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什麼秘密
青荷聽到他的話,內心翻了個白眼。★😳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當然,如果她懂的話)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把解藥給你,讓你去救她?」
雖然青荷面臨的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但是在這個時候她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男人的強大。
蒼藍看著她,突然就笑了,道:「既然如此,先禮你不要,那我就只能後兵了。」
「你覺得,在我的手上,你能過幾招?」
男人的話中充滿了冷冽氣息,他的眼睛明明只是普通的墨色,卻是那樣的幽深,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當然,青荷並不認為,作為存在了千年的自己,居然會比不過這麼一個不知出身的男鬼。
那女人居然如此信任這男人會幫她奪回一切,未免太過愚蠢。她難道不知道,寧肯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麼。
像這女人一樣只知道攀附於男人生存的人,青荷想,那根本就如同籠里的金絲雀,沒一點自由可言,且太過脆弱,如同菟絲子,經不起狂風的吹襲,一折就斷。
青荷笑了笑,把她的那張媚態的臉襯得更加嬌艷。
「你只管放馬過來就是,我相信,像你這樣的小白臉,也沒什麼能讓我值得上心的地方。」
許燈也是這個時候,聽了青荷的話,才意識到原來蒼藍的膚色的確白的很,像是那種失了血色的慘白。
不過,依照自己往日對蒼藍的了解來說,他的能力完全是深不可測的,如果這兩人對上來,她還真不知道,後果是如何。
因此,她內心也有些糾葛,當即就朝蒼藍囑託了句,讓他小心一點。
蒼藍聽到她的聲音後沒有回頭,只是朝後揚了揚手,那姿勢有些莫名有些帥氣。
許燈的心也忍不住定了下來,她該相信他的,他向來,都不會去做沒把握的事情。
打鬥一觸即發,空氣中似乎也充滿了濃濃的硝煙味,只是在這裡的不是千軍萬馬,僅僅是兩個不算同類的同類。
青荷見蒼藍沒有動靜,內心嘲諷了一句。這老鬼,死到臨頭了還要玩一把紳士,且看自己將他打他個落花流水,看他怎麼還裝模作樣的起來。
當即,青荷飛了起來,朝蒼藍撲去,她的五爪尖銳,長的嚇人,看起來像是在這裡待了許久,以至於這小世界裡的陰氣將她整個人都侵染了的樣子。
不過,這也實在是正常不過,畢竟,她是從這幅畫裡誕生的,整個畫中世界都在滋養著她。她即是畫,畫即是她,這倒也沒什麼稀奇的。
反觀蒼藍,他時刻都保持著自己身上的那股淡定從容,每次,在許燈以為危險的時候,他都能輕鬆的避開。久了,許燈也看出了,蒼藍這是故意在遛這女人。
看來,蒼藍有些記仇啊。
那女人也不是傻的,她見蒼藍左躲右躲就是不正面和自己剛,當即也很憤怒,罵道:「死老鬼,你怎麼這麼懦弱,不敢和我正面對抗。你身上還有沒有君子風度了?」
女人以為自己的一番問話算是觸及了蒼藍的靈魂,畢竟他身上的服飾也是古人的樣子,雖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但是想必跟那些儒士也差不多,都在意自己的名聲。
不過她沒想到,蒼藍的一句話就讓她破防了。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
好啊,青荷聽到這句話簡直氣的要吐血。感情正是應了那句話,我只要沒有道德,你就不能道德綁架我。
許燈在一邊看的,也暗暗覺得蒼藍懟人的攻力又見長了。看來,她以後還是少跟他吵架吧,不然依照他現在的學習能力,自己都快跟不上他的網速了。免得到時候,像這女人一樣被懟的快要吐血。
女人心中恨極,但是她又沒辦法,只能繼續跟蒼藍繼續你打我躲的對抗。沒對人產生半點傷害,反倒是先把自己氣出個好歹,越打越冒火,她也就擺爛了。乾脆自己一整個停在葉片上,瞅著蒼藍。
蒼藍立著看向她,整個人依舊是那身從容不迫的姿態。
「累了?」他的這句話可不像是單純的問候,反而像是嘲諷。
青荷聽到內心就氣極,這個老鬼真是太精於算計了。明明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卻還要戲弄自己。當即,她也放聰明了。
壓下自己內心的不甘,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投降了。
蒼藍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追問道:「解藥呢?」
青荷這時候內心仿佛吃了黃連一樣苦,屬實是有苦說不出來。她怎麼會想到,自己隨口一編出來的謊言,他們居然真的信以為真了。
當即矢口否認道:「我可沒有啊,先前都是騙你們的。」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不自在地瞟了蒼藍一眼,他的表情真嚇人,那張臉陰沉的可怕。
「從你這種精怪里說出的話,如何相信的了?左右,打一頓你就見了棺材才會落淚。」
說著,蒼藍直接揮袖使出了一道氣,這氣凌厲無比,徑直向前去,划過了青荷的手臂。
青荷本來看到他的舉動時已經生了躲閃的念頭,誰承想,就在她想要移開的時候,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力量把她死死定在了原地,仿佛半點沒有留給自己逃開的機會。
那道氣風初時划過手臂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只是隔了幾秒,她才後知後覺一般感到一股鑽心的刺痛傳來,自己身體裡源源不斷的生機從傷口處流出,像是噴湧出來的鮮血一樣止不住,當下她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脆弱的不成樣子。
這老鬼,居然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恐怖。他是魔鬼嗎?就不多問她幾句,讓她好好解釋一下的?
