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妖葉一定修心,不讓自己前行的道路出現差錯。」妖葉開口說道。.
「你能這麼想就沒有問題了,我們活著,走得快點慢點不要緊,最主要的是方向要對。古往今來,道德卑劣的修煉者都不會有什麼好收場。」秦初對著妖葉說道。
秦初說話,妖葉認真的聽著,他很虛心,秦初為什麼行?為什麼能在這亂世站穩?自然是有長處在身,那麼他就要學習。
見妖葉虛心受教,秦初內心還是很高興的,能改變和教化好一個紈絝,他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跟秦初交流了一下,妖葉就去一邊修煉劍法了,見到妖葉的劍法有瑕疵,秦初也不吝嗇指點。
七武世界內,大秦別院,幾位大帝停止了修煉,大家坐在一起交流。
「時間不多了,還有半年的時間,我們要在他們為難秦初之前就開戰,不能讓大荒殿先動手,要不然我們就被動了。」秦鎮元開口說道。
「不錯,等他們先行動,我們就是被動承受,想要反擊就很難,不過這一切都要等秦初的修煉進展,我們配合他來行動。」白鈞開口說道。
君綰沒有說話,她知道現在天武大世界的節奏都在秦初身上,他們現在只是提升修為,修煉到大戰到來也就是修為深一點和淺一點的問題,但秦初不一樣,秦初是霸主級修煉者,有越級戰鬥的能力,秦初修煉到大帝中期,那大荒殿的大帝很可能就壓制不住秦初。
天劍山內,秦初從葬天棺內走了出來,也將妖卿從銀星戒內轉出。
「奴婢見過主人。」看到秦初,妖卿躬身見禮。
「泡一壺茶!」秦初開口說道,他停止修煉就是想放鬆一下。
「主人你修煉的頻率是不是太高了?」泡了一壺茶後,妖卿開口說道。
「是高了一些,不過沒有辦法。」秦初算計過了,還有半年的時間,就是熊斬和大荒殿發難的時間,他要在這個時間之前,將自己突破到大帝境中期,另外還要煉化逆鱗之血,將自身的實力短時間內最大化,然後先去攻擊大荒殿。
放鬆了一下,交代了妖卿不許離開這個區域後,秦初進入到葬天棺內開始了新一波的修煉。
看著秦初去修煉,妖卿也打坐了,她還沒有恢復到帝境中期,可秦初已經是大帝境了,這情況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她越來越沒用,這讓她有些焦急。
時間一點點溜走,在葬天棺的輔助和丹藥的支撐下,秦初實力在直線提升。
天武大世界的氣息很壓抑,蘭婆婆、屠風,內心都有些焦灼,因為兩年的期限越來越近,天武大世界抗爭的時間要到了。天武大世界能不能翻身,就是看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局面走勢。
呆在七武秦府內,秦初的戰鬥分身已經不再煉丹,帝元丹和帝靈丹的材料已經完全使用光了,他現在思考著的是接下來的戰鬥思
路,以及前後順序。他本尊要突破的時候,他戰鬥分身也要消失,因為本尊一突破,戰鬥分身的實力就要水漲船高,會進入到大帝境,另外他想要出其不意的攻擊大荒殿,那麼也需要他避開大荒殿的眼線,這就是一個難題。
秦初覺得,自己消失在人前,大荒殿找不到自己後,一定會發作,會遷怒自己身邊的人,這就需要妥善安排,不能讓自己的家人受到威脅。
在秦初計算著怎麼戰鬥的時候,呂方和趙忌也密切關注著他。
呂方和趙忌兩人感覺到秦初的焦灼了,因為秦初不煉丹了,每天大多數時間是在府邸內來回散步,或者是在湖畔邊吹湖風。
「這小子有些穩不住了。」呂方開口說道,他內心有些快感,天資卓越又如何?還不是他想捏就捏,命運在他的手裡。
「穩不住也正常,畢竟接下來他要衝擊大帝境,沒有任何突破的經驗可以借鑑,他也是迷茫,再者熊斬這個大帝也會給他帶去很大的壓力。」趙忌開口說道。
「還有三個月時間,到時候我們去通知他,必須突破。」呂方開口說道。
趙忌點了點頭,「希望他能順利,這樣我們就可以給上邊交兩個大帝,也算是立功,這天武大世界我實在是不想呆了,發展落後,就沒有大帝級資源,無數年月我們的修為也沒有提升多少。」趙忌開口說道。
呂方沒有說話,這些年他們追求什麼?首先是不被上邊責罰,另外立功離開。
轉眼兩個月的時間過去,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是大荒殿和熊斬給的最後期限,這時候七武世界天劍山內的秦初也站起身了,終於修煉到了大帝境初期的巔峰,穩固一下修為就可以突破了,當然了突破之前,要做一些部署,另外就是煉化逆鱗之血,他的元氣修為、靈魂修為都是大帝境初期巔峰,但身軀強度沒有提升,還是帝境極限。
思考了一下後,秦初帶著妖卿回到了七武別院。
感受到秦初出現,君綰等閉關修煉的人都出關了。
「大帝境初期巔峰,你這沉澱一下就可以突破了。」君綰開口說道。
秦初點了點頭,「在這之前,我要先煉化逆鱗之血,另外我有擔心,煉化了逆鱗之血後,會有連鎖反應,那就是處於帝境極限的戰鬥分身境界會有改變,所以要將遮天斗篷送給到七武別院。」
「那我去送!」石青妃開口說道。
「可以,你送去了遮天斗篷後,告訴我的戰鬥分身,一旦感覺境界有變化,第一時間穿上這天斗篷傳送離開,傳送離開的時候,有幾點注意事項,那就是將所有人都收進洞天寶物,傳送到帝秦家族中轉的時候,斷掉傳送陣,再傳送回來。」秦初將遮天斗篷遞給了石青妃。
拿著遮天斗篷,石青妃就離開了大秦別院。
「希望煉化了逆鱗之血,不至於引動我戰鬥分身的境界變化,這樣我還有一點點時間。」目送石青妃離開後,秦初呼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