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句話後,秦初離開鎮魔大殿,他過來只是告訴一下大家自己的計劃,至於怎麼安排,他相信滕君和夢天琪會處理好。
秦初走了,斬魔城主看了看大殿內的大能境修煉者,「一個月後……大家進行決戰的準備,把陣道師集合一下,因為決戰就要牽扯到破掉對方的防禦大陣。」
離開了鎮魔殿,秦初回到了府邸。
「夫君,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著回到府邸的秦初,龍纖羽等人比較詫異,因為秦初離開府邸的時間很短。
「我過去,就是告訴他們,我打算一個月後跟鎮允拼一場,讓他們準備一下進行決戰。」秦初開口說道。
「夫君,你不需要再沉澱一段時間嗎?」君綰看著秦初問道。
秦初搖了搖頭,「不想再糾纏下去,直接幹完了事,打完決戰我們就走。」
陪了妻子兩天,秦初回到了葬天棺世界內,進行實戰的修煉,他要讓戰鬥力跟上境界。
鎮鳶有時候會跟秦初切磋,她如果施展劍氣跟秦初對攻,還能堅持一陣子;如果是被秦初接近,那麼就無法戰鬥。秦初的力量在太剛猛,特別是施展葬天棺攻擊的時候,她扛不住,另外就是秦初的界域對她影響很大。
「大人,鎮允不是您的對手了。」又一次跟秦初切磋完畢後,鎮鳶揉了揉發麻的手臂後說道。
「我不是想擊敗他,我是想弄死他!」秦初收了誅邪劍。
鎮鳶詫異的看著秦初,「弄死鎮允?」
「是的,這場戰爭持續打下去,會不斷的死人,乾脆決戰吧!一次性解決,省得心煩。我要殺鎮允,你內心是不是接受不了?」秦初開口了。
鎮鳶拿著茶壺,給秦初倒了一杯茶,「臣服大人後,鎮鳶就與聖族無關,我都被大人拿下了,哪裡有心情管他。」
「你不介意是最好,趁早結束吧!戰爭結束後,你會比現在舒服一些。」秦初喝了一杯茶後說道。
「屬下現在就很舒服,大人,屬下穿金色羅裙好看麼?」鎮鳶在秦初身前轉了一圈。
誘惑自己……秦初感覺出來了,可是這能上麼?
吸了一口氣,秦初壓住了心裡上浮的火氣,「你別轉了,什麼時候毛長全了再說。」
秦初走了,留下了滿臉紅暈的鎮鳶,秦初的話讓她太尷尬了。
「妖卿,你給我等著!」看著秦初的背影,鎮鳶開口罵了一句,提起沒毛的事情,她就恨妖卿了,沒毛了,還不是妖卿賤人下的狠手。
修煉了幾天實戰,秦初回到了府邸內,幾位妻子除了龍纖羽都在打坐修煉中。
「纖羽姐,去你的洞天寶物好不好?」看著龍纖羽,秦初低聲說道。
聽了秦初的話,龍纖羽臉頰出現了紅暈,仙魂力震顫就拉著秦初進入了葬天棺世界。
澎湃過後,秦初就躺在了龍纖羽的大床上不起來,打算好好的睡一
覺。
「夫君,那個鎮鳶什麼情況?」靠在秦初的身上,龍纖羽開口問了一句。
「別提了,她最近一直花枝招展的,也不怕我化身禽獸。」秦初挪動了一下身軀,讓龍纖羽能靠得更舒服一點。
「她自然是不怕,夫君化身禽獸又如何?她是夫君的俘虜,她的一切都是夫君的,夫君真把她摩擦了,是不是要對她好一點?夫君你要知道她是天君境強者,能修煉到天君,會是笨蛋麼,一些問題她可以看到本質,她也知道夫君摩擦了她,也不是辱沒她。」龍纖羽開口說道。
秦初沒說什麼,他知道不只鎮鳶不是笨蛋,龍纖羽也不是,兩人都能看透事情的本質。
「想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的活下去,除了實力就是關係,親人關係、師徒關係、男女關係,這些都是我們修煉者看重的。夫君你能對自己摩擦過的女人下狠心下狠手麼?肯定不能!身為女人能對曾經在自己身上翻騰的男人下狠手麼?也不會!」龍纖羽開口說道。
聽了龍纖羽的話,秦初點了點頭,因為龍纖羽說的確實有道理。
「拿下她!夫君在與域外魔族決戰之前拿下她,破掉域外魔族的氣運,徹底的征服她。」龍纖羽開口說道。
「不能啊!我不能背叛你們。」秦初搖了搖頭,在欲望和道德之間,秦初的內心還是貼近道德的。
「什麼叫背叛?不是讓你娶她,是征服懂不懂?這個也要教你麼,換做其他人,還能堅持到現在?早就將其摩擦了。不過有一點夫君要記住,我們幾個是你妻子,她不是,他只是你征服的下來的婢女。」龍纖羽瞪了秦初一眼。.
從龍纖羽的洞天寶物內出來後,秦初就回到了葬天棺世界。
秦初剛進入葬天棺世界,剛走到主閣樓坐下,穿著一身金色羅裙的鎮鳶就過來了,過來後,泡了一壺茶就站在秦初的身側。
「你是在誘惑我麼?」看了看身側的鎮鳶,秦初開口了。
「嗯!屬下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沒有魅力,女人沒有魅力,那就是失敗的。」鎮鳶開口了。
「你很有魅力,你也是在玩火,我容易控制不住。」秦初扭頭看了鎮鳶一眼,接著又收回了目光。
「看樣子,鎮鳶不是失敗的女人。」鎮鳶笑了。
呼出了一口氣,秦初再次看向了鎮鳶,「有人跟我說,要把你徹底征服,你是域外天魔的魁首,征服你就等於是破了域外魔族的氣運,你又這麼誘惑我,你覺得我能扛住多久?」
聽了秦初的話,鎮鳶愣了一下,「破氣運……或許吧!可對屬下來說,被大人擒拿後,聖族的事情屬下就管不了,屬下是想想改變自身處境。」
「我沒說你做錯,誰不想改變呢?誰不想自己過得好點,可對我來說……」秦初搖了搖頭。
看了看秦初,鎮鳶提了一下裙擺,直接坐在了秦初的腿上,「鎮鳶給大人一次征服的機會,如果這次大人選擇迴避,那鎮鳶以後會收起這一套,恬不知恥也是要有個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