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明白了,老闆放心,這十一個人,都會死。」
李輝深吸一口氣,控制了一下情緒,說:「葉銘,到了那邊,你還有其它的要求嗎?」
葉銘想了想,說:「我希望能讀一些丹書,丹經,這個老闆能幫我嗎?」
「丹書丹經?」李輝有些意外,「這倒沒什麼,我認識一些道教協會的人,找一找就是。」
聽到什麼道教協會,葉銘問:「他們是修行人嗎?」
修行人?李輝笑了笑:「修行的人,是不會進道教協會的。」
葉銘不再問了,正如他預料的,這個世上,只有極少數的修行者。
飛行了十幾個小時後,飛機在京城的機場降落。下來飛機,就已經有一輛車在等著了。
上了車子,葉銘突然就感覺,前來接人的司機,他的眼神有眼閃爍。他歷經了不知多少世界,對於人心的觀察入微,是常人無法比擬的。
於是,當李輝要上車的時候,他攔下了,問:「這個司機,你們認得嗎?」
李輝點頭:「跟我三年了,怎麼?他有問題?」
葉銘盯著那司機,司機做作鎮定,與他對視。
葉銘笑了笑,說:「說吧,那些人,是怎麼收買的你。」
司機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什麼收買……」
葉銘一步上前,折住他胳膊,這司機痛得慘叫,冷汗直流。
「你不說,我現在就打死你。」葉銘冷酷地道。
司機還以為泄漏了,哭道:「少爺,我錯了,他們綁了我的妻兒,我沒辦法啊……」
葉銘鬆開手,而另一保鏢,上來就將這司機打倒,並開始檢查汽車。這一檢查不要緊,果然在汽車下面,發現了一個定位的裝置。
更在後備箱,找到了一個遙控炸彈。
保鏢開來了另一輛車,李輝對葉銘說:「沒想到你一來,就救了我一命。」
葉銘:「老闆,我看你還是儘早給我名單。」
李輝淡淡道:「不急。這次回來,我會隱居起來,直到你把那十一個人,全部殺掉。他們想殺我,也找不到地方。」
十分鐘後,一輛車子駛來,三人上了車,由保鏢駕駛。半個多小時,車子開到了郊外一棟民房,三人住了進去。
李輝說:「這個地方,只有我,你,還有李趙知道。葉銘,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我會遙控你怎麼做,也會有人與你接著,給你所需要的一切裝備。」
葉銘點頭,開著保鏢開來的那輛車,離開了這片郊區。他在太虛幻境的時候,就開過車子,現在還沒忘。
車子駛出一段距離,進入城區後,電話響了,讓他在路邊等著人,地有人過來接他。
葉銘就停下車子,坐在車裡等。這是一個路口,過了不到十分鐘,就有另一輛車開過來。
開車的是個少年,染了黃頭髮,扎著耳釘。他看到葉銘,說:「葉哥嗎?我是耳朵,後面的事我來告訴你怎麼做。」
葉銘上了耳朵的車子,車子繼續往前開。耳朵一邊開車,一邊說:「葉哥,你身邊是目標的照片和相關資料,你先看吧。」
葉銘拿起資料,這第一個人,叫李占元,是李輝的堂兄,這次的主要變節成員。目前,李占元深居簡出,住的地方保護森嚴,一家知名的保安公司在保護他的周全。
看完資料,葉銘說:「先去吃點東西。」
耳朵一笑:「好來,我知道有個地方,菜相當好吃。」
車子行駛了二十來分鐘,駛入一家私房菜館。葉銘剛下車,就看到一個青年,狂奔而來,而他身後,一名女警察大叫站住。
女警察跑起來,胸一起一伏的,她長也漂亮,葉銘居然多看了幾眼。那前面跑的人,在他面前經過的時候,他一伸腳。
「哎呦」一聲,就摔倒在地。由於跑得快,這一下摔得極狠,半天沒爬起來。
女警衝上來,按住對方,直接就拷上了。她很有英氣,看了葉銘一眼,說:「謝了。」
葉銘一笑,跟著耳朵進了館子。
這一頓飯,葉銘吃得十分盡興,一桌子二十幾個菜,被他一掃而空。那耳朵,也就吃了一點。他對葉銘的飯量,佩服的五體抽地,表示兩個人不是一個世界的。
當葉銘走出館子,已是晚上七點多,天已黑了。他一出來,就看到那女警居然就站在旁邊,在和一個男的說話。
只不過,她現在換了便衣。女警認出了他,和那男的說了一句,就走過來。
「你好,我叫徐菲菲。」對方說,落落大方。
葉銘:「你好,我是葉銘。」
徐菲菲看了他一眼,說:「看你的樣子,練過?」
