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征打了個哆嗦,其實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這一步田地。
「我相信葉先生您是一個活得非常通透的人,自然不會不懂得成王敗寇的道理,我只不過是在和別人的打賭之中輸了一次就獲得了這一部的下場。」
「我相信這一段時間你一定在積極的調查我的事情,所以和我打賭的那個人的名字,你想必已經猜到了。」
「我應該怎麼形容馬清奇帶給我的感受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只想說一句普普通通的話,那個人不是普通人,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夠算得上是一個活人。」
「他平時的蹤跡神出鬼沒的,幾乎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在哪裡看到他的身影,甚至他自己的親信他也一點也不信任。」
「我有好幾次接收他的命令,都是通過別人的渠道才能夠聯繫上他,如果走正常的渠道的話,都不知道要花上去多長的時間。」
「而我之前也只不過是一個被別人討厭的小嘍囉而已,只是僥倖一次任務之中獲得了別人的器重,才讓我換到了現在的地位。」
但是那件事情馮遠征不管怎麼想都是十分詭異。
他之前所在的幫派的確是一個只要收錢就會辦事的王牌,而且他們那個幫派當時也叫做是能者,不過從來都沒有人把這個小小的組織放在心上。
因為在大部分人眼裡面,這個小組織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建起來的微不足道的組織,他們壓根就沒有重視的必要。
一開始他們也只能夠做一些偷雞摸狗的小事,大不了就是被抓,抓進去了之後也無非坐幾年牢。
要是再嚴重了,就是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反正他們大部分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也沒有人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事情差不多,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有了變化的那個人,來到我們的幫派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井然有序,而且跟著他走真的可以讓幫快發展的速度變快。」
「當時我們都覺得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並且還高興的把我們的組織的所有的東西全部都送到了他的手中,但是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才是噩夢的開始!」
「這個人手裡面掌握了我們組織的大量的證據,如果我們不想被人一網打盡的話,就只能被迫和他進行合作,但是他讓我們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的突破下限。」
「直到現在我們被迫做起了人體器官販賣的生意,然後我就發現這裡面的錢比我想像的還要多不少,所以我才會一時之間鬼迷心竅拼了命的想要從這一次的事情之中賺取利潤。」
「葉先生,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呀,如果你真的要揪著這件事情不放的話,那最起碼也不應該單單的怪罪我一個人,其他的那些人他們也是一樣的!」
葉軒每一次聽到這傢伙在故事正精彩的時候,突然說起自己的事情就覺得頭疼,所以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接下來怎麼做自己,心裏面自然會有分寸的。
「你就不要著急了,就算再著急也沒用,我是不會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事的,我自己有自己的看法。」
馮遠征只能夠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在葉軒的耳邊又突然之間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問他是不是已經和馮遠征談完了?
「這傢伙如果把他知道的所有的消息都告訴了你,那麼他也就沒有什麼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了,您說對不對?」
葉軒的眼睛一愣,還沒有明白過來對方這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見到那個人結了脖子在自己的面前好像被別人掰斷了一樣。
「等等你們快救救他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周圍的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別說救他了,在救他了之後能夠反應過來的人都已經算得上是聰明絕頂了。
每一個人都是傻愣愣的,好像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在一轉眼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不是馮遠征剛才還在這裡活蹦亂跳的,怎麼現在就離開了你們有人能夠給出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嗎?」
法比昂搖了搖頭,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上了馮遠征的方向,白思軒和白師姐就更加不明白了。
蔣存這個時候已經被嚇壞了,他不停的在那裡打的哆嗦,嘴裡面嘟囔著讓鬼怪別來找自己冤有頭債有主,如果他真的想找人的話,就直接去找葉軒好了。
「天地良心,這一次的事情真的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如果你真的想要找一個人復仇,不如就找葉軒,他是我們這裡最厲害的人,一定可以看穿你的冤屈,並且為你伸張正義的。」
聽清楚他嘴裡面到底在嘟囔著什麼的,葉軒也是哭笑不得。
自己現在還自身難保呢,這人竟然給自己直接接了一個這麼大的活動,這是得多看得起自己啊!
「行了,我的師兄你就別在那裡添亂了,還嫌咱們現在的事情不夠棘手呀,你再這麼念叨下去的話,馮遠征說不定就回來找你了!」
「師兄,你不是有著一定的能夠預知未來發生的危險的能力嗎?你能不能夠預知一下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大體需要怎麼做才能夠避免。」
「師姐你也幫幫忙吧,這個人學習的是斗姆化炁訣,我雖然不知道他到底修煉到了什麼樣的水平,但是一定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對付的了。」
「至於法比昂和思軒,思軒你好好照顧著發表,等會兒他嚇得到處亂蹦的時候,你記得幫我攔他一下就好了。」
思軒冷靜的點了點頭,反倒是旁邊的人不冷靜了,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不起自己?
自己什麼時候被嚇得到處亂蹦,過了在什麼時候自己永遠都是人群之中最為冷靜最為睿智的那一個。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
葉軒現在壓根就沒有心思去敷衍他。