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林香附就面帶質疑的看著他,一把將他壁咚到了牆上。
方蘇木被她這大膽的動作給微微驚訝到了,他面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然後說道:「怎麼,香香姐你現在是打算把自己今天撒的慌做實了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個執行力這麼高的人啊。」
他一句話讓林香附面色微微一紅。
她本來是擔心方蘇木被村里人以外人的身份趕出去,才故意說方蘇木是自己的男朋友,卻沒想到被他現在給拿捏了。
她伸出小手輕輕的在方蘇木腰間掐了一下,小臉微微鼓著,認真的說道:「別想轉移話題,你剛才偷偷出去幹什麼壞事了?還有,你爺爺到底跟我們村有什麼關係?」
方蘇木故意裝出齜牙咧嘴的模樣,然後告饒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到今天為止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事情。」
他往前一靠,鼻翼幾乎與林香附撞到了一起,驚的林香附後退了一步,卻讓他泥鰍一樣從她的壁咚之中逃了出來。
她猛地往前一步,想要去追,但是腿卻微微一軟,幾乎要摔倒。
還是方蘇木眼疾手快的一個側身,將她撈到了自己的懷裡。
「怎麼了?」他目光關切的看著林香附。
突然的腿軟,可不一定是小毛病。
林香附面露一絲紅潤,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此時的情況。
方蘇木抬手就要去給她把脈。
她輕輕的攔住了他,然後低聲說道:「從昨天開始就跪著,我腿有點酸了,沒什麼大事。」
方蘇木低下頭去,看著她一雙包裹在黑色絲襪中的纖細美腿,目光中閃過一絲瞭然。
「香香姐,腿酸可不是什么小毛病,時間長了可是有可能靜脈曲張、靜脈血栓的。」他說的認真,對面的林香附面色頓時發白。
「那,那怎麼辦?」林香附被他說的花容失色。
靜脈曲張還好說,靜脈血栓可是帶著血栓兩個字的,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白,血栓厲害了可是能致死的,而且看今天的樣子,方蘇木的醫術恐怕還真有些說法。
「沒事,有我在。」方蘇木面露一絲自信,拉著林香附往一旁的沙發走去。
這房間是個小套間的樣子,沙發後就是一張大床,兩人來到了沙發前,方蘇木低聲道:「香香姐,我幫你按一下腿,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應該就不會有事了。」
聽到不會有事,林香附頓時放心了下來。
聽到方蘇木要給自己按摩腿,她身子微微的後仰,兩條美腿輕輕的往前翹起,似乎打算就這樣讓方蘇木按。
方蘇木去微微壞笑著說道:「絲襪太滑了,這麼按可沒什麼效果。」
一邊說著,他的手一邊輕輕的按在了她的膝蓋上,果然一上手滑的很。
腿上傳來的清晰觸感讓林香附微微露出了一絲羞澀。
「那怎麼辦?」她從方蘇木的壞笑之中似乎是看出了些什麼。
但是,不僅沒有表現出不滿,反而輕輕的將自己的美腿往前一身,踩在了方蘇木的小腿之上。
「咕咚。」看著她這少見的媚態,方蘇木忍不住輕輕的吞了吞口水,然後說道:「當然是,你把絲襪脫了,我給你好好按一按了。」
「好呀。」林香附慢慢的靠近方蘇木,然後吐氣如蘭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招呢?以前是不是光對女客人這麼說啊?」
她一隻手暗暗的攀上了方蘇木的腰間。
剛才剛剛被扭成麻花的腰上肉,立刻就提醒了方蘇木,他的手立馬僵在了林香附腿上,面上則是迅速的露出了冤枉的表情。
「天地可鑑,我可向來都是守身如玉的。」
他兩根指頭朝天,一副立馬就要發誓的表情。
一旁的林香附白了他一眼:「誰管你守不守身啊。」
然後,她輕輕的彎下身子,一隻手抓住了絲襪的邊緣,輕輕的向下褪去。
她嫩白的肌膚隨著黑色絲襪的褪去而慢慢的顯露出來,黑白對比之間,反而愈髮帶來一種誘人的美感。
方蘇木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的雙腿。
「還不來給我好好按一按,男……朋……友。」
她輕輕把絲襪往旁邊一扔,聲音帶著御姐的誘惑感。
方蘇木現在可不敢輕易上當。
他輕輕的指了指林香附的膝蓋位置:「那我可按了?」
「嗯……」林香附輕聲的說著。
緊接著,方蘇木手指便輕輕的按在了她腿部的陰陵泉穴位,輕輕推、捏著陰陵泉的位置。
林香附感受著腿部傳來的微微熱量,忍不住輕輕的眯上了眼睛,方蘇木手指沿著她修長細膩的美腿慢慢往下,又輕輕按在她足三里之上,手指輕輕的用鑽的方式用力。
「嚶嚀。」腿上傳來的痛並舒適的感覺讓林香附忍不住輕吟出聲。
方蘇木又轉移位置到了她的中都穴為止,換成輕輕推揉的方式。
如此,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林香附就感覺自己好像整個人都清醒了一般,這連續跪了一天多帶來的疲憊感都消失殆盡了。
「下面就是按揉整個腿部了,能鬆弛你的肌肉。」方蘇木這麼解釋著,然後一隻手從下往上輕輕的揉著她的腿。
一絲絲痒痒的感覺讓林香附忍不住輕笑出聲了。
「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我剛才捏你所以才痒痒我?」她忍不住開口詢問。
方蘇木卻一臉正氣的搖頭說道:「香香姐,我可是個正人君子,我的舉動都是正兒八經為了治療,你不要亂說話啊,小心我告你毀謗。」
邊說著,他的手便慢慢的來到了她的大腿位置,兩隻手如同探親一樣輕輕點著她大腿肌肉的位置。
「不行了,太癢了!」林香附忍不住微微的往前踢腳,想要掙脫這種感覺。
但是,方蘇木卻趁勢直接抓住了她的小腿。
「按摩還沒結束呢,你可不能亂跑。」
緊接著,一隻手從小腿開始,輕輕撫摸著。
「小方弟弟。」被撫摸中的林香附大腦似乎都有些迷糊了,她低聲的呢喃著方蘇木的名字,整個人慢慢的癱軟到了沙發上,一副徹底放棄,隨方蘇木擺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