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窄小的山洞,雲汐將手電筒固定在了頭頂,燈光下除了她和影念綾外,是被捆綁住的桐木和青岩。😲♞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閱讀М
雲汐用雨汐劍的劍身拍打著青岩的臉頰,一副黑社會大姐頭的模樣。
「剛才不是挺能耐嗎?居然敢耍我,還搖人?你以為就你有人啊?啊!」
青岩咬著嘴唇不說話。
虎落平陽被犬欺,是他小瞧了這兩個丫頭,他認栽。
「說吧,你們兩哪裡來的?」
雲汐一劍插在青岩頸脖旁邊的石壁上,目光泛冷。
她雖然從沒殺過人,但嚇人還是很有一套的,這都要歸功於上一個雲汐的豐富經驗。
「雲汐學妹!」
山洞中迴蕩碎碎的腳步聲和清脆的呼喚,雲汐回頭,看見千反田扶著折木走了過來。
「千反田學姐,你們怎麼來了?」
顧不上詢問兩人,雲汐連忙跑了過去。
千反田偷偷看了眼臉色蒼白的折木,說道:「剛剛我們受到了襲擊,折木同學受傷之後對方突然跑了,他猜到對方可能是衝著你來的,我們就趕忙趕過來了。」
雲汐恍然,又看向折木:「學長,我給你的丹藥可以……」
「不用。(-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折木擺了擺手:「只是消耗有些大,傷的並不重,很快就能恢復。你們沒事吧?」
雲汐側開身子,把那被捆綁住的兩人展現在他們眼前,平靜的說道:「他們已經被收拾了。」
折木、千反田:「……」
到底誰才是學長學姐?
「你有詢問他們從哪裡來的嗎?」
折木沉默一下問道。
雲汐回應:「正要詢問呢,怎麼了?」
折木放緩了聲音,他現在體能還有些虛弱:「我剛才到洞口看了一眼,洞口被堵住了。」
「陣法?」
「嗯。山洞外有人,他們沒辦法進來。」
山洞外的人是誰雲汐不知道,但看折木的表情應該是熟人。
他們大老遠跑來這裡,看這學長謹慎靠譜的性子,叫來的人應該不會弱,甚至是靈者也有可能。
對方進不來,那桐木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雲汐明白了折木的意思,長劍一轉,劍鋒銳利無雙,指向桐木:「說吧,你們怎麼進來的?」
桐木靜靜看著她:「你可以殺了我,我是不會說的。」
「真硬氣啊!那你呢?」
劍身划過青岩的臉頰,帶起一縷血痕。
「那個……誒嘿嘿,抱歉,我也不能說。«-(¯`v´¯)-« 6➈Ⓢħᵘ𝕩.Ⓒᵒ𝕞 »-(¯`v´¯)-»」
青岩笑嘻嘻的模樣,可眼神中一閃而逝的恐懼卻被雲汐清晰的捕捉到了。
嚴刑拷打?
雲汐狠不下這個心,她轉頭:「學長,你試試?」
桐木不屑一顧:「一個被我打的連老婆都快保護不住的人,你指望他?」
「老……老婆?」
千反田頓時紅了臉,慌忙地擺擺手:「我,我和折木同學才不是那種關係呢!」
「學姐,這不是重點啊!」
雲汐無奈說道。
折木隱晦地瞄了千反田一眼,沒有去糾結這個話題,而是取出了一瓶散粉。
他蹲在桐木他們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嘛……這個叫做散靈粉,服用之後會散去修靈者體內靈氣,化作凡人。」
又取出一瓶散粉。
「這個叫做化骨粉,一般是用來化解屍體的,嗯……我也不太清楚倒在活人身上會有什麼效果。」
繼續取出一瓶散粉。
「哦,還有這個,這個就比較厲害了,叫做斷魂散,只要撒在身上後就會中毒,隨後只要運轉靈力,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原地暴斃。」
「嗯,還有這個……」
看著折木前前後後一連拿出近十瓶藥粉,莫說桐木和青岩了,就連雲汐和千反田都瞪大了眼睛。
『這個傢伙……這已經不光是哆啦A木那麼簡單了吧?這應該是地獄魔鬼了吧?』
雲汐大腦中情不自禁地冒出來了這個想法。
一排藥瓶擺在身前,折木靜靜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問道:「說吧,想先試試哪一個?」
「咕嚕……」
桐木和青岩各自咽了口唾沫,冷汗直冒。
最終桐木一咬牙,閉上眼睛偏過頭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總之,我是不會背叛組織的!」
「是嘛?那先試試化骨粉吧。」
折木拿起一瓶藥粉,「砰」地打開了瓶蓋。
「折木同學……」
千反田拉著折木的衣領,表情有些不忍。
折木拍了拍她的手:「他剛剛要殺你,不值得同情。」
藥粉就這麼將灑,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突兀的白光在折木的身前忽然亮起。
白光如同一扇簾幕鋪張開來,沒有給人以任何焦躁和急切的感覺。
方形的白光簾幕輕輕扭轉,化出一道白色的漩渦,龐大的吸力從其中傳來,將桐木和青岩二人席捲而進,不給眾人任何反應的機會,這兩人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隨後光幕陡然散去。
這一切變化來的太快,前前後後恐不過兩秒的間距,折木手中的小瓶子都還沒來得及合上蓋子,地上的人已經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
一臉懵逼的不止雲汐一人。
「被人救走了。」
折木看著空蕩蕩的牆壁,語氣略有遺憾。
千反田難得的沒有去好奇這背後的事情,她只是關切地看著折木:「折木同學,你沒事吧?」
折木搖搖頭,將地上的小瓶子收攏。
「這些……」
千反田欲言又止。
折木一笑,將手中打開的小瓶中的藥粉撒在了自己掌心,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假的,嚇唬嚇唬他們,可惜給逃了。」
千反田鬆了口氣,笑顏在黑暗中綻放,比燈光還要明亮:「沒關係,只要折木同學沒事就好了。」
「是……是嘛……」
折木微紅著臉偏過頭去。
千反田也是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連忙擺手道:「不對,我的意思是,其實是,那個,我和折木同學是同學嘛,如果折木同學受傷了,我會很困擾的,嗯,就,就是這個意思,所以……」
「嗯。我知道了。」
折木沒有去糾結那麼多,他對著她露出微笑,以示安心。
看到這樣熟悉溫暖的笑容,千反田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這讓一旁的雲汐很是有些無語和無奈。
明明很重要的兩個俘虜在面前被人莫名其妙的救走了,為什麼這兩個人還能笑的這麼開心和自然。
啊!!!這戀愛的酸臭味!
「嘁!」
雲汐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