了誰呢,所有後果自己承擔。」
「怎麼,她要是沒了,你不成男寡婦了嗎?」
「一個名而已,我不在乎。」
李末寒點點頭。「嗯嗯,也是,不被其名困其自身。」
李末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吧,找我什麼事?你來這裡肯定不是來找我喝茶的。」
陳南風看著手指間的茶杯,手指輕輕敲擊在茶杯上,安靜的房間,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陳南風抬眼看向李末寒的眼睛道:「我還是想問問,有什麼辦法可以醫治好我姐姐。」
一時間,四目相對,兩人一動不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兩人,沒有任何聲音,是那般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