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之前葉軒要求的一樣,在葉軒到達這裡之後不久,顧凡也緊急地趕往了這裡,同時還叫上了很多和這件事情相關的人員。
只不過那些人大部分都不知道他們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估計還有很多人覺得他們真的只是單純的到這邊來旅遊。
一直等到簡單的和他們說了一下,這邊發生的所有事情之後,這些人臉上的神情還是難以置信。
「他們是組織的人,怎麼能夠干出這麼蠢的事情來的?」
「惹怒葉軒他們是瘋了吧?」
「就算是我之前遇到的那個三歲小孩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醫生了,尤其是那些手上輕輕鬆鬆就可以掌握你的生殺大權的人。」
這些都是從各地徵調過來的精英部隊。
他們之前也的確聽說過葉軒的名聲,只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執行的任務竟然和葉軒息息相關。
他們之前還一直覺得對方組織是非常難以處理的對手的,但是現在看來他們的愚蠢程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行了,停止在那裡插科打會兒吧,等一會兒如果葉先生知道你們幹了這些事情,你猜猜葉先生會不會讓你們非常好過?」
那些人全部都閉上了自己的嘴,但是顧凡自己心裏面也有點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葉軒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如果葉軒真的想要這件事情得到快速解決的話,那之前為什麼從來都沒有和他們提起過這件事呢?
「葉軒啊葉軒,你究竟想要幹些什麼?你可千萬不要傻呵呵的自己把自己扔到什麼危險的地方去!」
等到顧凡終於見到葉軒之後,那個人臉上的神情比起之前來也非常正常,就好像這一次的事情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一樣。
一直看到這樣的情況,顧凡才算是冷靜了下來,同時也繼續笑呵呵的問葉軒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打算做一些比較新奇的事情,之前阿爾茨海默症的治療都是對症治療,現在我可以提出一個預防治療的方案。」
「而且我需要你把這個預防治療的方案的內容直接公布出去,像那些人仔細的說明一下意思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們有了這個東西。」
好吧,如果之前顧凡還只是有點懷疑葉軒的腦子壞了,那麼現在顧凡就是覺得葉軒的腦子是真的壞了,而且還是病得不輕。
「葉軒你到底在想什麼呀?這樣的一個重要的方案,你就這麼直接給了別人?」
「顧凡,你要是真的相信我的話,在我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你就應該直接按照我說的去做,而不是繼續留在這裡質疑我。」
對方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但只有顧凡知道自己心裏面是真的被氣了個夠嗆。
可是顧凡也說不出什麼反對的理由來,只好怒氣沖沖的按照他說的去做了。
旁邊的那些員工也被這樣的情況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畢竟這兩位在一起真的是神仙打架,他們這些人哪裡有說話的機會。
而葉軒也在這個時候直接聯繫到組織的工作人員,同時也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組織的工作人員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沒有聽錯吧,一直被他們欺負的人現在竟然主動提出了合作的要求,而且還是一定要和他們合作的那種。
「我知道,這在你們的人一直興奮的價值觀裡面,簡直是難以饒恕的存在,但是現在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如果你們接受的話可以直接說一聲接受。」
「當然如果要拒絕的話我是可以接受,就是不知道你們自己心裏面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那些人在聽到了這樣的條件之後,哪裡還會提出一個拒絕直接全部點頭,然後就直接給了他他們國家的大使的聯繫方式。
葉軒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的聯繫到了另外一邊的大使,還通過自己獨特的條件讓那個大師信奉葉軒對他們是真心的好。
「但是葉先生現在我們還沒有輪到您上台發言,所以還有著很多繼續修正演講稿的機會,我相信這樣好的一個機會,您自己是肯定不會拒絕的。」
葉軒也笑呵呵的答應了對方的條件,不過在同意之前葉軒還說了,他自己有一個絕對不能夠改變的要求。
「葉炫先生您能不能告訴我,您到底是從哪裡得知這個消息的,我們國家之前從來都沒有把這個消息說出去過?」
「你的意思是我這個要求讓你們感覺到了為難,還是讓你們感覺到了冒犯,如果這樣的話,我現在就直接向你們道歉,你們以後可以不必顧慮我的想法。」
這一句話反而是直接讓這些人沉默了,現在的情況就變成了他們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到最後這些人只能夠感嘆這些,華夏國的人真的是太卑鄙了。
「不不不葉先生您誤會我們了,我們並沒有任何指責你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要得知這一次的事情的真相,不過既然您這麼不願意,我們倒也不會非常認真的在和您說些什麼。」
在得知這一次的事情已經有了妥善的解決方法之後,他們也不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
沒過多久,葉軒就已經見到了出來的安東尼。
和葉軒想像的不一樣,安東尼現在的外貌非但一點也不邋遢,反而比平時還要精神了不少。
「你就是那個來自於華夏國的臭小子吧,可能你確實有幾分能力,不過你的能力在我的面前也終究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接下來我會讓我的實力告訴你什麼叫做咱們兩個人之間真正的差距!」
對方這一句話確實是在口出狂言了,而葉軒也一點也沒有和他客氣,直接問他嘴裡面真正的差距是不是就是學術論文造假,而且還要最後被別人發現了。
「臭小子,你懂什麼?我的學術論文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造假的情況,這一切都是他們在胡編亂造而已!」
葉軒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