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已跟著許燈見識過不少,李暮生的消失還是給了玄墨一點衝擊。🎈💛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好在認識許燈前他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當下還是輕易接受了這個事實。
許燈她,跟自己想的不差,的確是異於常人,擁有強大離奇的力量。禍福相依,樹大招風,如此,也說不清是好是壞?
「玄先生,依你看,樂樂這孩子現在應該怎麼安排?」許燈扭過頭來詢問,眉宇間有憂愁。
玄墨的心頓時放下了。罷了,總歸是用在正途上的,不會有差。加上靈異局的庇佑,她的安全,總歸是受到保障的。
不過,還是應該適時提醒她。想著,玄墨回道:「既然現在已經這樣,我明天就安排人把樂樂放在你資助的那家福利院吧,也算有了去處。」
「不過,許燈,你平時都是這樣直接施展能力的嗎?」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許燈渾然不覺,看向他。
「嗯雖然咱們厲害,但是適當的時候,還是要藏點的,不能一下子嶄露出來。就像黔驢技窮.」
「我明白了,就是要扮豬吃老虎,對嗎?」許燈眼睛亮亮的,這似乎也有點意思。
「差不多,」玄墨臉上浮現笑意。
「許燈,你的能力越大,今後承擔的責任可能就越多。到那時侯,遭人忌妒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平常時刻,不要輕易亮出自己的底牌。藏拙,就是其中一步。」
許燈聽著玄墨的話,思考了一陣,點了點頭。玄先生常年在生意場上混,商場如戰場,自然也對這些有所研究。那麼,自己以後,也的確是該注意些了。
不被人妒是庸才。她要走的,註定是一條強者之路,所以是非爭議註定是少不了的。
當下且行且看吧,她現在只需做好自己該做的就夠了。
想通了的許燈覺得心間又暢通了幾分。不過,看到午夜的鐘點時,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壞了,自己光顧著這邊的事情,居然把張局他們落在一邊了。自己離開前只說透透氣,可沒想著要花這麼久時間。搞不好,他們還以為自己跟玄先生怎麼了呢。
許燈心裡有些尷尬。不行,得趕緊給他們打個電話。
「餵?.」那頭的張局聲音一聽起來就知道是喝了不少,醉意明顯。
「張局,我剛才跟玄先生處理了一個案子。你們這邊進展得這麼樣?」
「小燈啊,你走那麼久,我們都快結束了。嗝等等!你剛才說啥,你又辦了一個案子??」
這年頭的案子是這麼好辦的嗎?喝酒的時候都能遇上?咱新人是什麼體質,確定不是柯南嗎?
好啊,有她在,看來咱局裡的業績是真不愁了,嘿嘿。
張局忍不住懷了幾絲期待,到那時候,自己不就倍兒有面子了嗎?
跟張局做好交代,許燈這才從電話里脫離出來。張局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聽著惹得她也有幾分睏倦。
「累了?」玄墨從樂樂房間裡出來,才剛剛確認好孩子還在熟睡,沒什麼意外。
許燈看著他身上殘留的幾分溫柔,忍不住問道;「玄先生,喜歡小孩?」
玄墨眼裡都是懷念,過往在眼前流轉。
「看到他這么小,忍不住想起了我自己小的時候。因為身子骨弱,族裡人一直不待見我。全憑我父母一直護著我。其實我算幸運的了,比起樂樂,好歹我有一對疼愛我的父母,從來沒有放棄過我。」
「樂樂他,遇上了一個不靠譜的爸爸。他過於自我,不僅丟了自己的性命,還讓樂樂失去了個父親和母親。這種人實在可怕。好在楊嬡能看得清,及時脫離了。」
許燈又嘆了一口,道:「所以啊,跟男人談戀愛可以,結婚就算了吧。與其脫離苦海不如不去踏進苦海。」
隱隱覺得自己被內涵到的玄墨眉頭一挑,悠悠勸道:「也不用那麼決斷。這世上的好男人還是有的,你總會遇到的。」
「別別別,你這是祝福我還是咒我呢?比起男人來,還是金錢能讓我感受到快樂。」
許燈表示這波祝福咱不接。
玄墨看著她失笑,臉上多了幾分光彩。他本來就長得勝過當下的明星模特,如此更是散發著惑人的光。
這下看的許燈莫名有些臉熱,連忙岔開話題。
「對了,楊嬡說有東西留給我,也不知都是些什麼,趕緊找出來看看吧。」
許燈進了房間,打開柜子,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個暗色的瓷瓶。
打開一看,裡面的東西讓許燈一下變了臉色。
這是?這樣說來,似乎可以解釋了。楊嬡的身份,居然還有這麼一層嗎?
驚訝之餘,許燈已經叫來了玄墨。
「給我的?」玄墨帶了幾分驚訝看向許燈,上次他去頂真閣的時候可沒有忘記,幾顆丹藥賣的可不便宜。
「反正我現在也用不上這些東西,你身體弱,不是應該多補補麼。」
許燈想到他的先天體弱,只覺得其中有些蹊蹺,只是她到底是外人,也不好管。
而且,玄先生都說了是娘胎自帶的毛病,可見,若是真有人布局,也不知道他到底籌劃了多久?
「我們是朋友,朋友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
許燈將原話送給了玄墨,惹的他心裡竟有幾絲觸動。
長這麼大,他身邊其實沒什麼同齡人的朋友。
早些時候他們嫌棄自己是個病秧子,族老們怪母親浪費了太多資源在自己身上。
是母親和父親兩個人不聽他們的安排,努力為自己爭取了機會。四處尋找能夠庇佑他的寶物。
他也爭氣。知道自己如果不努力上進,為自己鋪好路,他們一家的日子只會更加難過。
好在,算是苦盡甘來。現在,在玄宅,沒人敢對他的能力有質疑。即便是那幾個老狐狸,也只是私下裡略有微言,還是放不下手裡得來的利益。
現在的人們,看到他都只會想起這個商場上風生水起的他,那個在大宅院裡孤獨的少年,似乎再也不見了蹤影。
只有許燈,她是自己主動靠近,主動接觸上的人。沒有利益關係,沒有虛假,沒有欺騙,只有一顆真心。
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
於是玄墨笑了,眼角笑意更甚。
「好啊,我們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