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諾克提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在WOX的貴賓室內,諾克提躺在沙發上,四周扔著幾個空酒瓶,而他而前站著的,是剛從薇拉辦工室出來的哈帝斯。「你…你他媽的不就是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黑蒂斯?」
「是哈帝斯,先生,記錯別人的名字可真是失禮的行為。」
「無所謂,你他媽的來這裡幹什麼?」「沒什麼,我就是想來看看WOX的吊車尾長什麼樣。」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諾克提坐了起來,一拳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你他媽的你以為你是誰?敢來這裡撤野!」
「哈哈,我覺得我說得沒錯,如果沒有薇拉和21號,你什麼都不是。」
「你他媽的……」
「你就不好奇薇拉為什麼從來不把公司的事務交給你處理嗎?因為你就是個無所事事的廢物。」
「你這個死媽的混蛋!」
諾克提抄起一旁的酒瓶扔向了哈帝斯,卻被他用手權擊碎。隨後諾克提起身舉拳向哈帝斯攻去,哈帝斯抬起手杖,擋下了這一擊。
「你愚蠢,無能,盲目、自負……」
「我他媽殺了你!」
諾克提現在已經被憤怒所支配,但他的每一次攻擊,基本上都被哈帝斯用手杖攔了下來。
「而最要命的是……」
哈帝斯側身躲過了諾克提的拳頭,然後一手杖狠狠的抽在了他的小腿上藍克提腿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
「你毫無自知之明。」
諾克提從腰間抽出手槍心准了哈帝斯,但哈帝斯反應更快,抬手敲在了他的手腕上,手槍掉在了地上,諾克提伸出另一隻手想去撿槍,卻被哈帝斯搶先一步踩在了腳底。
「怎麼?還打嗎?」
「嘖!」
諾克提站了起來,回到沙發前坐下,然後他又開了一瓶酒,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原諒我尖銳且富有攻擊性的語言,但不可質疑的是,在薇拉眼裡,你確實是個不拆不扣的廢物,不過現在,我有一個能讓薇拉改觀的消息,感興趣嗎?」
「不感。」
「沒準還能保住在外經營的那幾家賭場,你真的不聽嗎?」
「不聽。」
「那好吧,告辭。」
哈帝斯徑直走向門口,當他即將出門時,一個酒瓶飛了過來,摔在了哈帝斯面前的牆壁上。
「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哈帝斯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諾克提。「什麼消息。」
「呵呵,請跟我來吧。
「所以你他媽的要帶我去那?!」
二人走在街道上,諾克提有些不耐煩了。
「別著急先生,據我所知,您今天下午的日程好像除了爛在貴賓室的沙發上以外就沒有其他事可幹了,我說的對嗎?」
「唉你他媽·…」
「哈哈,你為什麼不用這些時間來好好動動你那生鏽的大腦呢?」
「你……」
「你就不好奇為什麼忒修要搶你的賭場嗎?」
「什麼?」
「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嗎?凡妮莎僅憑一個無人問津的藥物業就做到了和薇拉、西姆、納什他們分庭抗禮的程度,她真的有傳聞中的那麼強大?還是說有其他的原因?」
「什麼意思?」
「自己想,在這所城市中不被認可的東西很少,而凡妮莎就是選擇了這條道路,她賣的恐怕不止是藥。」
「你是說……!」
哈帝斯將手指抵在了諾克提嘴上。
「噓!別把秘密說出來好嗎?」
「把手拿開!」諾克提一巴掌扁開了哈帝斯的手:「那這和我的賭場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這個東西雖然賺的是暴利,但市場很難打開,賭場,未免不是一個很好的平台……話說,我們到了。」
諾克提抬頭一看,是自己經營的賭場沒錯。
「來這裡幹什麼?我們不是要去那幾個被忒修搶走的賭場嗎?」
「呵,先生,您還真是對自己的財產不聞不問呀,哪天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喂,你他媽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咱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二人進入了賭場,一股臭味撲面而來,汗臭,腐臭,廉價香水以及酒精的氣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所有的賭客基本上都是半死不活的靠在賭博的機器上,多半骨瘦如柴且衣衫襤褸。越往裡走,場面越發慘不忍睹,煙霧瀰漫,幾個癮君子像屍體一樣的癱在兩邊的兩排的沙發上,拼命的吸著手中的煙槍或香菸,更有甚者,用針管朝著胳膊扎了下去。