青荷想,或許是這人與眾不同,跟她很久以前接觸到的人都不一樣。如果是最開始的主人,見到自己自己這個樣子,必定會心疼的不得了,哪會像這個傷人不眨眼的惡魔。
「解藥。」男人的催促聲再一次在耳邊響起,讓青荷整個身體都不好了。大哥,我都說了根本沒有,你還問我做什麼?不過,現在自己的小命在他身上,她也不敢正面跟他硬剛了。
趕緊道:「公子,我都說了,奴家先前只是開了個玩笑,騙了這位小姐的,不然我哪裡還敢瞞著你們,有了解藥不給的啊?」
「那她是怎麼回事?」蒼藍難得問了句。
青荷一聽明白這就是解釋的最佳機會,連忙道:「那位姑娘根本就沒有中毒,只是這荷塘里的荷葉汁濺到人身上會自動產生一股癢感,剛才這姑娘斬了這麼多,有這種感覺是正常的,只要過幾個時辰就會退卻了。公子,青荷說的話,可是句句屬實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情真意切,恨不得將自己的整顆心掏出來的樣子。
蒼藍瞧著她臉色慘白的樣子,知道她被自己傷的極重,應當是不會再撒謊了。當即,也就暫時放下了疑心。轉身看向許燈。
許燈自然也聽到了青荷所說的話,她看了看自己泛紅的肌膚,暫時選擇了相信青荷的話,於是朝蒼藍點了點頭。
不過蒼藍並沒有放鬆自己對青荷的禁錮,以至於到此時,青荷依舊只能環著自己的手臂,難受的蜷縮著。
她的臉色很不好,大概是體內的生機流失了太多,使得她現在的精氣神遠不如一開始所見。
怎麼辦,自己的法力在衰減。那豈不是,要出大問題了。她暗暗瞅了兩人一眼,暗道自己這次可真是踢到鐵板上了。
此時的安靜並沒有維持多久,一道焦急的女聲響了起來。
「剛才的那位同志呢?快點請她出來,先生他好像出問題了!」
許燈當即意識到不能繼續在這久留,朝蒼藍看了一眼,蒼藍接受到她的視線,立即讓青荷出手讓許燈出了這畫中世界。
一出來,許燈就看到門被推開了,王太太急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焦急之色,道:「同志啊,我先生他剛才好端端的,整個人突然吐了血,你能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嗎?這在以前,可從來沒有過啊!」
許燈雖然身上還有些癢感,但此時自然知道要以大局為重,立即跟隨王太太去見了她先生。
這下,倒是讓許燈看出來了些不同。她看到王先生額頭上有些黑氣,同從前的那些人一樣,只是,稍有不同的是,一團白氣與黑氣交融著,就仿佛是在阻止著黑氣的擴張。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她的直覺來看,絕對是這團白氣保護了王先生,才使他的病情沒有更加嚴重,只是,究竟是什麼在保護王先生呢?為什麼,一直安靜躺在床上的王先生居然會突然咳血。
他的轉變,依然是跟那幅畫有關嗎?還是說,正是與那畫中的人有關?
想到這裡,許燈眼眸一深。心眼裡似乎多了些明亮。她可還記得,當時正是自己看著青荷被打傷,隨後不久,王太太就跑了過來。
青荷在一開始,也根本拒絕著他們的靠近,她到底,在逃避什麼?
還是,隱藏了什麼秘密,沒有告訴他們?也許,它就跟這王先生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