葉銘一笑:「懂一點。」
徐菲菲一指剛才說話的男青年,說:「這是我教練,周氏梅花拳三十五代傳人,今晚有人挑戰他,想不想去熱鬧?」
葉銘問耳朵:「我們的事,晚點做。」
耳朵無所謂,說:「行,葉哥,我就在這附近等你吧,你完事了打我電話。」
葉銘點頭,兩人分手。
徐菲菲又把葉銘介紹給那男青年,對方叫周傳安,是一名武裝警察,身手了得。
葉銘看得出,這個叫周傳安的傢伙似乎對徐菲菲有意思,每次看她的時候,眼裡都閃著光。
大約感覺徐菲菲對葉銘的態度出奇的好,這個周傳安的神色中,就帶出一點敵意。雙方握手是,他用上了力量,大概是想讓葉銘出手。
一般的人,他只用三成力,就要表現出痛苦的表情。可是,如今周傳安用了七成力,葉銘依舊面不改色。
葉銘就感覺對方一直在加力,這讓他有些不爽了,於是他也開始用力。他的手勁,沒有兩千斤,一千斤還是有的。
於是,周傳安突然臉一白,手臂開始發抖。幾秒鐘後,他大叫一聲,道:「我認輸!」
葉銘於是鬆了手,淡淡道:「你握了我半天,我以為你讓我使勁,抱歉,看來是我誤會了。」
周傳安又驚又怒,瞪了他一眼,卻不知說什麼。
徐菲菲冰雪聰明,瞧出兩人是在試手勁。她知道這也是周傳安的毛病,和其它男的見面時,總要試手勁,其實滿討厭的。
「好了,一會跟挑戰的人比手勁去。」她說了幾句,三人就上了一輛車,去往較量的地方。
這是一家拳擊館,館主是周傳安的朋友。此刻,挑戰的人,已經站在拳擊台上了。對方身材高大,比葉銘只矮一點,大概有一米八八的樣子。
周傳安稍矮些,一米八左右。他之前要試葉銘手勁,其實就是感覺葉銘個頭高,一米九多,有些壓制他的氣場。
對方已經換好衣服,一身的緊身的藍色練功服。
周傳安也沒換衣服,他跳上台。這二人似乎認識,也沒介紹,周傳安就說:「咱們開始吧。」
對方笑笑,說:「沒有規則嗎?」
周傳安淡淡道:「只要不用兵器,沒規則,咱們就按傳統打法,可以踢襠插眼。」
對方一笑:「好。」
兩個人,就游.走起來。
葉銘和徐菲菲,還有那館主站在一邊觀看。
葉銘問:「挑戰的人是誰?」
徐菲菲:「一個學自由搏擊的,練過幾年傳統武術,看樣子挺能打。」
就在這時,場上生出變化,周傳安一個不小心,被打中頭部,連連後退。
對方臂展明顯的長過他,力量也大,這一占了上風,登時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擊打,周傳安被打倒在地。
那人還不放手,按著人繼續打。徐菲菲怒道:「住手。」
她還沒來得及上前,葉銘已經閃身到了拳擊台上,一撥拉,那人就被撥到一邊,一屁股坐地上,仰面躺倒。
這個挑戰者,被葉銘撥拉開,似乎很生氣,瞪著上說:「怎麼,你想打?」
葉銘看了一下周傳安傷勢,臉上有外傷,鼻骨斷了,其它沒問題。
周傳安看了他一眼:「謝謝,這個人很厲害。」
葉銘眨眨眼,說:「我幫你找回來。」
他站起身,說:「行啊,我跟你打。不過,你要是輸了,得學三聲狗叫。」
那人冷笑:「有種。我可以學狗叫。但你要是輸了,就從我襠下爬過去。」
葉銘:「行,沒問題,來吧。」
那人大吼一聲,一拳就轟過來。他明顯小看了葉銘,這一拳打出來,重心都偏移了。
葉銘一側身,身體往前一撞。一聲巨響,對方就被別倒在地。他一摔倒,葉銘上前就是兩腿,全踢在他後腰上。
「噗噗」
對方痛得大叫,大叫認輸。
葉銘也沒當真想打人,否則一拳就打死他。
周傳安看的笑了起來,又是佩服又是驚訝。不過他一笑,引動傷勢,又開始咧嘴叫痛。
當真是不打不相識,從今天開始,葉銘就成為了周傳安最佩服的人,見面都是叫葉哥。
晚上的時候,周傳安請客,三人去了一個叫夜不歸的酒吧,欠了三瓶洋酒。周傳安喝醉了,徐菲菲扶他回家。
走的時候,徐菲菲要了葉銘的電話,說:「改天再聚。」
現在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葉銘打了耳朵的電話。耳朵就在附近,幾分鐘內就出現了。
葉銘雖然喝了酒,可是現在,清醒無比,他問:「東西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