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虛空之門

  達思羅繼續向前,走向雪谷中央。

  雪谷內隨即震顫起來,堅冰破碎,積雪陷落,在雪谷的中央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裂縫,撕裂了整個雪谷,形成了一條長達十幾公里,寬約千米,深約數百米的巨大裂谷。

  地震造成了雪崩。

  大雪山上的積雪發出雷鳴之音,呼嘯著奔下,卻在雪谷上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沖飛,化作漫天雪屑落下,煞是壯觀。

  達思羅站在裂谷上方,懸浮在空中,目光落到了裂谷深處那巨大的,琥珀般的封印上。

  封印內,被毀了容的黑羽一動不動,因為意識被摧毀,他陷入了更深的深寂之中,對於此刻的危險,他已經無法感知到,更無法做出抵抗了。

  達思羅冷冷一笑,右手在空中一划,一道直徑十餘米的虛空之門在裂谷上方顯現出來,巨大的吸引力將裂谷內巨大的碎冰,碎石紛紛吸出山谷,吸入了虛空之境。

  但唯獨那封印,絲毫不動。

  達思羅見動不了封印,一聲怒喝,雙手一合,虛空之門瞬間擴大了一倍有餘,巨大的吸力將地上的積雪吸起,裂谷也因為這強勁的吸力而迅速擴大,一時間山崩地裂,冰石紛飛,虛空之門將整個雪谷徹底摧毀,將其大部都吸入了虛空之境……

  但唯獨那封印,仍然絲毫不動……

  達思羅大怒,一聲怒吼,紅了雙眼,再次將虛空之門擴大了一倍有餘。

  我身下的達培羅一聲悶哼,挺起了胸膛,雙眼也迅速充血,變成了血紅色。達思羅調用了她太多的力量,已經影響到她的身體了。

  我見狀趕緊停下來,抱起達培羅,大聲命令達思羅,「停下!你影響到你妹妹了!」

  達思羅雙眼血紅,咬牙切齒,一頭長髮無風自起,如同一頭憤怒的雌獅,準備調集全部力量,和這封印拼了。

  我一看不管不行了,也顧不上達培羅了,放下她,從她身上下來,扯過褲子穿上,身形一閃來到雪谷內,接著一聲驚呼,向下墜入了裂谷。

  盛怒中的達思羅正要拼盡全力擴大虛空之門,見我突然出現,愣了一下,隨即衝下來,在空中抱住了我。

  她這一抱我不要緊,天上的虛空之門隨即消失了,那些被吸到天上的冰雪,石頭隨即開始落下,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向我們砸了下來。

  達思羅又氣又無奈,一咬牙,抱著我身形一閃,衝出裂谷,來到了雪谷邊緣,將我扔到了雪地上。

  「誰讓你過來的?!」,她憤怒的問我,「你和她停下來,我就沒法用她的力量了!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

  我起身來到她面前,抱住她肩膀,怒吼,「我為了誰?!我是擔心你!你跟我吼??我是為了誰?!」

  被我一頓吼,達思羅很不服氣,猛地推開我,一指我,「你……」

  我把她捉進懷裡,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掙扎,咬我。

  我強忍著劇痛,死不鬆手,她越咬,我越使勁吻她。

  慢慢的,她不咬了。

  我倆激吻,吻的滿嘴是血,連臉上都是血了。

  達思羅的情緒慢慢平靜了下來,身體也變得柔軟了,又吻了一會之後,她停下來,再次推開我,轉過身去抹了抹嘴角。

  我來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

  她轉過來,幽幽的看著我,問我,「你把她丟在一邊,不怕她傷心?」

  「我更怕你沒命……」,我給她擦臉上的血,「我說了,我五哥是佛界之主,他的修為近乎無限,他的封印,不是你能動的……」

  她眉頭一緊,「我……」

  我握住她的手,「別說你了,就是魔主親自來,也不一定能動的了那封印——不是你們力量不強,而是他身為佛界之主,擁有整個佛界的力量,你們就是再強大,只靠自己也無法對抗整個佛界啊……」

  「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她小嘴一撅,悻悻的扭過頭,眉頭這才舒展開了。

  「好了」,我把她擁進懷裡,「你已經打散了黑羽的意識,接下來直到他封印解開之前,他都沒法再威脅到我了。後面的事我來做,現在你跟我回去,不許再任性了。」

  她想了想,「可是……」

  「跟我回去!」,我強調,「不許再任性!」

  「跟你回去,那她怎麼辦?」,她幽幽的看著我,「你們還沒做完,你不得回去繼續做完?」

  她看了看我的下身。

  我被她看的身上火起,捧住她的臉,「你攪了我的好事,還好意思說我?剛才的火都被你給滅了,現在你要負責……」

  「我不負責……」

  「你自己非要過來的,我又沒喊你……」

  她不認帳。

  我抱起她,「那就你倆一起負責吧!」

  話音未落,我抱著她回到了房間內。

  床上的達培羅吃力的坐起來,就那麼裸著身子看著我倆,一點也不吃驚。

  達思羅卻不好意思了。

  她從我懷裡下來,小聲對我說,「今天你是她的,以後我再侍奉你……」

  說完她把我往床的方向一推,轉身穿門而出,離開了酒店。

  我看向達培羅。

  達培羅拉過被子,遮住了身子,眼神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溫柔……

  我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有些荒唐……

  雖然是白天,但這確實是達培羅的初夜,我倆剛才做了一半,於她來說,可以說是做完了,但對我……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那不安分的分身……

  哎……

  我硬著頭皮來到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你沒生氣吧?」

  達培羅搖頭。

  「那我們……繼續?」,我試探著問,「好嗎?」

  她臉一紅,低下了頭。

  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就是同意了。

  我從床頭拿了濕巾,擦了擦臉上的血,又拿了昨晚和達思羅沒喝完的水,漱了漱口。

  達培羅默默的看著我,像個懵懂的小女孩。

  我漱完口,放下瓶子,一把扯開她的被子,上床,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