「這···…這他媽的什麼情況?」
「哈哈,您的賭場,您問我是什麼情況?真是有趣。」
「這……!」「別發愣了,你不打算向這裡的負責人討要一個說法嗎?」
「對!」
反應過來的諾克提朝著二樓跑去,哈帝斯則慢悠悠的跟在後面。諾克提來到了負責人的辦公室前,扭動門把發現門被鎖上後,一腳踢向了門,整個門連同門框一起倒了下去。門後頭,負責人正坐在辦公桌後面與他的秘書纏綿著,看到諾克提闖了進來,二人便停下動作。
「諾…諾總好。」
「砰!」
諾克提掏槍崩死了秘書,血濺了負責人一臉,他尖叫著將秘書的屍體從自己的懷裡推開,然後一臉驚恐的看著諾克提。
「諾總,這……」
「你他媽的最好給我解釋一下,樓底下都他媽的發生了什麼?」
「這…」負責人看了一眼秘書的屍體,咽了一口唾沫。
「呃……諾總,是這樣的,呃,我認為這樣可以更好的為您賺取更多的金錢……」
「放屁!你他媽的當我是蠢貨嗎!毒品是整座城唯一禁止的東西,你他媽的是想害死我嗎?」
「我……我。」
這時,一個荷官跑了進來。
「老闆,不…不好了,外面幾個客人打起來了!」
「啊……」
「你這個婊子,給老子滾過來!」
諾克提一把將負責人從辦公桌後面揪了出來。
「你一會好好看看,你他媽幹得好事!」
當幾人趕到樓下的時候,哈帝斯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談的怎麼樣啊?幾位,有沒有樓下的這場鬧劇精彩呢?」
哈帝斯指向了眼前的場景,幾個吸嗨了的癮君子相互用酒瓶和拳頭毆打著彼此,地面上血液和酒精混合在一起,還散落著幾顆碎牙和玻璃碎片。
突然,一個酒瓶從人群中飛出,徑直砸向了諾克提,哈帝斯舉起手杖擋在了諾克提面前,酒瓶撞在手杖上成了碎片,但仍有不少酒水和玻璃渣濺到了克提的臉上。
諾克提擦了一把臉,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群。
「………」
場面發混亂,其中一個人抄起一瓶酒朝著另一個人的腦袋砸了下去,酒水流到了他身後的插座上,插座頓時火星四射,火星濺到被酒水侵泡過的地毯上,開始迅速蔓延,順著木質的桌椅攀上了賭博機器,賭場內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焰讓人群恢復了幾分理智,他們開始朝著門口跑去。
「都他媽的別動!」
諾克提的一聲怒吼鎮住了人群,他們呆呆的愣在原地。隨後諾克提一槍打爆了賭場的電箱,切斷了賭場的供電,然後又對著屋頂上的水管連開數槍,水流順著彈孔流下,很快便熄滅了火焰。
「看看你幹的好事!」
做完這一切後,諾克提一拳砸在了負責人的臉上,將他打倒在地,然後一腳踩在了負責人的脖子上。
「他媽的誰讓你這麼幹的?誰給你供的貨?」
「忒……忒修。」
一聽到這個名字,諾克提心中一陣暴怒,腳上猛地一使勁,踩斷了負責人的脖子,結果了他。
「嘖,吃裡扒外的婊子。」
「好的、先生,處理完叛徒了,這群癮君子怎麼處理?」
「你的意思?」
諾克提說話的語氣顯然客氣了幾分。
「我的建議具讓他們把剩全的龍華都熱出,讓那群毫無節制的傢伙吸食,這樣既能消貨,又能消人,他們絕對會把自己吸死的,您意下如何?」
「好。」
諾克提轉身對著那著那幾名早已嚇的不知所措的荷官吼道:「餵!你們他媽的要是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把剩下的存貨都搬出來!」
「哦哦……」
幾位荷官如夢初醒,開始往外搬剩餘的存貨。過了一會,諾克提震驚的看著地面上的幾麻袋的白粉。
「這……這東西是按斤買的嗎?」
哈帝斯蹲下身,用指尖挑起一點,在手上碾了碾,然後又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這批貨的品相都不錯,先生,我很好奇他們到底是怎麼在你的眼皮底下干出這麼大的動靜的?」「這………」
「行了,咱們離開這吧,看那群人已經迫不及待了,呵,真是好奇,這種東西連止疼都勉強,他們是怎麼上癮的?」
「那幾個荷官怎麼處理?」
「知情不報,罪加一等,殺了就行。」
哈帝斯扭頭看向幾名荷官,眼神中滿是戲謔。
「不……不要啊!我……」
未等口中的求饒喊完,子彈便已經貫穿了幾名荷官的身體。完事後,二人離開了賭場,順便將賭場的大門反鎖。
「好了,諾克提先生,我幫了您這麼大的一個忙,您一定要記得幫我在薇拉面前美幾句,多謝。」
說完哈帝斯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